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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文:【遇见】自然零碎的风中飘着零碎的梦,我竭其所有地去寻找,简单的梦在风中摇拽,便也颤抖了整颗心。那些幸福的影子也随莲花凋去,留着最后一片落叶,去慰问下一个季节。——题记日子很足,阳光却不再温饱,游走

文:【遇见】自然
零碎的风中飘着零碎的梦,我竭其所有地去寻找,简单的梦在风中摇拽,便也颤抖了整颗心。那些幸福的影子也随莲花凋去,留着最后一片落叶,去慰问下一个季节。
——题记
日子很足,阳光却不再温饱,游走在十里长街,无所事事。我打了公交车,一路又一路,穿荡在整个城市,用它代脚,也许比较省事。上了下,下了上,总之那些面孔,对我而言,一个都不熟悉,但又不太陌生。也期望着能见到或认识某个人。
“对不起,先生,可以让下吗”是个上车的孕妇,我赶紧腾出位置来,仿佛那是我的孩子,生活容不得半点闪失。最近时常做着同一个梦——天空有些过分的凝重,铅灰色的面旁没有一丝血色。大雪已停,然而并不冷,一个少年气踹吁吁地来到了山顶,也许是对山的熟悉,除了厚厚的积雪,他并没有对身边的环境有太多的注意。那一棵棵和心灵曾有过碰撞的树,如今也雪染冷枝,它们见了少年,仿佛要说些什么,少年也很想知道,他担心它们这样会被冻坏,把它们抱在怀里,是体温融化了雪还是它们在流泪?少年很伤心,而后蜻蜓点水般静静得吻了它,轻盈柔婉。
少年跪在了雪地,没作声,随后像抚摸婴儿般从怀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包东西。一把钥匙、一盒莲子。少年泪眼模糊的望着它们,万分不舍而又不得不这样做,把它们埋在雪地里。死雪山!这里的雪从为化过,他是为了保存莲子还是希望它们能萌芽?长出新的生命。只因为只有他一个人,所以没人知道那天他那般撕心裂肺的哭,也许它们是知道的,但也不会告告诉任何人,少年哭过。
每次梦到这里便因各种原因而醒了。昨天,我被公司开除了,所以才这么有“闲心”逛城市,走文字。直到叫下车的那一刻,我才想起今天是有约的。“师傅,去百合饭店”于是刚下车又上车,也不清楚目的是否相同,但也都一个去向,是时间拖着我,还是我拉着时间?流逝的岁月开始变的干枯,如同一张漂亮的脸颊被不小心划破,抖落的梦零碎一地。
“对不起,临时有点事来晚了。”
“有吗?你看下时间,呵呵、是我早到了半小时。”她是A公司老板的女儿,我把被公司开除的事告诉了朋友,他便给我指了条路。去他朋友那里,也就是进入A集团。
“就你一个人吗?”我问。
“怎么,不够?”她举着咖啡靠近嘴唇回答,我是以为他们会叫人另外来审查我资料的。
“不、我没有这意思,给,这是我的资料,你看看”说着我把随身带着的文件递了过去。
“不用了,你的事朋友给我讲了,我也看过你写的东西,欢迎加入。我这次来主要是来跟你说,你托朋友拿来我小说我们愿意出版,不过书名需要改改。”
“什么,你是说不用《theendofkey》?”我问。
“恩、对…必须改。”
“不行,这名字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改的”

因为书名,我们谈的很不愉快,最后我没能去A集团。也许对A集团来说,我只是他们产生利益的一颗棋子,在这样落迫的情况下,我也是需要安生,那怕是这样。可是就像他不欣赏我书名一样,我无感她的青春美貌,即便我有万种喜欢与渴望,你不认同,那么一切都没法谈起。
回家一连睡了几天的觉,精神完全崩溃了,感觉整个天阴沉的快要塌下来,看着照片上那一张张喜极而泣的笑脸,湛满童年气息的阳光一下子透进了心房,屋子里闷无生气,心事和着尘杂一起在射进阳的阳光下做着布朗运动,此刻,是多么想再回遇那些欢笑,微颤的神经无力起伏。也曾再次梦入雪山。
工作没了,一无所长,拿什么来生活呢?而她呢,我又还认识吗?我们的路已经没有任何交点,下月是母亲的生日,我在想是不是应该回去,回去了又拿什么给母亲呢?这时候,我仿佛看到梦中跪在雪地里的那个少年,凄惶中的孤影,伴着雪的泪,从那双饱含无奈和绝望眼中争涌而出。
一天、两天、所有的日子都过得虚惘清苦,没想到的是突然有一天A集团的来电说是愿意用我的稿子,书名不变。给我说这消息的当然不是朋友的那个朋友。但无论A集团是出于什么目的,现在对我来说都不重要,还是掩不住心中那份自喜。约朋友一块儿出去游玩了一下午。像着死雪山的种子发了芽,少年脸上恢复了往日的微笑。而那些身子被雪包裹的树,一棵棵也都吐露新苞,抖散了旧世界。
即便这样,心里最深处,仍藏这丝丝不快,沉淀微凉的故事,是越发芳香,还是随容颜老去?谁又知道上次A集团来见面的竟是自己的前女友。呵呵、守着世界的真相,我默默前行,回想那下雪前的故事,还有事后雪的那个少年,泪水往事,便争先循溢。也许会有那么一个季节褪演,可来的又是否能称之为春?恐怕、那时我已经老去,而你却睡在别人的墓怀里。
我已不再渴望春天,那个跪在雪地里的少年,埋下了、一把钥匙、一盒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