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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还欠你今生的,来世,再也不走进你的生命。与君相识于读高中时,君不羁不拘小节笑称自己为浪子。少年时代,喷薄的热忱高涨的激情,喜欢舞弄文字。记得那时成立了一个文学社,冠名之《炎黄文学社》,大有豪气干云冲云
还欠你今生的,来世,再也不走进你的生命。
与君相识于读高中时,君不羁不拘小节笑称自己为浪子。少年时代,喷薄的热忱高涨的激情,喜欢舞弄文字。记得那时成立了一个文学社,冠名之《炎黄文学社》,大有豪气干云冲云霄之气势,君责无旁贷的被推选为社长,我自然成了骨干。
喜欢我的温婉多情温文尔雅,喜欢你的潇洒不羁冷若冰霜,我们成了同桌。同桌的你,学习并不好,可文章写得却极棒,很有兴酣落笔摇五岳,诗成笑傲凌沧洲之势。君喜诗歌,记忆深处总记得君当时最喜的两句诗: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君何等的洒脱何等的不俗,谁不叹服!
回首往事,一起走过的日子仿佛还在昨昔,依能记忆犹新,历历在目。而如今,昔日的同窗们大都已天南地北,各自奔忙,湮没在茫茫的人海里。君与我也最终劳燕分飞,各自为伍,成为同学们慨叹的对象。
当时我只知君的父母反对我做他家的儿媳,却不知其中另有原委。当年我因为君的一封信而泪水滂沱,心碎神伤……君说,父母反对,婚事作罢!不堪心痛,我毅然只身一人离开了生我养我的渭水之畔,到几千里之外的福州去打工,那年我19岁。而今十几年过去了,回首来路,一路风雨一路坎坷。去年又逢君时,却已是纵是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了。君如今身染重病,满面沧桑,身体瘦弱而单薄。君告诉我,其实那年他父母已妥协,答应我们的婚事了,可是出了意外。那年,他因为思念我,在一家酒馆吃饭时喝多了酒,酒入愁肠愁更愁,不省人事之际,一个早已对他有情的山西妹子收留了他……之后,他就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张白纸上多了一滴墨汁一样的不纯洁,再也无颜面对心爱的人了。于是没有告诉我父母已同意,便在匆忙间找一本乡女子结了婚。
每每收到君的短信,总是会像兄长一样,嘘寒问暖。多年漂泊也让我身染一种顽癣,终不能医治,苦不堪言。知道我的病之后,比他自己病了似乎还让他寝食难安。四处为我寻医问药,打听偏方,每日叮嘱我要休息好,要记得吃药。他总爱意味深长的说,丫头啊,要听话,一定要听话,千万要听话哦,病好了,有奖。
上次回老家,去看他,问起病,我骗他说好了。他喜出望外,拿出一对玉镯子给我,说礼物早备好了,就等这一天呢。我无言,眼底是盈盈的泪……
昨和君聊天,告诉君,病是好不了了,只能控制,上次骗人了,骂我吧!君呵呵一笑,小骗子,听话了会好的,从今开始,不许再熬夜,每晚准时11点睡,早睡早起,晨练跑步,一定会好起来的,相信我,听我话,还给你买礼物。我说不要,没理由要你的礼物了,为何非要送我礼物呢?君沉思良久,说,总是想把最好的给你,还欠你今生的,来世,再也不走进你的生命!
还欠你今生的,来世,再也不走进你的生命。我知君必是知道我曾对他用情之深,我知君必是知道他曾伤我有多重,否则,君何出此言?曾为君伤背井离乡,曾为君绝望打算远嫁他乡誓不回家,君冥冥中改变了我一生的命运。
今生所欠的真能还清吗?曾经的伤痛真能抹平吗?来世,君真能如其所愿不再走进我的生命,就不会再给我伤痛吗?
人世间的缘份,缘定三生,是前世今生早已注定了。该了的债,该还的情,三生石前,一笔勾销。君真以为一切可以一笔勾销吗?
我知君一直爱我疼我,想与我人世间最美好的东西。君给我一份无私的爱,那么无谓的付出,不奢求任何的回报。君内心喻我为白莲,只想用生命来守候,就那样守护着,不掷手不亵渎,只要能闭目嗅着那淡淡的清香就已足矣。其实,君才是真正痴情的人。
如今,我已不爱君,却依恋君对我的好与宠爱。君如长兄般的呵护,君如情人般的深情……今生君已不欠我的,真心的爱没有错。来世,君可愿再走进我的生命,给我今生一样的爱。
今生你已不欠我,来世,我等你,君一定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