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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早晨,路过音像店的时候,又听到罗大佑的《童年》,时隔多年,再次重温这熟悉的旋律,跳跃而出的是太多的记忆,在心底,挥之不去。曾经一度想用什么来形容它,肆无忌惮,天真无邪亦或无拘无束,可是后来才懂得,无论
早晨,路过音像店的时候,又听到罗大佑的《童年》,时隔多年,再次重温这熟悉的旋律,跳跃而出的是太多的记忆,在心底,挥之不去。
曾经一度想用什么来形容它,肆无忌惮,天真无邪亦或无拘无束,可是后来才懂得,无论用什么都不能描绘出它的素颜。不是因为它多复杂,也不是因为多含蓄,只是找不到落笔的点罢了。它是睿智的,就像武则天一样,生前不大手笔地篆刻自己的功名成就,而是在盖棺后留下一块无字碑,让后来的岁月见证这一段传奇。
忘了是从哪里读来这句话:任何时候的快乐都没有童年时代的纯真与纯净。走到现在才发现原来只有河流的源头没有被污染。还记得第一次读冰心的《繁星》、《春水》时,并不懂得“童年是梦中的真,是真中的梦,是回忆时含泪的微笑”。而今时过境迁,回首时才恍然大悟,原来曾经在“真”中做过如此的“梦”,而“梦”又如此的“真”,于是让后来的微笑都有了重量。
前些天整理书籍时,无意间看到小学时写的作文,题目是《我的梦想》,“我梦想有一天我能当上反贪污局局长,专门抓那些贪官污吏……”看着看着我笑了,不是因为幼稚,而是童真,虽然忘记了当初为什么会这样写,但从歪七扭八的字里透着的铿锵有力的无忌的童言里可以断定绝不是空穴来风。而现在,儿时的梦想已被现实流放在童年的边疆。从离开童年后,就学着编织面具,伪装着做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或披着狼皮的羊,无忌的童言也就蜕变成了隐忍或阿谀奉承的谄媚。
想起去年回老家时,感觉如此的陌生。三月的桃花黏连着二月的毒气,五彩的漂浮错落于初破的冰面,街上空荡荡的。问及父母侄儿和邻家的娃时才知道他们都去上补习了。妈还开玩笑说:“你以为都和你们似的没出息,天天就知道趴在地上弹玻璃珠,整天灰头土脸和小花猫似的。”我笑了笑,又想起“花生是长在树上的”的笑话,只是不再感到好奇。
放学去接侄儿回家时,看着他们萎靡的样子,我突然想问:你们童年了吗?一路上侄儿抱怨说自己不喜欢奥数和钢琴,可妈妈非让他去。我摸了摸他的头没说什么。临走时侄儿趴在我耳朵上悄悄地说:“好叔叔,帮我劝劝妈妈,我真不想去。”说完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我点了点头。最近看武东博时,我告诉大嫂让她也让看看,我希望大嫂可以从他甩葱舞的表演里找到童年的答案。
或许很多人都说,我们是不想孩子输在起跑线上,如果非要一个答复,那我只能说:培养孩子就像种蔬菜,原本种在春天的你非在秋天去播种,即使你管理的再好,味道也可想而知,所以只有适合时令的蔬菜才是最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