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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或许世界上真不该有文字这种东西,它是如此复杂,极端的复杂。比如现在所写,它的作者都因它们感到迷茫和无措,仿佛是手指本身循着某种节奏感一笔一笔地敲打出来,起伏很大,听起来还有重低音。是的,我说的听起来,
或许世界上真不该有文字这种东西,它是如此复杂,极端的复杂。比如现在所写,它的作者都因它们感到迷茫和无措,仿佛是手指本身循着某种节奏感一笔一笔地敲打出来,起伏很大,听起来还有重低音。是的,我说的听起来,文字是写出来听的,有分明的重低音,跌宕起伏,令人情不自禁。
在暗夜里在一个不可触碰的角落里在已经密密麻麻的草稿纸上布满了墨黑的字迹,手指在黑夜里如穿花蝴蝶般飞舞,莫名的希冀和痛苦,是不由自主的像一个一个既定的节奏挨着挨着从指缝里跳然而出,奔向天际边那根完美的线,如同不知多少岁月的爱恨情仇糅杂在一起,仿佛整个城市的文字都带着伤。
手指敲打出来的文字带着粘稠的好像是来自未来的隐喻让人瞧不明白,但是这种无知的空白似乎早被我们所习惯。如同一簇深深的火焰,满是冰冷的诱惑。那些文字像是飘在在空中,感觉无处不在,从指尖出来的时刻,已与我们划清界线,在形同陌路的对路人的手指上愕然的把它们认出感到心里纠结,像两个陌生人睡在同一张床。
在一个阴冷的下午,用手指敲出这么些生涩的字眼真的感觉很困难,眼睛里堵得慌。我是说我且不止是我,是很多人是我们。把它们敲打出来像是说出一句很蹩脚的情话,在肺里像烟草一样,足以把我们杀死。所以世界上在这刻在这时候有人在自杀,有很多人在自杀,依足了命运的交付,就是因为这件事,把许多不相干的人无辜的组合在一起,下雨了,有点冷!
字迹在后退,介入时光有迹可循的任何一个角落,即在我们躺在墓地里的时刻依旧能听到来自手指我们不知的空白里发出的雷雨交加声,文字最终还是将我们击杀且丝毫没有怜悯之心的像是宿敌般无法摆脱。
手指对于我们只有两种意义,铅笔和烟草,它们毫不相关却因为手而联系在了一起,但是烟草却和文字相关,手指在敲出即将和自己无关的文字时它的身体上总是覆着一层薄薄的烟雾,想了好久才知道是烟草,文字和烟草的混合物在这个城市里,在这个魂断神伤的城市中间像两个临行的天涯客,不知道谁经过谁。字里行间颓废得如同灵魂快要折坠的的烟草味却仅仅是我们存在的凭证。
在城市中那一轮荒凉的月亮下面,快要断线的声音,是帕格尼尼的小提琴,我们的家在很高很高的城市中央,水泥地上映出三个影子一个是月亮一个是小提琴一个是文字,有它在的夏天总下雪,我们这里,哪里也不去,酸酸的眼睛,看不到未来。我们拒绝那样的文字。
世界上真不该有文字这种东西,它是如此复杂,极端的复杂,就像现在所写,它非我所想,它们被我的手敲打出来,情节起伏跌宕,换来许多人的一声叹息。就连我的眼泪里都有它的经历,才需一个字就粉身碎骨。
我们一只手是铅笔一只手是烟草,铅笔用来写字烟草用来自慰。
我们一只手是无字书一只手是中南海,无字书是梦魇,中南海是麻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