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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谨此献给我一去不复返的青春和我青春年少时的同学!还好,我只是喜欢一个人唠叨。路过的人,你若恰好听见,又恰好喜欢,可以像猫一样安静下来,听我絮语。你若不喜欢,甚至生了厌,那么,对不起,君且走好,我也
——谨此献给我一去不复返的青春和我青春年少时的同学!

还好,我只是喜欢一个人唠叨。路过的人,你若恰好听见,又恰好喜欢,可以像猫一样安静下来,听我絮语。你若不喜欢,甚至生了厌,那么,对不起,君且走好,我也不送。
黄昏人散,我是自由的神马。喜也好,忧也好,一个人的清欢,一个人的清愁。熟悉我的人,都说我思维像鹿一样跳跃着,从这里到那里,少有人能驾驭,懂得。对此,我从不解释。因为,有的时候我自己也搞不清白,为何前一秒想的是这个问题,下一秒又转变了话题。比如此刻,我倚靠着窗子,看天空,看公子鸣学校的方向,不由哼起苏芮的《牵手》,“所以有了伴的路,没有岁月可回头……”
细想,哼这二十多年前的经典歌儿,也不是没有一丝“前因”。前几日,读了一个朋友的博文,写的是青春时期的同学,近年有几位都因病离开人世的故事。当时的读后感只有一句——没有岁月可回头,没有青春可回首。这几日,这情绪一直萦绕于我。接下来的絮语,当然是关于我的“青春”。
安娜是我年少时候的同学,前几月还写了篇关于她的文章,当时,她人还在玉树,说是回到小城后和我联系,意思就是聚一聚。每日的微信都在展示着她的近况,她回到了小城。不停的和老同学、老朋友、亲人聚会、吃饭。她不停的晒酒店、餐桌、KTV的照片。有一回我好像还留了言,意思是,怎么老是酒来酒去,肉来肉去。我不喜欢这样的聚会。
安娜聚会里没有我。我好像也没有失落,原本,我和她自职中毕业之后就不再是一条路上的人。这些年,她具体干了什么,我也不清楚。前年,吃了她家公主大学宴请酒,当时人多,也遇见几个老同学,都只是寒暄。
这些年,好像都在流行同学会,我好像不正式的参加过。但都不是我所情愿。前些年同学聚会,聚在一起,比的都是家里的先生、女人如何出色。这几年,结婚早的,说的都是自己的公子、公主上的几流的大学。很少回首我们的当年。
偶尔也会在街上遇见彩虹。都是寒暄一笑,哪里有老同学之间应有的那份亲切和随意。彩虹是个有故事的人,成年之后,中年之时的彩虹,都经历了什么?我一无所知。我也不清楚,我的那些老同学们,对我的现状了解会有多少。也没有想过他们会怎样看我,反正,这些年,我一直都是我行我素,多数时的言行,并没有因为年景的增大而改变、沉稳。
屏和安娜是当年我们班上最美的两朵花。她嫁给了年少时候的白马王子,如今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大的早就上了大学,小的才几岁。一年能在一条街上遇见几回,会招呼她抱着的、牵着的小儿子。但,有时候老远就看见了彼此,又假装没看见,各自走开。
仙女如今的皮肤保养得很好,白里透红的。也是两个孩子的妈了。她的小儿子的名字,好像还是我给定夺的,秋天生的,有了女儿,又添儿子,取名“秋圆”。她就在我家对面和老公开着家电维修和售后服务的店子,生意红火。按理,我们有太多的机会在一起叙旧,然,这么些年下来,几乎没有。我也想不出,为何没有。
蓝波倒是最近和我恢复了联系。但是,我们各自都有了俗世的一面。我们尽量免去现实里的客套,不去碰对方不乐意提及的话题,但我的感觉总是找不着我们的当年,我们的曾经。即便,我们在一起谈起,回首都不是那么惬意,那么的随意。我明白,不是生活磨光了我们的棱角,而是岁月偷走了我们的天真。
熊猫,如今也在我的QQ里。这么多年,她在一家家电公司做售后服务。想当年,她学习是多么的刻苦认真,打得一手好算盘,在校期间就取得了会计证,我们的专业老师特别的喜欢她。也曾问过她,为何不离开公司自己创业,她笑着不多说什么。但我能感觉,她满足多年以来的工作状况,虽然薪水不高,但和老公关系好,家庭和睦,女儿读书上进,考上了理想大学。这享受着平淡的幸福,我是多么的羡慕。
卜,当年和熊猫是最好的朋友。那日,在超市前见了她的女儿,很漂亮,却不爱读书,说是在家美发店当学徒。
我们的班长,卓,毕业二十五年,我从来就没见过她。
当年,我们都以为燕和芳是同胞姐妹,她们好像也不去纠正。直到我们毕业、谈恋爱、结婚,才知道一个是姐姐,一个是妹妹。原本,我和她们毕业之后走得很近,她家什么事情都喊我去帮忙,哥哥结婚、生子、侄子周岁,我场场都是跑堂的。后来各自谈恋爱、婚嫁。有一次,在舞厅中场休息的时候,芳很神秘的对我说,说我即将结婚的对象,也就是现在我家的先生,当年请人保媒追求过她,是她没看上,嫌弃我家先生的长相。这个芳,可以说我家先生追求过她,可以说她看不上他,但那么直接的对我说我家先生长相不悦人,我至今都接受不了。至于燕,随着时年的推移,各自都有了各自的沉浮,都在沉浮里变成了俗人,都不再是青春年少时爱读席慕蓉的诗,爱习书法的女孩儿了。
阿娇和我是老根。也就是,我和她同年同月同日生。她巧嘴很厉害,也就是她那张八卦嘴,“得罪”了我。同在一个小城,要见面也很容易,但我就不太去想和她联系。某年某月某日,我从她店门经过,她叫停了我,说:“你怎么越来越肥了,再不减肥,你老公就不要你了……”那年那月那日,我恰好和家里的先生闹离婚,先生爱上了年轻漂亮的美女。我知道,这些年下来,我冷淡阿娇,不能将“责任”一起推给她,但我真是这样的理由,不去和阿娇热乎。看来,我是一个心胸多么狭隘的人。但我又原谅我自己,自己的长相、自家的男人,自己怎么评判,自损都可以,却容不得别人口中说道。
听说夏娃如今再长沙开一家家教中心。她也是有故事的人。近年,很多回在梦里都遇见她,梦里的情景都是一样的——毕业那天,班主任给我们发毕业照,其中只有一张是最好的,其他的几十张,都有这样那样的问题,最好的一张是夏娃发现的,她想要,但班主任老师却给了我,于是,她和我吵架,说老师偏心……这一幕,这么多年,我一直都记得。或许夏娃早就忘了。
芝麻、汤圆,曾经是形影不离的一对伙伴,当年还曾笑话她们两个是同性恋。芝麻倒是经常能见着,她在一家超市做导购,业绩不错,微信也是互为好友。倒是汤圆,她好像热衷漂泊,经常回到小城,又不断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