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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无人相伴的路是有些寂寞的。大半晌都窝在阳光充沛的摇椅上百无聊赖的打盹,不惬意,不舒服,还有些小小的别扭。想阅读的时候,犯困,想打盹的时候,又没有睡意,浏览过的文字,像超强皂粉洗过又被84消毒过一样,不
无人相伴的路是有些寂寞的。
大半晌都窝在阳光充沛的摇椅上百无聊赖的打盹,不惬意,不舒服,还有些小小的别扭。想阅读的时候,犯困,想打盹的时候,又没有睡意,浏览过的文字,像超强皂粉洗过又被84消毒过一样,不留一点痕迹。
没有想做的事,没有想做点什么事的心情,似乎困在浓浓的迷雾里,思维凝固了,手脚麻痹了,无意揣测出路何处,一动不动,静待雾霭自然散开。这是后来常常出现的精神倦怠,可能是衰老的缘故。
热切的期待一场酣畅绵长的雪,但它让我失望伤感,刻意不再想它,暗自却还是希望它良心发现,给我一个漫天飞舞的惊喜——有朝一日。以往,是能够做到的。
该出去呼吸一下冰镇的空气,虽然它远非理想的清澈和纯净。
夕阳还在西山,半边天色绯红。路下是整山的桃林,每年春天有缤纷如云,蝶飞蜂舞,曾写过热烈而艳丽的诗句赞美,现在翻开着实有些不好意思。一条土路极有情致的蜿蜒到山下,那里,有横贯南北的高速大动脉。半路的土台上有一座盛气凌人的坟墓,居高临下,犹如一个目光犀利的王者沉默而冷峻的注视着脚下的土地和生灵和天际的风云变幻。这让我非常害怕,不时张望太阳的位置,计算黑暗的脚步,千万要在太阳西坠之前离开,才不至于没入黑暗和恐惧。
喜欢太阳,追逐太阳,它包容宽厚,永远不会辜负任何一个追随和忠诚于它的生命。
小时候性子很拗,丁点小事就闹起别扭,歪在门外不肯回家,任凭姐姐拉劝,就是丢不下面子难下台阶。妈妈无奈了,喊了一句:玲玲奶奶在屋后头哩。这句话具有超乎想象的杀伤力,从此我怕鬼魅,半生不愈。
有时候,细节决定成败,有时候,小节关乎命运。捞到了,就是一根救命稻草,雨过天晴,阳光灿烂。失去了,踉跄跌足、万劫不复,人生从此落寞晦暗。有人告诫我不要在小节上过于计较,看对谁而言,对什么事而言。曾经被挚友婉言逐客,让我一度对友谊和感情恐惧,不知道真情也会自取其辱——从此不敢轻易踏入他门。去年在厦门南普陀寺,佛风静静,佛磬超然,善男信女如鱼在水,一扫我往日的惴惴不安,似乎每一扇向善之门都在慈祥的呼唤我、包容我、接纳我。潸然落泪,在这陌生却如此宽慰的地方。曾经告白于人,很清贫,很痴傻,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一切皆为身外之物,唯有忠诚责任可以待人,大多的时候,这些东西在人眼里是很不可笑的笑话。
一项由美国弗吉尼亚理工大学研究的成果令人喜不自胜。结论是小组会议或者是头脑风暴会令人的智商降低。推而论之,大型的空洞的会议当然是制造睡眠、呆滞、木讷的集约化工厂。我是因为爱交头接耳而备受厌恶的,如此应当庆幸,我老年痴呆症的进化速度不会太快,我说的话或许可信。
孤独的时候,思维很稠密,不断的挖掘最深邃的根系,怕本来就稀薄的灵气遁地、弥散,但孤独的时候,不轻松,与自己对话,与自己同行,是无法压抑的真实,内心涌动的是失落、是不平、是委屈,也是筑好围堰、不容污垢侵入的固执。
虽然如此,在没有可以说话的人作伴的时候,我宁愿孤独寂寞、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