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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看过两次于丹讲《论语》,看过一次于丹讲《庄子》。没完整地看过《论语》和《庄子》,不知道她讲的对不对,因此没有资格说于丹对错的,不过世上的很多事好像也不一定要说出对错的,说说感觉也没有什么不可以。没有根
看过两次于丹讲《论语》,看过一次于丹讲《庄子》。没完整地看过《论语》和《庄子》,不知道她讲的对不对,因此没有资格说于丹对错的,不过世上的很多事好像也不一定要说出对错的,说说感觉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没有根据地说,于丹讲的《论语》和《庄子》与原著可能有很大差距,或者是曲解了原著,但我还是觉得听听她的讲座,对多数人来说,还是有一些积极的意义的,至少是让一些原来没想过要关注《论语》和《庄子》的人有了一点想关注一下的欲望。

无论什么作品,本来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不可能有一个标准的答案,自己讲自己的见解就是了。比如那红楼梦,刘心武要那么讲,我觉得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听故事而已,谁还当真了?那些红学家不乐意了,骂起刘心武来,何必呀,人家刘心武抢了你的饭碗了?易中天那样讲三国,也有人不愿意,有什么呀?不就是讲故事吗?

当然,如果要说百家讲坛应该是讲学术的,不是讲故事的地方,不应该那样讲《论语》、《庄子》、《红楼梦》、《三国演义》,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故事里面就没有学术吗?

其实一个作品到底说的是什么,有时候作者本人也未必完全清楚。深层次的内涵可以挖掘出来很多。就说《论语》,也不是孔子本人写的,不过是学生的笔记,与孔子的想法就没有差距?就算是孔子写的,在三十岁时候写的和七十岁写的也绝对不一样。要求不曲解,等于不让人去解。说别人曲解,自己就不曲解?要想不曲解,只能是不解。

再说,为什么一定要解成原样?现在我们用的很多词汇,不已经不是原来的含义了吗?大家用着不也一样挺好吗?

我们为什么要解读经典?就是为了知道原作者的真实看法?想起了我们对老马的解读。老毛对老马的解读应该说是相当的不严谨。比起很多理论家都有很大差距。老毛有老毛的观点,他觉得学习老马的理论关键在于应用,如果能用老马的一点理论说明一两个实际问题,就是有收获,有成绩。老马的理论前后不一致的地方太多了,哪算是正根?找到一个无法使用的正根有什么意义?所以解读经典,目的是指导别人或者是让自己能对现实有一个有益的解释。死读书本是学究们在象牙塔里干的事情,没有也不行,但要用他们治学的方式要求做实事的人,会怎样呢?能那样吗?

于丹这么解读,只要是对一些人有好处,就行了。无论谁怎么解读,都不可能对所有人都有用的。感觉于丹的解读对自己没用不看就是了,何必要妨碍于丹解读给别人听?那些抵制于丹的人真是无聊。自己做不出什么事情来,还见不得别人有点作为。

看电视的时候,如果赶上播于丹的讲座,我还是会看看的。当然,我也不会专门看的,因为我觉得她讲得无非是一些做人的道理,我已经是知天命的人了,好像不太用得着学做人的。但我还是觉得,可以听听于丹讲座的人是一个很大的群体,这个群体当然不包括那些博士。那些博士不需要看,就别看,何苦还干涉别人?

子曾经说过:三人行必有我师,随便遇到三个人,想必很难比于丹有学问,从那些没什么学问的路人身上都能学到一些东西,何况于丹乎。从于丹那里得到一点启示丢人吗?

根据“三人行必有我师”的理论,我们还可以做出这样的推论,三人行必有我徒。既然有那么多应当拜自己为师的徒弟在世上,当师的就应该有点诲人不倦的精神,有机会就给徒弟们讲讲自己理解的《论语》、《庄子》、《红楼梦》、《三国演义》有什么不好吗?也别把听讲的人都当傻子,听讲的人有兴趣的会自己辨别的,就如《三国演义》等也有小人书,看了《三国演义》小人书就会误读《三国演义》?就如我们没有理由怕读者看了《三国演义》而误读历史一样,怕因为有了于丹大家就会误读《论语》,好像有点是杞人忧天吧。

虚心向老师学习的精神的可贵的,敢于充当老师的人也同样是很可贵的。比如那些乡村教师,他们有多大的学问呢?如果一定要有非常大的学问才能做老师,社会将会有更多无知的人。所以,我说于丹没错,社会需要于丹,当然,不能只有她一家之言。需要有更多的于丹。那些说于丹“极度无知”的人,我觉得不太厚道,做人能这样不厚道吗?用这样的语言说于丹,算是有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