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网站首页 > 散文 > 文章内容


导读:盈盈的月光,指尖淡淡沾染些许精神的息壤,轻柔的抚平了那尊古井千年寂静的悲凉。不泣别离,不诉终殇。古井旁一盏油灯黄豆大小的寸芒,楚天之上清凉润玉般月光,都流质一样,在倾泻之间跃动。修长手指那颀长归属,喝
盈盈的月光,指尖淡淡沾染些许精神的息壤,轻柔的抚平了那尊古井千年寂静的悲凉。不泣别离,不诉终殇。
古井旁一盏油灯黄豆大小的寸芒,楚天之上清凉润玉般月光,都流质一样,在倾泻之间跃动。修长手指那颀长归属,喝着酒,弹着箜篌。
流逝的岁月,在孤寂的秋千上缓缓摇荡,像是一首清乐。飘零似一泓秋水的思绪中,悠悠然低吟浅唱——
酒中月,杯中飏,
枯井渌然伊何方?
纵然今生无数次擦肩而过,却若幽冥相隔,黯然销魂。只是不知再去看那尊满月井的你,里面的容颜是否会新旧重叠?哪怕凋零的朱颜,早已过了花开的时节。
酒樽见底,千杯已过;人微醉,愁亦未销。
远处悠然传来一支曲,不是“飞瀑连珠”,亦不是“海月清辉”。非琴,乃叶;非《阳春》,是《霜竹》。可惜夜给一切披上了伪装,掩盖那一地玄霜。
霜月白,影寂凉,
清晨魂断夜未央。
难道这是梦,梦中怎会落泪?难道不是虚幻,现实为何如此忧伤?
那口满月井,也不知几人有机会看到?佛曰:“不可说”。只因终究会是一个善良的人,所以只能孤独一人。
那生命中清高的格调无法理解,可曲子中,却是一个咏叹——纵然如何取舍,都无法面对;只有取满月井旁满月时的最后一缕白月光。
诀别诗,三两行。输一个十年,又书一个十年;却输不了百年,也书不尽千年。或许今夜方来,或许已等待了万年。谁的黛蛾触的了谁的眉?谁的生命中不曾有过泪眼纷飞?
临萧条,摹妖娆,
原罪斩落恨逍遥。
井中的身影惊鸿似的一掠而过,略带丝丝缕缕的神秘,消失殆尽。涟漪微微荡起,一圈圈波纹,即是等待若干年的“命轮”在水面一吻。
水墨青花,何惧刹那芳华,衣袂在清风中透着清明。颜非昨,颜非昨,才华尚浅,因何福薄?
这是东海扶桑上三足金乌振翅高飞前天地最黑暗的时分——
满月井,入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