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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1我想静一静,这些日子,说是太忙,实际是太乱了,我就好像被推入一个轰轰烈烈的舞台上,在未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卖力地表演了半天,累得精疲力尽。他们也一样。大家都像一群梦游的人一样,都在舞着,这其中或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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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静一静,这些日子,说是太忙,实际是太乱了,我就好像被推入一个轰轰烈烈的舞台上,在未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卖力地表演了半天,累得精疲力尽。
他们也一样。
大家都像一群梦游的人一样,都在舞着,这其中或许有清醒者,但至少我不属于那清醒的一个。
以旧校当新校,在近乎一个废墟上勾画了一场华丽的出场,实在是一场闹剧,满教室都是缺胳膊少腿的凳子,整整的个假期,它们就那样安然地躺在那里,容纳着灰尘,滋养着蛛网,从未提早谋划过,一下子就要求正常上课,且要采访和录像,可想而知,这场战役的难度。
说也奇怪,那几辆本已腐朽,锈迹斑斑的机器,臃肿的或者脱毛的,或许被注入了足够的油料,竟然容光焕发起来,带动了一群本已快散架了零件,弦上了,机器便哗啦哗啦的转动起来。轰轰隆隆的,而我,便作为这台机器的一个零件,跟随着,也旋转起来。
如样的三天,累了胳膊腿,却钝了大脑。
我想我该静一下,想象,在这个高速旋转的漩涡里,我该做一个还有着灵魂的部件,自己调控速度,建一处属于自己精神领域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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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想念起那个叫愉快的大哥来,他死了,死于一场车祸。多年前,我在赣榆爬英雄山的时候,与大哥曾有过很长的一段谈话,当时同行的还有几岁的女儿,以及开心大哥和赣榆文联上的几位诗人。
那时的我,还是只小羊儿,教着几个班的课,我的世界里除了那二白来个学生,还有我的家人,姊妹兄弟,根本不知窗外的事。但大哥在给我们几个算命的时候,却硬要说我此生最大的困惑不是来自“情”,而是来自于工作,当时的我不以为然,甚至于用一种戏谑的语气去笑话大哥,而今六年过去了,再回首,忽然明白,大哥之说,似乎讲的正是现在的自己,这几年挣挣扎扎,苦恼和困惑的,却的确皆来自于工作!
大哥曾说“‘情’之一字,小愚儿看似愚钝,却甚明了,属‘石中之心’也,此种心最难得,虽看似柔软,却几乎无人能触摸,故无虑也,而事业一字,小愚儿却恰好相反,心在外,石在里,不懂变通,故触之即伤,落得千疮百孔也。”
而今想来,大哥之言,乃铁板之钉!
思大哥,倘若阴阳能相通,真想再一次英雄山下与大哥畅谈,聆听大哥沧桑之语,看这沧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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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静一静了。
白日里,我几乎没有思考,只有在黑夜里,当我四肢停止运动,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我的思海里,另一个我同时苏醒。我很疲惫,却无法控制这个清醒的自己,这便是我们常说的失眠吧?
我几乎有一个多星期的时间,都处在这样的状态中,躯体与思想分离,我无边无际地再思考着,从少年到青年再到中年,甚至我还想到了老年,我一遍又一遍地过滤着每一个阶段与我擦身而过的人和事,并在过滤的过程中,我筛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名字,这包括同我一起长大的荣儿、金泉;初中与我一起在学校后院“练武”妄想成为“大侠”的尹芝和秀儿,以及高中陪我斗了三年嘴的永利。我把它们的容颜都模糊了,但我却清晰的记着与她们之间的趣事,这些旧事一遍一遍的在我的脑海里放,我想让她们停下都不能。
我真的有点想她们了,想那有水,有树,有花,原始的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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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少去想咖啡与雨夜,以及有关听雨、赏雪的字眼了,那是小孩子的事,我能感受思海中的那个自己,它正一步步地从虚幻走向凝实……
每晨照例一杯的清茶捧着,我习惯一个人安静地坐在这里,翘起我的二郎腿,在夜色还未消退的时候,望窗外的天空和远处灯火闪烁的海,一个人消融着那些想发泄却又无从发泄的情绪。
石之心,或许是吧,多年前,我把自己比喻成蛤蜊,我有壳,但我却总想着能打碎那硬硬的壳,绽放自己,多年后,我不仅未能,却为自己筑成了一间石室,我静坐其中了。
这似乎有点滑稽。
但现实就是这样。我坐在石室里,看着室外热闹,却无语。太阳大哥那日留言,问我何以不再给他信了,不再跟他唠唠叨叨了?事实上我有多次,就静坐在屏前,却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只好清屏离开。百合姐消息,说百合谷又开张了,她已集齐了所有兄弟姐妹,叫我速速报到,报到是报到了,却隐身沉默着。
我该说什么?说我很忙,很忙?很累,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