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思想的月光里舞蹈
作者:羊续悬鱼时间:2025-04-24 08:52:52热度:0
导读:一、彩虹风雨之后我常见彩虹隐约梦幻的色彩,却难明确它的几种色素。我不想过分要求自己的视觉,毕竟我的思想是为它服务的,我没有权利和资格去要求一个如此重要的器官听命于我。视觉是真实性的,而进入视觉的事物是
一、彩虹
风雨之后我常见彩虹隐约梦幻的色彩,却难明确它的几种色素。我不想过分要求自己的视觉,毕竟我的思想是为它服务的,我没有权利和资格去要求一个如此重要的器官听命于我。视觉是真实性的,而进入视觉的事物是虚幻的,例如彩虹,它的美无可置疑。仅限于单纯字眼上的“美”,其实它所有色彩并非与生俱来,不容客气地说,从任何充满色泽的物体上它都能剽窃一点,亦如一个个微型摄相机拍下的一张张关于颜色的照片。“它”们的世界不喜欢计较侵犯与否,没有语言,一切静默得看似公平合理。
大雨抨击躁动的世界是性格上的正义所决定的,它渴望宁和和静谧,正应为诸多诗人作家拟它为尤物的旋律,它似乎带着一种不被部分人认可的使命。它像在发动一场战争,激昂、疯狂、怒吼、呐喊,眼里闪射出犀利的光,这看起来挺鲁莽。是啊,它过分正义,无意伤及到无辜——昏倒在泥浆的花朵,奄奄一息的树儿,伤痕累累的大地......
战争结束,藏在夏季躯体里的毒火被熄灭。一切很静,像完全归入深思和醒悔的那种静。彩虹是大雨思想里凝聚出的最绚烂的花朵,圣洁得只可在空中开放,像依旧在白天清晰的月,真正被注入“生命涵意”的月,没有端末,不需要承载“守候一半时光”的责任。
彩虹是大雨乞求原谅的忏悔礼,只可远观不可触及。这让我们不得不想起它性格的双重性——正义着,过分了;认错了,固执着;相信着,沮丧了。
小时候,我把有限的关于仙境的种子强塞进彩虹的那个桥洞里,相信彩虹能将我的梦境酝酿至壮大,至无边无际,我可以通过“桥洞”踏入我的仙境。长大了,我遇到无数的挫折也灾难——只因为我完全相信了虚幻的东西,而我的脚在现实冰冷的大地上。
再后来,我把爱情挂在桥尾,希望从桥头走来的她邂逅到我的那份真挚的情义,最终我错了——明知道彩虹没有端末,到头来,是我自欺欺人罢了。我性格上存在的缺陷并不能如彩虹的过程美,毕竟人生存在相当绝望而极端的端点,所以不能像它一样短暂得那么永恒,虚幻得那么实质,狡颜得那么可信。
二、云
云构成天空的大海。天空外强中干的样子,云质的大海便不是负荷的,它们承受自我的重量,翻滚时无意壮阔了,内在的精魂还在。它疯狂羁荡的性格并不带有任何冲击力和杀伤力,可以近距离亲吻它的肌肤。
云是羞怯至极的,胆怯了,未等触摸到它的肌肤,它便心一揪,身体一缩,退开几步,散开来,让心爱它的人摸不着头脑。它散了,是因为此时它哀伤了,沮丧了,绝望了。它们紧紧集聚在一起,是因为此刻它们恐惧而惊慌,“唰”的一下挤出满世界的眼泪,泪是它们的血液,以一种自杀的方式逃避种种或大或小的灾难。它们的凶残只体现在对于自己的。
有时,云骨子里的奴性泛滥,它们惧怕风巴结日,在日因为疲惫而变得性情温和时才敢靠近它,愿意为它承载一些有重量的金黄色光芒;有时,云很轻浮,可以一整天无所事事,在若大的宇宙里变成一种颓废的思想质的东西,悠然优然。
毕竟云是幸福的,出生起便有无边无际的自由。自由是安宁的,可以让它们有更多的思考,可以毫无顾忌地蔓延,分叉,再生枝,在分叉,因此它们的性格多变得很。
喜欢平躺在草地上,身体放松到没有任何重量存在的感觉,望着天上层层叠叠的云海,不需要幻想什么,身体便会自动进入空灵的状态,这是一种本能的反应。眼与云之间已经无所谓空白,绝对纯粹的透明,一次真真正正的被所有情绪事物遗忘的时光。
那就是奔腾的海啊!我坚定地认为,也同样是坚定地认为它超速度的奔腾,让它凝止在空间与时间交点的一瞬间。
三、枯叶
枯叶是有生命的,甚至比还挂在母体的绿叶的生命更为强悍,它们的血液被时间凝固,思想被空间的支架撑拉住,血液和思想运转的姿态被永恒地保护起来。只要一阵风,它们呼啸着犹如万马奔腾,其气势足以令眼球爆裂,迸溅出可能辉煌的血液礼花。
它们贪婪,毫无节制地期许风,狂风,飓风,最后可以撕碎它们的身体,扯断它们的筋脉。它们就像一个个骨子里倾注了重金属摇滚乐的摇滚歌手,失去嗓子时的疯狂,渴望爆裂身体时破出撼天动地的声响,惊醒萎靡下去的摇滚梦想。撞上的人,它们恨不得吞噬掉他们,让他们全部成为忠实的音乐信徒,手持着梦想颠狂尖叫,直到世界沉没,嗓子哑掉。
它们对理想的过分执着造就了凄凉。无风时,荒芜了一片新鲜的土地;风起时,却又奴役一片接一片的陌生土地。
我烦躁时会立马跑去落叶满地的林里,跟它们一同饥渴地期待风。风吹醒它们已经魔鬼化的魂,然后开始啃咬我,直到连骨带皮的吞噬“我”,唯一留下的是一个清醒静谧的我,这是与之相比较之下思想做出的正确抉择。
四、月
我很想问问月,你的桂、仙人、玉兔?你多高贵,有李白邀你吃酒。你只会在他的诗中摆弄姿态,因为你空虚且虚伪。的确是这样,你是久经沙场的惯偷,你身披的银色华衣是谁的?不会是你的,你晦暗且凹凸的肌肤已透露你同样粗糙的性格,你无法心灵手巧地织出如此精致的纱衣,你同样没有足够的能力负担得起如此昂贵的珍丝。
多久了?谁也不记得你穿这身多久了,你不会脸红。没有谁责怪过你,谁叫你看起来那般优雅善良,清透无暇。你是一个技艺精湛的伪装大师,你将你的黑暗面隐藏得特为完美,再附着上羞涩之气,又有谁忍心揭开你的面罩?于是不计其数膜拜你的星子,无数在你的光下腾起相思的人。因为相思,他们的视线模糊迷离起来,突然的你是如水动人的,他们仿佛能看透你,你所容纳的另一个世界里坐着他们所爱的人,犹似嫦娥的一颦一笑。那只不过是海市蜃楼般的虚幻,或许是你盗窃了哀伤人心里的暗示意境。
我很难做到理智,所以不想说你的善良让你撒了谎,亦不想去探究你内在的温度,一种肉体无法感知的温度——大凡人们都了解你所冷若冰霜的。
我对你存在偏见,这恰巧在某种程度上我和你一样,理应我也该厌恶自己。最后,其实你在我和每个人的心里注定了镜子的身份,注释:思想上的自我反省。
我的反省端口:你是用善良伪装本性上的丑恶,还是用意识上的丑恶掩盖住了本性上的善良?
五、生活
生活是有它自己的形状的,富于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