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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早上起来尚早,把窗帘用头花束起来看云。夏天的天很蓝,云很清晰。看了很久。重看《莲花》。善生与内河的少年时代。有期“青年文摘”摘了这一段,取名“一对不知时日长久的少年”。摘的真好。忽略了他们成年以后的哀
早上起来尚早,把窗帘用头花束起来看云。夏天的天很蓝,云很清晰。看了很久。
重看《莲花》。善生与内河的少年时代。有期“青年文摘”摘了这一段,取名“一对不知时日长久的少年”。摘的真好。忽略了他们成年以后的哀苦臻微。
想起两句诗,庭户萧条燕雁喧,日高窗下枕书眠。
这般岁月,静到被遗忘。

想要的幸福,是不远处的谜。藏。
写在朱婧《幸福迷藏》封面的话。
干净。温暖。古典的淡淡忧伤。
看完了,有泪轻滑。
风吹动蓝色窗帘。想起很久以前写过的,微蓝安慰。
浅淡。柔软。从校报至市面报刊皆有刊出。出乎意料的欢迎。
那时侯尚觉生命有无数可能。

都在渐渐沉寂。包括生命。
窗帘睡觉也不拉上,觉得会隔阻火车的鸣叫。如果有人来看我。
是我的爸爸妈妈。那对男女,错过了白天的火车,生生在候车室呆了十六个小时等侯夜间的车次。
接他们的时候心疼到生气。

带他们去学校转,已经离开的校园;带他们去住处,告诉他们如何一点一滴的摆设;带他们去办公室看我的工作环境。
七楼的电梯上下,妈妈不适应,出去的时候攀了爸爸的胳膊。
温馨到心酸。
婷婷说她那么年轻,在爸爸面前象个孩子。
忽然那么明晓我的倚赖性、我的孩子气的来路。

与婷婷一家吃饭,听妈妈对阿姨提起那些分开的人和事。希望我在合肥好好呆着,找个知冷知热的男子。
爱过的人。忧伤的话。扯动的痛。
我说妈妈我嫁得出去,不要再说些废话。
这样很好。工作与生活,并不让他们太担心。

初初来上学,并不喜欢合肥。用了两年的时间来适应。
汉斯。克里斯蒂安。安徒生的《海的女儿》。肉体的折磨没有什么,还要忍受乡愁的折磨,以及,付出后的忽略。
现在便是懒得挪动。不想再去适应什么,免得遍体鳞伤。
或许迟钝。但安定本不须太多的尖锐。

有段时间读聊斋,是蒲公的文言原本。那些嫣无奈的女鬼,美到不可方物,爱到惊心动魄。浓得化不开。如梵高的画,生生塞到人哽咽。忽而有一天读到《阅微草堂笔记》,才松了口气。纪晓岚的鬼有男有女,男者睿智,女子慧黠。中写一女子,讲某公遇狐女,念其貌美,为诗一首,其中有这样两句:红映桃花人一笑,绿遮杨柳燕双飞。不觉想起崔护的“人面桃花相映红”,顿觉夏日之清美。
简单。朴素。洁净。
一如向往的爱情。

先前那么喜欢提笔,每周每周。没有电脑,去网吧打通宵的字。渐渐变成月记。四月。五月。六月。七月。
这是八月。八月未央。
先想和季节mm近期一起游玩南京,看看乌衣巷、朱雀街、桃叶渡……,看看成全了无数才子佳人的秦淮河。《桃花扇》中“梨花似雪草如烟,春在秦淮两岸边,一带妆楼临水盖,家家粉影照蝉娟。”

自是无数迤俪,无数旖旎。
可惜钱包与体力俱不争气。况想七夕去瞧瞧myfarawayboy。其实也不算远。只是转不少车。在苏杭一带。
骏马秋风冀北,杏花烟雨江南。
呵,杏花烟雨江南。

爱人从不在身边。身边的人,也从来爱不起来。希望我需要有人在。其实我希望有人在。陪我听些温暖的歌,看些温暖的电影,说些温暖的话。或者仅仅象妈妈,坐电梯昏眩时可以攀着爸爸的臂膊。

沈从文为张兆河写,我看到过很多地方的云,走过很多地方的桥,喝过很多地方的酒,但只爱过一个正当好年华的女子。
久远的,幸福的昭仪。
我希望自己仍能写出干净清凉的文字。拥有简单朴素的爱情。
八月未央。云起云落间,看到幸福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