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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天气闷热,心里也多了几丝烦躁,懒懒的爬起身打开窗户,一阵风突兀的拂过脸颊,虽然带着几分热气,心里却舒爽不少。来到这里已近一月,身上还带着青涩未经雕琢的痕迹,朋友的叮咛犹言在耳,那时从学校出来,将要远行
天气闷热,心里也多了几丝烦躁,懒懒的爬起身打开窗户,一阵风突兀的拂过脸颊,虽然带着几分热气,心里却舒爽不少。
来到这里已近一月,身上还带着青涩未经雕琢的痕迹,朋友的叮咛犹言在耳,那时从学校出来,将要远行,被朋友围着,大包小包拿着,不仅不觉沉重,反而有种解脱,仿佛十几年早已习惯的某种束缚终于悄无声息的脱落,有种细微而隐秘的喜悦盘绕在心间,随着血液流动,随着心跳鼓动,有种声音一直在催促,前方似乎就倒映在未曾沾染世俗忧愁的双眸中,那么清晰且动人,只记得当时和朋友拥抱,都是瘦小的身体,胸腔震动着,朋友在耳边说着——多吃点苦,未来才好走路,不愿意让湿润和脸上的汗水重叠,只眨了眨眼,故作委屈诉说朋友的狠心,心里却暖暖的。
人生按照既定轨道成长的,是眼睛延伸不到的远方,那冥冥中早已注定好的生老病死的旅程,还是未曾开发的完全的懵懂心智,非泪水汗水积累而不能茁壮的心脏?
虽然我不信神佛的存在,但似乎身边总有种无形存在,我把它想像成透明的灰色颗粒,漂浮在空气里,看不见,却也无法摆脱,始终如影随形。近来的一些事情,到让我信了几分,像朋友用玩笑的口吻说的,别人一步能完成的事情,我却总是曲曲折折,闹得人仰马翻不得而终,我总算找到了借口。
仔细想想,只觉泄气。
脑袋里幻想着,是不是那些肉眼瞧不见的漂浮的颗粒早已慢慢渗透到身体里,企图吞噬跳跃在血液里的某些东西,可能是某种期盼,又或许是一份动力。
无声的笑了,我大概是疯魔了吧!
耳边传来扑簌簌的声响,抬眼搜寻,最终找到了窗户角落里和墙壁靠近的地方,大概是一只小鸟吧,我想,虽然好奇,却也懒得挪动,扑簌簌的声音还在继续,像是翅膀和窗户摩擦带来的空气震颤,我一直盯着那个角落,脑中自然形成了画面,一只灰扑扑的小憩的麻雀正在调皮捣蛋,可爱的小爪子正紧紧抓着窗沿,黑豆一样的小眼睛不住的转动,翅膀忽扇着和透明的窗户拧巴着,发出的声音渐渐形成固定的节奏,天真自然。
风大摇大摆闯进狭小的房间,踱过我的脸庞,又顺着门出了去,我将自己紧紧裹住,只拿一双眼睛一动不动的瞧着,想像着,良久,终究抵不过好奇,掀了被单爬到床边,抻长了脖子去瞧那个小捣蛋鬼,却只见一小截沾着灰尘的胶带尾巴粘在金属沿上,与窗户做着挣扎,似乎想要挣脱束缚。
心中嘲笑了自己一番,心情却不知不觉好了起来,近日的一切不顺堆积的燥郁沉闷一扫而空,想象终归是想象,你失落,想象会跌落到忧郁的迷宫找不到出路,你开心,它好像也长了双翅膀,孩子一样带着欢声笑语飞往天际。
心随风动,人随心动。
一切都在时间里消弭,化为空气,无形无声。
一切都在时间里涌起,成长浓郁,灿烂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