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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第二十一集南京城的夏天,气候格外的闷热,蹇义在破落宅园里歇凉。“咚!咚!咚!”一阵轻轻的敲门声传来。蹇义心想“是谁在敲门?”,他轻轻拉开门,平视一看,没人,再向下看,却有个小孩子样的人影在晃动。“唉呀
第二十一集

南京城的夏天,气候格外的闷热,蹇义在破落宅园里歇凉。
“咚!咚!咚!”一阵轻轻的敲门声传来。蹇义心想“是谁在敲门?”,他轻轻拉开门,平视一看,没人,再向下看,却有个小孩子样的人影在晃动。
“唉呀,原来是解大人光临寒宅,让我院坝增辉呀”蹇义不由高兴地说。
“呵呵,好热,睡不着觉就跑来找你吹牛了”解缙笑嘻嘻地说。
“老婆,来客了,把我的重庆老白干和老腊肉整点来”蹇义朝屋内喊道。
“你现在好了,清闲了。嫂子来了,你也精神多了”解缙说。
“是啥,跟先帝时,那有现在清闲。现在好多了,要是先帝爷在时,我得把你轰出去,免得惹火烧身。”蹇义将桌子摆好。
“来,来,你我同朝为官,今是第一次私下喝酒,哥子好高兴。”蹇义替解缙倒满一杯酒说。
“呵呵,我就不客气了,哎呀,哥子,你怕我吃多了吗?让我怎好挑菜”解缙说。
“呵呵,是哥子照顾不周,失敬,失敬。”蹇义猛然发现解缙像个小孩一样,伸手还够不着桌上的菜。桌面上只留一个头顶在晃动。蹇义忙搬来一个小方凳重在椅子上。
“不行,不行,我就站在椅子上喝酒”解缙说完爬上椅子上说。
“呵呵,好的,好的。多吃点我们川菜”蹇义笑嘻嘻地说。
“妈呀,好辣!”解缙伸着舌头,一会儿大汗直淌。
“呵呵,我们吃来才过瘾。川菜的味道是又麻又辣,伴着菜吃下酒才安逸。来,来,喝酒”蹇义又给解缙到酒说。
“蹇义,你是安心不让我吃你的菜呀,这大热天还让我出大汗。”解缙边说边脱衣服,边吃,手忙脚乱的样子,让蹇义看上去,真好笑。
“呵呵,你多吃几次川菜就会上瘾,越辣越过瘾。来,来”蹇义频频敬酒道。
“哈哈,我这样子真像个疯子吃法,这么热的天,还在吃辣的”解缙馋涎欲滴地说。
“呵呵,是的,还要喝酒,热得你够味吧?”蹇义说。
“哥子,我今天真的听了一个笑话,也是说疯子的。”解缙起卖关子地说。
“哦,说来听听,来,来”蹇义又举杯说。
“这么热的天,竟还有人穿皮大衣,坐在火炉边烤火,嘴里还在说‘好冷,好冷’,哈哈,真是喜剧。而且这个疯子还很有名气”解缙说。
“是吗?的确是个疯子,不过见怪不怪。我也见过的洪武朝的察监御史袁凯,就疯得够味,用铁链子套在脖子上,爬在地下吃狗屎。那样子才笑死人。”蹇义说。
“我说的疯子还要比袁凯有名气点”解缙说。
“是吗?”蹇义故意套着解缙说。
“我说的疯子却是大名鼎鼎的燕王朱棣,他疯了”解缙又喝了杯酒夸耀起八卦新闻来。
“他疯了!是怎么疯的?”蹇义感到解缙话里定有文章就喝了一杯酒说。
“是被吓疯的,你知道吗?兵部尚书齐泰、太常卿黄子澄等成天在皇上面前说削藩,皇上这次真动手了。周王被人告发‘贪虐残暴’,齐泰叫李景隆借调河南府军为名,把周王老婆儿子等一录押解到京,不但削了藩,贬为庶人,发配到了云南。燕王这下慌了,向朝庭写信以求宽恕。可皇上置之不理。接着又以‘不法事’将岷王给逮了,也贬成庶民。那个‘私印宝钞’湘王也自杀了。齐王、代王陆续被逮,削为庶人。哈哈,这燕王不胆战心惊吗?他不疯才怪”解缙说。
“哦,燕王疯得的确在理”蹇义脸上出现一丝复杂的表情。
“齐泰、黄子澄等削藩势如破竹,你小弟看来,下一步就是燕王了,明白人都知道,这燕王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了。现在北平布政使已被张呙接任、北平都指挥使已由谢贵、张信接任,宋忠率兵在北平镇守,耿练兵山海关,徐凯练兵临清,调兵屯彰德、顺德,防燕王。山海关一带全是官军铁围。现在燕王三子全在京城,燕王现在不是菜板上的死鱼,就等死了吗?”解缙侃侃而谈。
“哦,哥子的确不知现在东宫臣僚们的厉害。哥子也是不在其位,也懒得打听这些消息”蹇义淡淡地说。
“呵呵,哥子失落了吗?东宫臣僚们的确棋高一着”解缙羡慕地说。
“实话说,哥子并不这样看,现在鹿死谁手还不一定,但愿皇上能成大业?”蹇义话中有话地说。
“我看东宫官僚们正风头上,意气风发,我们就在旁边观赏。蹇义哥子,最近,你不太爱说话了呢?”解缙说。
“来,来,喝酒朝庭之事,能人很多。我现在是吏部右侍郎,只关心官吏政绩。其它的事让能人去表现吧了。有时候旁观者并不糊涂,只是说话不管用吧了,何况我是外官旧臣,谁听我的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在其位就不谋其政。当初你不是上窜下跳,很多人弹劾你,要杀你。”蹇义醉意朦胧地说。
“我知道,可我就是看不惯,不说出来就难受”解缙说。
“呵呵,你呀,你,你不知官场规则,你好多次都是掉老袋的罪,只是侥幸跑掉了。有时得意时往往就是低谷和险境的转折时。你知道当初哪个袁凯就是真的疯吗?呵呵―――”蹇义意味深长地说。
“蹇哥的意思?”解缙好像领悟道什么地说。
“兄弟别误会了,你这样说来是误导皇上,皇上身边可是状元、会元、解元一堆的大才子,文人班子,聪明人都在新皇左右。来,来,来,喝酒”蹇义说。
“蹇哥,你看燕王真的疯了,听人说他睡在北平街头,还在街头疯笑,甚至闯进民宅抢饭吃。这个疯子却在燕王府里蓄养大群鹅鸭,以其呜叫之声乱杂,他还成天学鸭子叫。咔、咔、咔,呵呵,这燕王府成了鸡鸭棚舍了”解缙还是想引蹇义说话,又滔滔不绝说起了燕王的轶闻野趣来。
“呵呵,我不关心谁疯,我只关心我俩今天一醉方休。”蹇义迷糊地说。
“蹇哥,魏国公徐辉祖对说皇上说了,他三个外侄,就是燕王三子,绝不能放回去,可皇上和黄子澄竟把燕王三子放回去了。”解缙说。
“喝酒,喝酒,拿,拿酒,酒来”蹇义头一歪就爬在桌子上鼾声如雷了。
“蹇哥,蹇哥”解缙摇了下蹇义。
“嫂子,蹇哥,他醉了,快扶他进屋去”解缙朝屋里喊道。
“唉呀,来,解大人,帮忙扶一把”蹇义老婆刘氏出来扶着蹇义回屋去。
“好了,谢谢嫂子,我走了”解缙醉熏熏地走出了蹇义家。
“老婆,解缙,他走了吗?”蹇义腾地坐了起来。
“走了,也是醉熏熏的。你为什么要假醉。”刘氏说。
“以后,来了客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