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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记忆在一瞬间定格,像卡住的电脑软盘,嘶哑的吱吱声,响彻在那一刻女孩所有的世界里,似猝不及防有理所当然。也许这就是生活,从容淡定的字眼背后总在酝酿一出出让人欲恨还羞的丑剧,怎会是丑剧?难道是自己喜欢的人
记忆在一瞬间定格,像卡住的电脑软盘,嘶哑的吱吱声,响彻在那一刻女孩所有的世界里,似猝不及防有理所当然。
也许这就是生活,从容淡定的字眼背后总在酝酿一出出让人欲恨还羞的丑剧,怎会是丑剧?难道是自己喜欢的人身旁早已停驻一位可以自己对等的,可与他轻声言笑的女子?然后,突然仿佛有被夺走什物的羞耻感,怨妇般让自己也俗不可耐?
在这样一个步履匆匆,以替代率计算时间的年代里,每天不知道要上演多少出这样的剧目,只是因了主角是自己,所以女孩受不了,连带她的骄傲一起溃不成军。
或许当六目相对之时,她该以黯然,抑或仓惶的姿态,百般无奈告别患得患失的情感,她该放下一身的戒备,从从容容承认她的失落,悲伤抑或溃不成军。然,她太过于骄傲,即使错愕也终究不愿意低下头颅,让别人轻易察觉那哪怕一丝丝的哀伤,更何况,从开始到结束,他都是毅然决然。
转身过后的那一刻,女孩突然明白,原来,真的有注定的东西,不可以由自己说开始说结束。活着眼泪的米饭是苦涩了点,却让她在一刻间成熟并且释怀。
从来女孩都在角落里以观摩的姿态,自觉自愿地站在他这边,冷眼旁观那匆匆走过他生命的女孩,或长或短,或喜或悲的情节,司空见惯,不以为然,只是坚持认为只要爱过他就会回来,她一直在原地不曾离开。
可是,敏感如斯,他的眼神里溢出的温柔,瞒不过女孩的眼睛,她亦不明白:那么粗枝大叶,怎就那么坚定地坚持了自己的判断。事实上亦如此,她是对的。那女子,伶俐,聪慧,虽然没有犀利的外壳,但决非是他曾相中的庸俗之辈,亦或许是这样,她才方寸大乱,丢盔弃甲,她确定她该抽身而退。
尽管坚持了那么久,终于身心俱疲。
莲花的花语是邪恶与遗忘,女孩不喜欢,却在那一天抱了很多关于莲花的书回去读,一直读到安妮宝贝的《莲花》,看了里从来都血腥的文字,抑制不住的哀伤终于在男主角死去的那一刻爆发。抑制了那么久,女孩第一次失控,在空空的宿舍里,她焚烧了所有的日记,她想,这些关于记忆的东西,烧了就该丢了。如此决绝,亦如男孩的姿态。
其实早就通俗的道理,女孩早不该如此单纯和稚嫩,打着爱过的幌子,将自己一步一步推进为自己设计的陷阱,其实没有人对不起她,只是爱自己不够多。感情的事情从来都有周转斡旋,她没有办法接受他的时候陪他一起缅怀,她自然也会日渐释怀,不去强求。
就像苏内河,先松开了他的手,那么固执和不顾一切。是她于中途就将他抛下,没有回头的道理,感情不是在乘坐地铁,不论在哪一站都可以回到起点的位置,她该明了,该隐退光芒,退到一边去,而不是一直的理直气壮。只可惜,她明白的太迟,叶落风轻,雁过无痕。除了渐渐地遗忘,她本来什么也做不了。
他叫什么不知道,和苏内河一起是安妮宝贝笔下的人物,死在一个无名的小旅馆里,死是从容,血液凝固着他扭曲的信仰,稠粘而超脱,阳光侧洗过他的眉目,像盛放的一地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