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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大学时候,我们用我们的青春收获着我们的友谊、欢笑和爱情!——题记昨晚,电话那头忽然响起一个似曾熟悉的声音——娇娇的,甜甜的,还掺杂了些许的沧桑。我最讨厌接电话的,总嫌家里电话吵,就用了一贯的懒懒的声音
大学时候,我们用我们的青春收获着我们的友谊、欢笑和爱情!
——题记
昨晚,电话那头忽然响起一个似曾熟悉的声音——娇娇的,甜甜的,还掺杂了些许的沧桑。
我最讨厌接电话的,总嫌家里电话吵,就用了一贯的懒懒的声音问是谁。电话那头的人说:“你不记得我了?”我一下竟用了惊喜的声音说:“你是静!”那是我大学同宿舍的好友哇!其实,我的记性不太好,也许因为那是心底最真的记忆,或者心有灵犀,所以才会如此地脱口而出。因为小五的电话,我兴奋极了,于是我们约定网上见面聊。
今天的阳光分外明媚,云儿分外洁白,微风轻叩着门窗。也许,阳光、云儿和风也知道今天有故人要来。 
我不是喜欢怀旧的人,人要活在当下。可能因为我毕业后一直过着隐居般的生活,和同学很少联系;也可能因为生活过于平淡,小五的电话,让那些久远的记忆突然间鲜活起来。
那浮躁而又百无聊赖的青春时光,那些笑语如珠的日日夜夜呀!
我由于远离家乡,常常坐在课桌前,注视着楼外灯火辉煌的夜晚,伤感地想:哪窗温暖的灯光属于我?或者遥望着满天星斗,猜想千里之外的家人在干什么。不知不觉间,就已经泪光莹然。小五则不同,每天如同一只快乐的小燕子,带着满脸的甜笑,叽叽喳喳地笑闹。虽然名字叫静,人却一点也不安静。
我们宿舍共有五人。入学之初,我们按班主任的要求排好了名号。五个人中,我居中,行三。后来,有调皮的男生叫我“韩老三”,叫完后还在背后嘀咕:“嘻,像土匪的名字。”像就像吧,他们喜欢这样叫,我也爽快地答应。互相调侃一下,给寂寞的生活涂抹点色彩吧。班主任说,这样按人头年龄排序,有利于宿舍的安定团结和对外交际。事实证明,平时姐妹兄弟地叫着,有了点摩擦谁还好意思翻脸呀,而且凡有大的外事活动,几乎都是组团参加。
我们的大姐漂亮极了,一入校就被高年级的师兄一通狂追。那段时间,大姐每次约会回来,我们几个调皮鬼必然会拷问她约会节目。大姐总是笑着,即满足了我们的好奇心,又把事情说得轻描淡写。“去哪儿了”“说什么了”是两个每次必问的问题,有时也问“他吻你了吗”。后来,大姐知道了那位师兄“名花有主”还来骚扰她,就果断地抽身而退。再后来,树叶金黄的时节,大姐在一次看电影的路上巧遇了高高大大的大哥。那之后的两年多的时间,校园里就总见两人形影不离的身影。
作为大姐,我们谁耍点小脾气,她都得包容,还得让我们团结,心胸大气着呢!而且还会体贴关爱我们中的每一个人。
二姐和我同乡,很朴素善良的一个女孩。因是同乡,大学时她没少照顾我,甚至她和她的祖先生吃饭都要带着我,我也傻傻地做了多次的电灯泡。终于有一天我醍醐灌顶般猛醒,才结束了电灯泡生涯。嘿嘿,我好像有点晚熟——不怕你笑话,那时有人向我表示好感,我都不明白的。
老四嘛,架一副眼镜,短头发,牛仔裤,从后面看,完全一个帅哥。一次,听到两个女生在厕所指着老四的背影议论:“男生,女生啊?”还有一次,晚自习后,我们五人去洗刷。老四的妈妈是医生。受妈妈影响,老四爱干净,不像我们,差不多就撤了。我们高枕安卧了半天,她红着脸回来了,眯着一双近视眼说:“刚才把人吓着了。我在那刷牙,进来一女生,见我‘妈呀’一声回头就跑,还喊:‘厕所里有一个男生抽烟呢!’招来很多女生趴在厕所门口甄别我。”
第一次见老四,就感觉她和我们不同,好像经历过一些事情的。后来听说,她父亲老早就没了,妈妈一个人带着她和姐姐。 
老四这家伙不简单。开学第二天就对我们说:“我发现。咱班就两个男生挺有气质的。”现在,那有气质的男生之一成了她丈夫,两人夫唱妇随,美着呢。瞧,目的多明确呀。
小五,嘴甜,活泼。班里的、班外的小哥、小姐得有一箩筐。无论什么时候,她都是一只快乐的小鸟,永远没有忧愁的样子。还特能耍赖,说是耍赖,其实是撒娇,弄得谁都把她明珠一样捧着。会撒娇的女孩可爱。也许因为这,小五的另一半才没能辜负她的坚持不懈。小五哇,我瞎猜的,要是我说错了,你就当没看见啊。
大姐不愧是大姐,开学不久就张罗找“友寝”。班里男生一共住两个宿舍,在大姐的带领下,我们一行五人做了第一次考察。其实,就是借打扫卫生之名,探探情况。整理卫生的过程中,我看到一名男生床上有一盒象棋,拿起“车”问:“怎么还有车(che)?”那男生哈哈大小地给我纠正:“是车(ju)。”我还固执:“明明是车(che),怎么叫车(ju)?”多老土呀,不知道象棋里的车(ju)!不过,我没觉得不好意思,不知者不怪嘛。儿子大了以后,我还给他讲过这个笑话,把他笑得前仰后合的。考察的结果是那帮家伙不够平易近人,让他们候着吧。实际情况是,我们临寝早已经捷足先登了。我们五个人的寝室怎么能灿烂过八个人的空间哟。
我们和友寝的第一次活动,至今我还记忆犹新。那些男生个个是说笑的高手。尤其最后,友寝的大哥说:“下面欢迎王大龙唱首歌!”我们大家都热烈鼓掌欢迎。王大龙笑眯眯地把脸转向墙,先来了个开场白:“唱个最拿手的——《耶利亚女郎》。”但等他一放开喉咙,室内所有人立即爆笑一片。我的天呀,调都跑到狼外婆家去了,原唱如果听到,非跳楼自杀不可。任凭我们笑得东倒西歪,眼泪横流,抱着肚子直揉,却丝毫没有影响到那位老兄的演唱状态。 
那时候,我们宿舍的一个常客就是二姐的祖先生。第一次见祖先生是入学第三、四天的样子。听到敲门声,正在地上晃的老四打开门问来人:“你找谁?”只见一个顶着一头弯曲的头发、长着一张黝黑的脸、驾着一副大大的黑边眼镜的脑袋,从门缝伸进来问:“李颖武在吗?”看到二姐,不等答话,就勾着背,低眉顺眼地快步走到二姐床边坐下。过后,我们猜测他们的关系,二姐就是笑,什么也不说。祖先生人幽默,说话大喘气,比如:“我给你们唱首歌。”我们一阵欢呼,他却兜头给我们一盆冷水:“——那是不行的。”气得小五和老四直说:“下次不给你开门!”二姐此时在旁边就笑,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有时我们几个小的合伙收拾她,她当然会竭力护着祖先生了。
大学的第一个中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