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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一石激起千层浪。随着酝酿已久的中国法定节假日调整的公布并向公众征求意见,黄金时代的这碗“粥”下的争论“微澜”一下子变成了“波浪”,一下子石头和“粥”都成为公众争论的焦点。据报道,法定节假日假期调整的初
一石激起千层浪。随着酝酿已久的中国法定节假日调整的公布并向公众征求意见,黄金时代的这碗“粥”下的争论“微澜”一下子变成了“波浪”,一下子石头和“粥”都成为公众争论的焦点。据报道,法定节假日假期调整的初步方案已基本完成,最大的变化是“五一黄金周”由原来的3天变成1天,同时拟在清明、端午、中秋三个传统节日各放一天假,而“春节黄金周”则提前至除夕。不经意间,在人们口诛笔伐之间,公众即将面临的是另一个时代:后黄金周时代。

从“黄金周”成为“制度”的那一天起,相关争论就没有停止过。1999年国家开始实施“黄金周”长假制度,此后几年的时间内不断有部门讨论取消该制度,但由于争议过多一种维持现状到现在。其间各个部门不时表达,各抒己见,强调自己的立场,直到2007年1月份,调整法定节假日开始进入征求意见阶段,中国公众也预示将进入“后黄金周时代”。

9年来,“黄金周时代”给中国给公众带来了什么?实在的“黄金粥”效应:据有关数据显示,第一个“十一黄金周”期间实现旅游收入141亿元,到2007年的第十个“十一黄金周”则达到642亿,这样的“GDP速度”速度相当可观。而很多吉尼斯纪录也得益于“黄金周”的拉动作用。收之桑榆则失之东隅。与此同时,交通超负荷、景区超负荷、服务超负荷、票价超负荷,所以该超的负荷几乎有过之而无不及。“超负荷印象”成为黄金周时代的一大景观,疲惫、麻木着中国有限的旅游资源和无限的旅游客源。

痛定思痛,或者亡羊补牢,都未为晚矣。但思的一定是痛处,补的一定漏处,不然资源崩溃之下带来的则是公众身心的全面崩溃。黄金周要改革,怎么改革,这一直是有关部门和公众争论不休的话题,9年之痒时更是成为一项必须做的工作。有关部门酝酿、设计、调整节假日方案,并征求公众意见,无疑是思到痛处,顺应民意。传统节日被纳入公共节假日,不仅体现了尊重民间习俗、承扬民族文化、持续民族精神的政策导向,也是对洋节日日益盛气的一种国家态度,更体现了至少是一大部分民意的尊重。

当然,突然消失了“集群出行”的“合法时间”,“后黄金时代”公众该如何煲自己的那碗“粥”。这也不能不引起人们的争论。其一,“五一周”取消了,该上班的要上班,该上学的要上学。而那些该上班的需要不上班怎么办?“五一”是劳动节,无劳动不成节。中国有一部分人不应该被忽视:农民工群体。他们在农民时期是要下地干活充当重劳力;在工人时期要上工地操作甘当苦力。农民工不是个人主义者,他有一个家要去养活,而逢年过节春春耕秋收回趟家门成为一项农民工群体特有的“习俗”。虽然不能保证每个人都离家千里外,但超过亿数的个体毕竟还是蛮庞大的,“留守者”已经过于老弱,远行者又无片刻休暇,家国两不顾的窘况是不能不被有关部门有关人群考虑的。比较很大一部分人还是喜欢逢节回家,比如农民工群体、大学生群体舍不得“五一”这碗“粥”的,比起出现的质量,他们更在乎回家的感觉,尽管有些杂质,但还是很有“营养”。

把传统节日提到国家法定高度上维持,这是其二。过完了“二·一四”情人节,紧接着就会有人到处“七七”中国情人节的幌子叫卖市场。但无论时期做得多么煽情,公众总是不会买账,你点你的火,我浇我的水。刑法的罪刑法定原则规定,法无明文规定不为罪,法无明文规定不惩罚。引申为“节假日法定原则”则是:节无明文规定不为节,节无明文规定不过节?显然有些说不通的地方,但古代中国上由皇家官宦祭天祭地,下至布衣黔首祭祖祭宗,都是有严格的规定因素。有祭祀就要有充裕的时间,自然和假日有脱不开的关系。现在有关部分拟定把清明等传统节日定为法定节假日,应该算是对传统中国节日的一种法定高度的维持,是延续民族节日的合理行为,也是对抗洋节日的一种国家作为。数典而忘祖,非为人也。传统节日成为法定节假日,让更多的人有时间走出家门去和传统和亲情进行心灵的沟通,无论传承也好,尊重也罢,都应该是一种亲近民心的选择。具体到可操作性上,也许一天的时间不能回老家做些什么,但至少可以就近做些什么,这就需要政府部门切实做好“煲粥”的准备,软硬件服务的质量都应该有个切实的提高,这样才能让传统节日成为真正法定上的节日。

其三,假日集群压力的反弹。国家取消“五一黄金周”,增加传统节假日,目的之一无疑是要分摊节日集群压力,给旅游资源,也给旅游大众一个喘息的机会。但仔细分析一下中国节假日分布规矩不免发现,没有了“五一”,剩下的两个“黄金周”显得更加拥挤。与此同时,其他单日节假日与黄金周的密集度更因为“五一”的缺位而显得“拥堵”。中秋与“十一”相挨,春节与清明、端午等传统节日的聚合度也显得有些过密。而且,新增的这三个传统节日和祭祀有很大的关系,总免不了跑一趟的事情。这让公众像赶集一样来来往往,集群显现有为突出。

比起西方一些国家,我们的法定节假日还是明显偏少,分布的不合理必然导致一系列问题的出现,好比当年出台“黄金周”制度一样。公众的普遍心态,无非是想多过几天假期,在此前提下能够多过几天安静的假期。出门头碰头,回来踵接踵,这不是所希望的。有问题自然有争议,有争议才说明问题的必要性。取消“五一”黄金周,增加传统节日,众口实在难调。有关决策部分,在听了众家之言的同时,既不能因为大部分的的呼声而大刀阔斧,也不能因为小部分的要求而亦步亦趋,只有权衡把握,既不损害大部分人的利益,也要满意少数人的权益。白领很重要,农民工也很重要,抛弃谁都可能被谁抛弃。

尽可能满足可能多的公众的需求,也是节假日方案调整所要达成的目标。只有这样,才能让大家在有“粥”喝的同时,能够进一步去改善“粥”的质量,这就需要各方面的配合,共同提升服务质量,共同打造完善的体系。让学者满意的满意的极有可能不被学生接受,让干部赞同的很可能不为工人所欢迎。决策是一件高难度的管理问题,要尽可能满足公众需求,就得让更多的公众参与到决策中,让他们有更多的机会接触表达权和决策参与权,毕竟“喝粥”的是他们,而提供“粥源”的是政府。取消“五一”是个简单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