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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一2015年来了。离多灾多难好事多磨的2008年已经有七年。人说爱情有七年之痒,无奈我与我生命的爱情已经将近二十年,我们爱情七周年的时候,估计我还在小院里的假山上爬的正欢,我的生命还爱着我,我们还是很

2015年来了。离多灾多难好事多磨的2008年已经有七年。人说爱情有七年之痒,无奈我与我生命的爱情已经将近二十年,我们爱情七周年的时候,估计我还在小院里的假山上爬的正欢,我的生命还爱着我,我们还是很相爱。
想想也快,一转眼我都二十了。初中的时候每次放学回家,姥爷常常说起我还有多少年多少年才能考上大学。那个时候觉得时间一点也不爱我的生命,每一秒每一分留给我的是亲密的煎熬。现在反而觉得时间过得真的很快。
未来总是很远到来,过去总是很快过去。
初中的时候,有大学的姐姐告诉我们,青春是从12岁到19岁,你看,我今年都快19周岁了,从青春迷宫的入口走到出口,费了不少功夫,也没觉得有多么波澜壮阔。
从高中考上大学,平静的去了未知的城市,尽管漫天雾霾,也还是忍受了下来,再平静的过着大学生活。
有人说二十多岁,正是疯狂的年代。年轻人,就应该折腾。你说我该怎么折腾,才像个二十岁的年轻人?
年关住在姥姥家,听姥姥和来往的亲戚聊着家常伦理,我还在想着什么时候家里的人能不为这点谁家离婚谁家结婚的破事谈论一个酒席,什么时候家里的人能像图书馆里的退休老头一样,拾起中国科技报,细细研读。
可是,谁让我的家就是那么平凡呢?
所以,我才要在平凡之中学着折腾着长大啊。

昨天下雪,边下边化,哈尔滨的温度在年关的时候终于向河北靠拢,使我觉得我这一年从来都没有真正过过冬天。你看,保定和哈尔滨联合起来,给我波澜不惊的生命开了个玩笑,让我和我生命二十年的爱情,来个小小的小小的转折。
我却戴着久违的针织帽,暖暖的跑去图书馆,占个座位背起永远背不完的单词。我离开了半年,图书馆却也有了新鲜的东西。哈尔滨越来越朝现代化靠拢,同时也加入一些舒适的因素。许多咖啡厅都建了起来,咖啡书店也在中央大街矗立,格调优雅,令人留恋。
对面坐了个高三学生,帅帅的男孩,手边厚厚的化学清单练习册,刻苦学习。突然想起我的高三,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不,我还记得咖啡的味道,恋了三年的雀巢咖啡,我想应该不是我和我生命爱情里的第一个小三,却应该是最为刻骨铭心而绵长的一个情人。
然后,就想到了宇,理所当然。当年他也坐在我的对面,学着高数,什么都不会,那么认真的学习,那么认真的装傻。高二的时候认识,到了现在,也有了几年了。我想,再过两三年,我就该跟这个大我五岁的大男孩要喜酒吃了。虽然我的生命警告我,我不应该和他见面。
你看,我的生命,就是这样爱我,不离不弃,可还喜欢和我闹别扭。


最近喜欢开口唱歌,尽管唱得很难听。
记得喜佳吗?那个以自我为中心的女孩。她还是以自我为中心,但是现在据她说,她很阳光,很自信,如雨后春笋般拼命生长,身边追求她的人亦如雨后春笋般拼命涌来。
用她的话,我喜欢我喜欢的人,不喜欢喜欢我的人。
想来人都是这样的。
陈奕迅唱得那首《红玫瑰》里,把这种贱贱的感情描绘的恰到好处: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于是她伤了一干男闺蜜的心,然后大步朝着高冷类型的猛攻,忍受天寒地冻,用摧枯拉朽般的神奇力量,攻下高冷仿佛坚不可摧的内心。虽然不知道能和高冷在一起多久,但是她都给自己的生命一段无比灿烂的照耀。
这种人过的多么化腐朽为神奇,和我这种油盐酱醋全然不知味道的站在一起,哈哈。
有的时候还是不喜欢这样折腾的生命。如果世界上全是这样折腾的人,那么地球上早就住不了人了吧。

我的生命爱我,爱的从来安分守己。然后默默陪伴我成长,看着我把一个又一个人狠狠甩掉,这些甩掉别人的思想,在我脑袋里很激烈很激烈的冒泡。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看我还是学不会人情练达。
三十那天因为我不会说话,我被姥姥批评了一顿。有的时候觉得挺怨恨的,有的时候想想,也就无所谓了。如果这个世界上都是会说话的人,人人就都是戏子了。所以我愿意充当那个本质上是个傻瓜却又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傻瓜的傻瓜。
我的生命,有的时候却又催着我学着说话。告诉我需要在某些方面成长起来。你看,我的生命有多别扭。我的生命只是为了让我活下去,活得不比别人昏暗。


停了三天机,是宸帮我交的话费。
我觉得他和我的生命一样爱我,可是还是没有我的生命对我好,所以我把他甩掉了。本以为我把他甩到了我的世界的边缘,他却以锲而不舍的耐心和细心,一点点走了回来。我想我的生命不会喜欢看到他的,我的生命更喜欢和我长相厮守。

年三十的时候和宇说的“新年快乐”,他这几天在空间传了和他媳妇儿的照片也不回我一个“同乐”,停了三天机,除了差点错过同学聚会的日期以外,没有什么特别的信息。有点小小的沮丧。我的生命告诉我,还是放弃吧,打心底的。
我也想啊,还是放弃吧,你不是高二的时候那个小孩了。你哪里有那么多多愁善感作为空虚引人的资本。我还有那么多事要干,有那么多的路要走。等到下个月假期结束回到河北的时候,还有那么多的流量等着我花。

和这个世界告别一段时间,世界就会回给我一个形似清晰的答案。然而我是真的不再相信网络了。有那么多的时间矫情,还不如多打两个字,多考虑一下小说情节,多看看字典,多纠正几个复杂词的读音。
然后,听歌,望着哈尔滨雪后的一片银白,坐在电脑前敲着我的生命流淌过的点点轨迹。而这些轨迹,默默的记下然后默默的擦掉。无人问津。大约,也不需要。


一想到我都二十了,就觉得,岁月催人老啊。
高中的时候玩祖玛玩得溜溜的,现在玩消星星,怎么都玩不过第11关。
说到底,情商不靠谱,智商不够用。

最近特别爱听徐良的歌。想夏天的时候穿背带裤,想穿衬衫,想穿卫衣,想把那些年没有放肆过的都放肆一遍。
歌词总是写的还挺有道理,写的挺有诗意,又能让年纪轻轻的小鬼们胡乱瞎想。徐良许嵩流行的时候,我都没有怎么听过他们的歌。那年听徐良的《客官不可以》,还以为歌词藏有暗暗淫秽,现在把全部歌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