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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弟弟亮总喜欢精挑细选,甚至都不错过在我那不知用千还是用万作为单位的头发中寻找一根或者数根代表老男孩的白头发。他很乐意这么做,我也很乐意让他狠狠的把它拔掉。我的头发曾经浓密、乌黑、卷曲,像是一层层的铺在
弟弟亮总喜欢精挑细选,甚至都不错过在我那不知用千还是用万作为单位的头发中寻找一根或者数根代表老男孩的白头发。他很乐意这么做,我也很乐意让他狠狠的把它拔掉。我的头发曾经浓密、乌黑、卷曲,像是一层层的铺在头顶盖上。在那些爱美的年代,总是不计时间一一的梳理着那些卷曲的头发,让他们更听话的贴在额头。但是现在,那些曾经耐烦整理的头发正在一根根的消失。那些失掉的头发我不知道是何时何地掉的,但我我想应该去做些什么去制止头发的掉落了。
父亲终于还是过来看我们了。看到他时,和我想象的一样,拿着很多包裹,有些黑瘦的脸显得有些苍老,穿着一件不上档次的白色衬衣和一双破旧的皮鞋。除了上班的时间,他一直喜欢这么穿,在他眼里白色衬衣应该就是最好的礼服了。他穿着白色衬衣的时候总是让我想起他曾经在村里当寸支书的时候,总是穿着很干净。长时间没有见面竟有些相顾无语,不过我知道彼此之间不需要说太多的话,却又适从的找着一些工作和生活上的话题。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偶尔听见他翻身睡不着,早晨起来的时候,他像我小时候那样把我抱了抱,说我小时候是怎样无恶不作的样子,我喜欢听他说我小时候干了坏事的故事,那些故事除了是我美好的童年更是他不可磨灭的记忆,不然怎么老爱讲起呢?我知道他是理解我们的,经历了那么多他更懂得生活的无奈和怎么面对。他好像更需要钱了,他对我说儿子们要钱结婚,房子要钱装修,他的压力仿佛更重了。可是他从来都没有轻松过,从小学到初中到高中再到大学,他从来都是在迫不得已中不断的生活,从小学教师到村干部到农民工,他为我们牺牲了太多,可还要继续这种生活。给他找了轻松的工作,他觉得工资太低,让他创业他又害怕风险,他只是还是觉得那种水深火热的简单劳作才是他的归宿。只可惜我还没能给他一种生活方式可以让他觉得快乐,让他可以享受,让他可以不再觉得做什么都因为是需要用钱。只是真的不知道这个日子要再等多久。
如果某天你不是被清脆的鸟鸣声叫醒,也不是被机械的闹钟,而是睁着眼睛想着心事让一个个镜头或者一段段文字流失在你的头脑里,不是做梦不是回忆,只是静静的在头脑里书写了一些流光溢彩的文字,想记录又不忍起身,想静又不能静,直到该起身的时候又完全不知头脑里流溢了些什么,你又会是一种怎样的感受呢?如果说这种感受可以用数字计算的话,你又已经完成了多少个这种不眠之夜呢?而我已经忘记了这种夜晚的次数,我也从来都没有在深夜中起身抽着一根烟或者写着一篇文章来慰藉着自心的心灵。虽然我每次都觉得那时的文字是最流畅的,甚至不需要一句改动,但我从未起身过。曾经的黑夜,我总是在说服自己不要起来,总是在说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所以理所当然的留下了那么多疲惫的清晨。
生活依旧没有太大的改变,但是有弟弟和弟弟亮的时候,日子总是显得很幸福。曾经爱一个人的时候也总是觉得心很平静,后来才明白那种感觉叫踏实。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这些兄弟或许也总该有散场的时候。最近在看《与青春有关的日子》,我并不认同自己是在挥霍青春,或者说不管我认不认同,我的青春已经被我挥霍完毕了。
我们浪费掉了太多的青春,那是一段如此自以为是,又如此狼狈不堪的青春岁月,有欢笑,也有泪水;有朝气,也有颓废;有甜蜜,也有荒唐;有自信,也有迷茫。我们敏感,我们偏执,我们顽固到底地故作坚强;我们轻易的伤害别人,也轻易的被别人所伤,我们追逐于颓废的快乐,陶醉于寂寞的美丽;我们坚信自己与众不同,坚信世界会因我而改变;我们觉醒其实我们已经不再年轻,我们前途或许也不再是无限的,其实它又何曾是无限的?曾经在某一瞬间,我们都以为自己长大了。但是有一天,我们终于发现,长大的含义除了欲望,还有勇气,责任,坚强以及某种必须的牺牲。在生活面前我们还都是孩子,其实我们从未长大,还不懂爱和被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