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树
作者:柴扒时间:2025-04-18 12:01:16热度:0
导读:星期四下午去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写到这里我不得不认真拿来书,确认书本的名字是否正确。这名字本身就不吸引我,要我记得它确实也很难。说起名字,世界上的名字实在太多了,几乎所有的东西都用上了名字,
星期四下午去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写到这里我不得不认真拿来书,确认书本的名字是否正确。这名字本身就不吸引我,要我记得它确实也很难。说起名字,世界上的名字实在太多了,几乎所有的东西都用上了名字,连看不见的摸不着的都有名字,就书本的名字而言就数不胜数。名字已经成为了一种符号,至少我认为它已代表了什么,如果世界上没有名字,大概会乱的一团遭。
走在充满春天气息的校道上,水泥地板上湿的冰冷的快要窒息,可仍有不知道名字的鸟好像是在愤世疾俗的鸣叫个不停,声音尖脆,又仿佛是在随着树上滴落的水而至眼前,可鸟却毫无踪影。
我听着久违的鸣叫声,心中顿时像被沉重的东西撞的爆裂,喉咙干枯的沙沙作响,突然对鸟怀有一种敬佩之情,它应该来自火星,而不应该由地球而生。
如果鸟没有名字而活着,这样人们谈论起来肯定要大费文章,或许也会懒的谈论他。但鸟和鸟之间应该是不需要名字的,它们大概只需要相互感应同类就好了。我想我要记得这春天的鸟,它是属于春天的,这里的所有一切都属于春天的,也属于鸟的。鸟和春天相互存在,我们只是旁观者。又说起名字,假如某些东西由自己取个名字那可有意思多了,如果也可以形而上学一下,我倒是愿意一生在取名字上也不坏。
那么现在就给鸟取个名字好了,反正我不知道鸟的真正名字,或许这里的所有听到它叫声的人也不知道。鸟的名字叫做:春天里愤世疾俗的诗。
这一天要上十节课,可谓是我个人的上课高潮期,因中午排练化妆舞会的节目累的一踏糊涂,虽然这次演的是配角,排练起来也比较轻松,可是还是会累的一踏糊涂。身体好象被什么抽空了,接着被抛来抛去似的筋疲力尽。再加上这灰色的天空,渐渐的发现很难适应自己身体的运转,所有的细胞大概都要被抽空了,只剩下这可以让别人还感觉存在的躯体,也许我不被存在,我到底是否存在呢?相对于宇宙,我肯定还不算存在。
说真的,我本身或许根本就不存在,存在的只是意识,有时候我甚至理不清个人与周围环境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常常把现实与非现实混在一起,根本就搞不清楚哪里是地球,哪里是火星。一部分我是活在火星里,一部分我活在地球上。
关于另一个火星世界,那里感性往往都是迟钝之物,它们大多像掘井工一样在火星上活动的,在那里不停的挖洞,挖出一个个深不见底的洞,然而那又是毫无用处的枯洞,洞里一点水都没有,接着洞里爬出一个个的迟钝的怪物,它们开始幻想着春天,幻想着从火星飞向地球上春天的鸟,幻想着春天的鸟是怎么叫的。可是它们看不到鸟,永远看不到,于是它们总是要寻觅什么。我经常在火星上和它们一起活动,和它们一起幻想着地球上的春天,然尔,我们应该知道,这种幻想与现实格格不入,如那些愤世疾俗的鸟们。
节目的名字叫《无乐不作》。近期爱情电影〈海角七号〉里面的插曲,但这次不是卡拉OK歌唱大赛。纯属只是个化妆舞会,只是以歌为背景,创作一个服装上奇怪的六人乐队组合,其装模作样中间高潮的时候星河战队出场了,音乐停止,仿佛世界停止了运转,所有人呆望。我扮演的是星河战队的一员,出场时间大概十秒钟,只如此而已。星河战队住在火星的一角,拥有超凡的力量,是宇宙的正义,保护着人类。
走向理工楼的那条校道上,我看着地上的叶子,想星河战队是否有未来可言。随着伟突然冒出一句:“看上面那些是什么?”
我本自然向上看,看到了一片荧光绿的叶子,继而我沿着树叶寻找树头,那也是一片荧光绿的叶子,一连几棵树都一样,叶子并不密集,但分布的很平均,却全都是一种颜色——荧光绿。春天的荧光绿。那些叶子仿佛全都是在一个瞬间生长出来的,还未经尘世污染,刚经历了昨晚的第一场雨。随着那片荧光绿越看越像另一片天空,在这灰色天气下,仿佛出现了一座海市蜃楼。
我问伟这棵树叫什么,他说:NO,鬼知道。本想问问后面的其他人,但又觉得傻气,觉得这问题无聊之极,只好算了。名字而已,呵。
我们一起不知觉的停住了脚步,观看起这片荧光绿来了,我毅然感觉它来自另一个世界。就是在这个时候,鸟叫声传来了,声音到底从哪里发出来的却找不到。有人说上面好象有两个鸟巢或者是蚂蚁窝。
我还在寻找鸟,上课铃这时候便响个不停,我只好做罢。上到教室一看,来到的人寥寥无几。我找了个后面靠窗的位子,对面是理工楼,窗外有一个湖,下了一个多星期的雨,可惜湖水还是很少,干枯的地方还有一丛丛的绿草在生长着,岸边的树将会被雨水滋润的无可救药的绿,我还看见了桃花。然后就这样坐在冰凉的板凳上,趴在一样冰凉的桌子上睡了过去。没有带书本。
一直睡,不知道睡了多久,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刚才见到的那棵树,梦到所有人都在谈论那棵树,他们叫它做绿树,很简单的名字,绿树,谈论内容和我先前想的有点一样,就是那棵树在一瞬间长出那么多叶子。在短短的几秒,听说还有人看到绿树就是在这么一瞬间长出了那么多同一颜色的叶子的,然后那个人觉得不可思议,就想着给那棵树从新取了个名字,叫绿树,从前是什么树谁也不知道。随着那只名为春天里愤世疾俗的诗的鸟飞到了那棵树上,开始了筑巢,它是春天送给绿树的第一份礼物……
之后便醒了过来,桌子上仍留有我的一小块口水,我小心的用纸巾抹去,幸好没人注意,看来我是睡的太天昏地暗了。我看了一下时间,睡了差不多两节课,而且看来就快下课了,接着望向前面,看见一个大约三十岁的女老师在讲形而上学,她说,形而上学,就是指用孤立、静止、片面、表面的观点去看待事物嘛!她一边讲我一边在思索自己好象是这样的吧!随着她又讲了庄子和黑格尔的比较,花了大半时间我还是没搞清形而上学到底是什么。只好做罢。之后我花了几分钟时间试着让自己更加清醒过来,和旁边一个也睡醒的同学聊了几句,望了一眼外面的天空。
大约三十多岁的女老师开始讲一个故事,这时候我才发现她是带眼镜的,她说有一个出名的艺术家,有一次举行了一个猫展。即猫的画展。缘由是这样的,有一天,艺术家正要作画的时候,有一只贪玩的猫打翻了他的颜料,接着那只猫脚踩在颜料上,用爪子在纸上胡乱了起来,等猫胡乱完的时候,艺术家已经目瞪口呆了,他望着那张画纸恍然大悟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