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火如荼的边疆生活
作者:槁杌时间:2025-04-17 04:05:52热度:0
导读:1962年才建立县治的岗巴人口还不到5000人,面积也只不过7000平方公里,可是,这个小县却坐落在喜马拉雅山山脉中段北侧,与印度的联合帮——锡金接壤,具有极其重要的战略位置。岗巴军民承担着保卫边防,
1962年才建立县治的岗巴人口还不到5000人,面积也只不过7000平方公里,可是,这个小县却坐落在喜马拉雅山山脉中段北侧,与印度的联合帮——锡金接壤,具有极其重要的战略位置。岗巴军民承担着保卫边防,建设边疆的艰巨任务。那时,印军经常在边境线上制造摩擦,挑起事端。而且边境事件无小事,任何一件都极其敏感,甚至会牵一发而动全身。我们常年生活在这里,几乎每天都在紧张,刺激、兴奋的氛围中度过。
【一】第一次经历军事演习
1967年10月初的一个周末,我们几个好朋友同往常一样,吃过晚饭后不约而同的聚到年龄较大的王医生宿舍。大家凑在一起十分高兴,情绪很热烈,不用有人主持,吸着烟,喝着茶,很自然的就胡侃起来。侃的内容十分广泛,从古今中外到天南地北,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所以,时间过得特别快,不知不觉就到了半夜12点。尽管很晚了,可是大家兴致仍然很高。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屋外枪声大作,有步枪声,轻机抢声和重机枪声,还夹杂着我们分辨不出来的其他武器声音,各类子弹呼啸着从我们小屋的上方掠过。就在我们一愣神的功夫,县委静谧而又昏暗的院子里及其上空被照明弹照得比白天还亮,到处是清冷的惨白色,就连附近的山和山石都看得一清二楚,但是却看不见一个人。这情景就像电视剧里的战斗场面一样,那么激烈,那么惊心动魄。可是,我们分不清这枪声是从哪里来的,又射向哪里,只感觉这枪声乱作一团,而且越来越激烈。
在这半夜三更里突然发生的事件,我们六个人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惊骇得心里“怦怦”的跳得十分厉害。有人拉开房门立即向外冲去。可是,公安局小张还很镇定,也比较有经验,他一把拉住开门的人高声说:“别跑,小心流弹。”于是,我们又急忙退回屋内,大家目不转睛的盯着屋外,静观事态的发展。不一会就听院子里有人喊:“指导员,指导员,哪里在打枪?”我们定睛一看是刚入伍的新兵,在县中队当通讯员。这时,中队队长和指导员都跑出营房,队长一边吹着集合口哨,一边还在整理上衣纽扣。随着急骤哨音的响起,中队战士都陆续跑到院子里。因为这些战士大部分都是当年入伍的新兵,从来也没经过这阵势,有人没有携带武器,有人衣着不整,甚至还有个别战士只穿衬裤就跑出来了。就在这时枪声嘎然而止,县中队全体战士在队长带领下,向县委院外跑去,同时听到我们房屋后面有大批部队跑步的声音,几分钟后这些急促的声音便在暗夜里消失了。待部队拉走以后,县委的小院又恢复了平静,尽管刚才的枪声那么激烈,可是,县里领导却没有做出什么反应。于是,我们长长嘘了一口气,把心放了下来。我们可以肯定的猜到,其实刚才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情况,只是部队进行实弹演习而已。
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拉练演习的部队陆续返回驻地。这一晚他们爬了多少山,跑了多少路我们并不清楚,但是战士们肯定一口水没喝,一块饼干也没吃,在高原地区严重缺氧情况下急行军那么长时间,回到驻地以后他们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都累得东倒西歪,,真是辛苦极了。
据说,这次演习是在极其保密的情况下实施的,只有当地驻军的几位首长事先知情。就连县委、县政府领导事先没有得到任何消息,所以演习开始后地方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1962年中印自卫反击作战结束以后,中印关系逐渐趋于缓和,边境也相对安静。但是,1967年以来,印度当局出于国内外政治斗争之需要,不断在我边境挑起事端。就在前几天,印军在中印边境亚东段蓄意制造摩擦,偷移界碑,甚至在我境内修筑工事。印军把我之忍让克制态度,视为软弱可欺,至八月份以后其入侵行为更加变本加厉,甚至刺伤我边防站士。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我军根据中央军委“针锋相对,寸土必争,绝不示弱,绝不吃亏”的斗争方针,进行了坚决的自卫还击。从而迫使印军承认了侵略行为,并打着白旗到我境内收尸。岗巴与亚东是邻县,都是边防最前哨,亚东边境紧张,岗巴边境也必然紧张,所以才有了岗巴驻军的这次军事演习。
【二】境外敌人的心理战
1976年9月9日,伟大领袖毛主席与世长辞。噩耗传来,举国悲恸。根据上级指示,我们县也成立了相应的组织机构,并火速布置了毛主席的灵堂。那时我被抽调到毛主席治丧机构担任工作人员。那些天,我们几个工作人员非常忙碌,主要负责接待来灵堂吊唁的群众和解放军战士,还要做好动态收集和信息上报等项工作
岗巴县是个边境小县,坐落在喜马拉雅山北麓。与印度的锡金邦相邻,骑马由县委出发,两个小时即可抵达国境线,印军在他们的哨所里用望远镜就可清晰的看清县委和当地驻军情况。因此,在毛主席逝世的非常时期,边境的安全工作显得异常重要。为此,经与部队沟通,毛主席灵堂设在县委院内,由独立营每天24小时站岗,每班二人,县委大门由县中队照常值守,附近的山坡上也由独立营设了流动哨,同时各边防哨所加强了山口巡逻。县委抽调了懂两种语言的同志组建了精干的工作组深入到各乡,努力做好边民的的宣传、教育工作,以稳定人心。
就在主席逝世的第二天有群众来报,说他们在夜间发现有十分明亮的飞行物由喜马拉雅山的那边向我境内飞来,速度很快,飞行到腹地以后便看不见了。前来报告的老百姓认为这东西绝不是流星,也不是什么自然现象,而是境外敌人的破坏活动。县领导立即把这个情况与边防检查站等有关方面进行了沟通,经反复分析也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然而,前来报告的人越来越多,全县九个乡有七个乡的群众前来反映类似的情况,甚至岗巴雪乡有个牧工还在山上放羊时拣到了不明飞行物燃烧后落到地面上的残骸。对此,大家从说纷纭,莫衷一是,就连从事敌情侦查的边防检查站也感到很棘手,老百姓中间或多或少产生了一些惶恐的心理。
边境任何一件事情往往会牵动大局。于是,我们不敢怠慢,迅速把这些情况整理后如实电告日喀则地委。很快,地委负责政法的王副书记带专家来到我县。他们听取了县里相关方面的全面汇报后,又看了飞行物的残骸。最后王书记他们得出了结论,说这些不明飞行物是境外敌人搞的心理战术,是专门用来扰乱人心的。日喀则地区好几个边境县都发生了类视情况,对人、畜没有伤害作用。他希望县里要组织人力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