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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那个表弟,不是一个好男人;那个女人,也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然而,今天下午我却不得不去一个不愿意去的地方,去找我那个表弟,因为我的那个表弟正和那个女人在那个地方。一提起我这个表弟,就让我头大。皆因他从小
那个表弟,不是一个好男人;
那个女人,也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然而,今天下午我却不得不去一个不愿意去的地方,去找我那个表弟,因为我的那个表弟正和那个女人在那个地方。
一提起我这个表弟,就让我头大。皆因他从小娇生惯养,长大后成了一个手不提四两的花花公子。
他的名字我不想提,因为我在一年前与他的表姐结了婚,我才有了他这么一位推也推不掉的内表弟。说他是表弟,其实我和他表姐都比他只大那么几个月,按照他的年龄来说,他应该是一个不需要别人过问的大小伙子了。
然而,事情全不如正常人想象的那样。我听我的妻子说,自从他出生以来,他就在家里养成了娇生惯养的毛病。他在家里有姊妹八个,他排行老六,在这姊妹八个人中,唯有他一个人是男孩,因此在一向重男轻女的农村,他便被全家人当着了一个宝贝疙瘩似的养着。
在他小的时候,他们家里还比较穷,但是一家人再怎么穷,也没有亏待过他。在他们一家老少吃粥喝汤的时候,他一个人却吃着大家节省下来的白米饭。他到了十七八岁高中毕业的时候,回到了农村,他的父母求爹爹告奶奶,让他到镇上砖瓦厂做了一个记账管收钱的会计,可是不到半年,他就染上了吃喝赌博找女人的毛病,到了年底一查账,被他贪污挪用了将近五千块钱。
五千块钱,在现在也许算不了什么,可是在七、八年前,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它相当于当时镇里一个领导干部一年的工资。事发后,本来够得上法办他的,可是他的家里通过找出来的人来替他说情,又四下里借钱替他补上了窟窿,厂里才放过了他,然而自从他贪污挪用公款的事情被查了出来以后,砖瓦厂里也就叫他回了家。
他人虽然回了家,可是他那些毛病一项也没有丢。他的那些毛病哪一项都是需要花钱的,他闲赋在家里不到一年,家里就被他折腾得一贫如洗。他把家里折腾完了,他就隔三差五地去他的那些姐姐妹妹家里借,说是借,其实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看他在家里呆着也不是一个办法,于是他家里又到处托人找关系,让他到县第三中学做了一名看门的保安。他穿上了保安制服后,到了他上班的时候,他就人模人样地在校园里到处逛荡。他这逛荡,你可千万不要朝好处想,三个月不到,他在校园里逛荡的实情全校教职员工就都知道了。
为什么呢?因为大家在无意中发现,全校一百多个教职工几乎都被他借遍了钱。他向每一个人借的钱数目也不大,就是百而八十的不等,够他几天花销和小赌小玩的就行。他每一次向别人借钱总有他编排的借口,由于他借的数目不大,别人一般也不好意思向他要,直到在第三中学做工的一个工人在工程临结束离开学校时,向他要还借用的钱,众人才发觉他做出的这么一档子事。
他在学校借钱的事情发生后,他不等别人赶他走,他就先来了一个溜之大吉,那些借钱给他的人也只好自认倒霉。
就是这样的一个表弟,在我与他表姐结婚后,他的家里人说我是一个教书育人的人,又在县城里有不少同学和朋友,总比他们有办法,他们请我无论如何帮助他们引导引导他,让他往正路上走。
摊上这么一份差事,真叫我哭笑不得。然而我丈母娘家里只有那家伙这么一个根,老婆的话我可以不听,而丈母娘的命令我哪里敢不买账,我咬着牙领了任务回来,自然少不了冲老婆发发牢骚。然而牢骚照常发,事情还得照样做,我还得为那么一个人去想办法。
对待这样的表弟,我打不得,骂不得,那么只有以心比心哄他这一条了。
我根据他那个人以前的表现,动员他家里让他去学一份妨碍不到别人的手艺,让他今后能够凭着自己的一份手艺自食其力。难得他也很听我的劝,在我替他交了培训费后,他跟着我来到我所在的县技工学校学电工。
然而,他在我的看护下,不到一个月,他就又现出了原形,他身上的各种毛病又犯了。他先是以我表弟的名义向我的同事借钱,我知道了后,二话不说,替他一个个都还了;后来是他去赌老虎机,在被我揪回来后,我陪着他玩电脑,他也就渐渐放下了;接下来,他勾搭上了红太阳舞厅里的一个陪跳陪玩的女郎,这就让我犯上了难。
他结识了那个女的后,他也不对我们隐瞒,他还把那个女人带到他学习的电工实习教室里来。那个女人在让我看了第一眼后,我就感到很不舒服,而在她同我第一次见面就跟着我那位表弟喊我表姐夫,那就更加让我忍受不了啦。
凭着我的第六感觉,我确认那不是一个什么正经女人。于是我在向我的妻子讲了后,经过我们夫妻两个人的打听,事实果不其然,原来那个女人早就是一个破鞋,她因为作风问题,两年前就与他男人离了婚。她在离了婚后,她正儿八经的班也不去上,没日没夜地就在舞厅里鬼混。在她与我的那个表弟混在一起时,他至少还有不少于一打这样的腿子。
我和我妻子见那个女人是这样的人,我们就好言好语地劝我们那个表弟,可是他与我们来一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可不,今天午饭时候我与他讲的好好的,也看到他去了电工培训的教室,可是等我一节课上完后,再去看他,听教他的师父说,他又被那个女人用手机呼去红太阳歌舞厅了。
没办法,我也不敢再去烦我的妻子,我只好再去把他找回来。
到了那个叫什么红太阳的歌舞厅,我在那个歌舞厅门口,掏了两块钱,买了一张门票,走了进去。
这家歌舞厅名曰红太阳,然而这里面实在没有一点儿红太阳的气息。这时候,里面已经被一帮人搞地乌烟瘴气,昏暗旋转的灯光下,一群穿着打扮得妖魔鬼怪一般的男女,正在里头贴面搂抱着边散步边鬼闹。说是跳舞,其实他们恰似懒熊戏闹,老母猪走路;说是唱歌,其实他们实在象孤狼鬼嚎,小公鸡打鸣。他们的人影在我的眼前一晃,就让我感觉到浑身地不自在,这里一点儿也没有正常歌舞厅里面的那一种优雅的气息和浪漫的情调。
昏黄阴暗的灯光下,我从外面乍一进来,眼前除了旋转的灯光,就是满眼的鬼影子,看不清楚谁对谁。于是我只好在舞池门口稍微站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地再向里面挪着步,走到了一边,找了一个有空位的地方,坐了下来。
等我的眼睛渐渐地适应了眼前的灯光,一曲舞也刚好停了下来。在众人离开舞池停歇下来后,我终于搜寻到了我的那位表弟。这时候,他正坐在舞厅东南角的一圈桌子边,与几个不三不四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