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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是你给的多心,还是我在动心?——题记又临周末,又是夜,依旧会想到你这个可恶的家伙,雁城独特的晚风吹呀吹,于是伸手拨号,脸上堆满的是笑,那种轻盈轻盈的,其实这样做没别的,只想让你认为我是好好的,就这般,
是你给的多心,还是我在动心?——题记

又临周末,又是夜,依旧会想到你这个可恶的家伙,雁城独特的晚风吹呀吹,于是伸手拨号,脸上堆满的是笑,那种轻盈轻盈的,其实这样做没别的,只想让你认为我是好好的,就这般,如此居心而已。“嘟嘟……”之声缠绵成歌,你在忙么?自习?你累了?已睡?我在为你寻思出万千种理由,微笑还在脸上绽放。“喂……”你终于接电话了,那背景音乐是一片街市上的嘈杂,“有事吗?昨晚打电话来有事吗?”你一再的开始询问着,我的微笑会不会开始定格凝固呢?我不知道,只是记起——原来我昨晚还打了电话给你,至于是否有事,我在答复“没呢,没事,真没事……”“哦”你的不耐烦越来越多了吧,接着,你说你在街上,同学来了,一起逛逛走走,告诉明天去长沙,岳麓山、橘子洲头是你们的目标。没等我多言多语,你匆促的决定结束这隔空之谈“好吧,有空我打给你。”仿佛那一刻,我在你话语间隙里闻及了越来越多的街市之闹,热闹之外是你不知的、我的洒落一地。
是吧,我终于懂了,懂了很多很多。比如就像你当初告诉我号码时说的那句“有事就打我电话...”原来,真的,我只能有事时才可以打你电话的;原来,又是我的想象在泛滥——坐在空地,我只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像烟花一般灿烂,一样幻灭。抬头,再对着天空微笑一回吧,深邃里也是该把眼泪隐藏的。突然我想起,你说你们明天会去橘子洲头,在那夜里阑珊时烟花盛放着,我们之间有些东西开始荒芜,或者早已糜烂。
你的晚安,你的开导,你的安慰,与你相关的许多许多,还在咫尺,也已经天涯。我想,此时要是可以意识模糊就好了,我就不会那么悲伤的想起某些,然而,揉搓着双手,我却越发的清醒起来。什么时候,当
我说起我的一位老师说过的一句话——人生途中交有那么一个愿意为你付出一切的朋友就够了!你动情的说我有你,你愿意为我付出一切,那时那刻,电话彼岸的我有点要感动得唏嘘了,却仍然保持那份故作镇泰说别这样,我很容易当真的,可是你何曾知道,我已经在当真了,虽然我不舍得要你去为我付出什么,但我就那么在心里认定了——这世间有那么一个人愿意为我付出一切的,是你。还有当我说到我的才女文人朋友们时,我说起了高二时的平安夜,因为那时我说过一句“相传平安夜能收到一滴感动之泪的人就会年年世世平安的。”于是那晚真的就有人为我流下了感动之泪。大概你也感到了我是那么那么的欣喜于那时美好的回忆,于是,你说——这个平安夜,我送你感动之泪吧。那晚,我狂若了良久良久,仿佛自己受尽了天下的喜悦……
岁月爱流梭,我们却都把热情衰老。我翻出衣橱里丝袜,看着其中很多由于已经刮纱只能静趟暗角,可能一个月了,两个月了,或许更久,还有它们不得不一直、永远沐浴在阴霾里,不再有机会随我出外崭露头角……一点点的感叹在其中,其实我们人与人间的感情又何尝不是呢,像极了那丝袜,那么容易刮纱易破,一但有了那么点小小的漏洞就很难、甚至无法再继续。面对丝袜,我很不舍得,也很不甘心,于是,会很久了还把它们收藏于衣橱,或许,秉承了本性的,我也无法那么淡然的接受我们之间顺其自然的走远,尽管我早就该知道,一直都知道——我这样的一个女子真的只能存在于你生命的一小段,谁曾想,看这趋势,这一小段竟然会是这么的小短呢?
夜已深了,学着你的语气对我自己说声已经听习惯的“早点休息,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