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影里闪现那个遥远的故事

这几天终于有了寒冬的味道。最近身体一直不好，说不上来到底是怎么啦。要问是什么问题，我还真的就是说不出来。前天晚上突然间没有了睡意，半躺在床上看了一个描述上个世界三十年代的陕北故事的电视剧。内容我倒没有去细细品味，而是那淳朴的陕北方言对我很有吸引力。
觉得土生土长的东西看起来很拙，其实细细品来却能感受到它是一种大美。就像当年我看于右任老先生留给我故乡仓颉庙牌匾的那些文字，总觉得老人家是不是功力不济，手在发抖，写出的字显得歪歪扭扭。但是后来慢慢再品，我终于发现，这是另外的一直质朴，这种质朴留下的美很是令人回味。所以有时候我想，其实原始的东西往往才是最美的东西。原始的表现往往才是最值得留恋的记忆。
最近我的大脑也不知道怎么啦，显得很空旷，有时候空旷的都让心灵有些经受不住。这两天和一线的教师交流，本来想好的很多话可到了现场却被忘得干干净净。听着教师们说着各种各样的事情，我突然觉得，大千世界还真的就是千奇百怪，人们的心灵故事还真的就是一个永不停歇的流动。
今天上午开会，昨晚准备了很久，但是稿子我很不满意，可是时间太紧，人家催促的不得了，所以在凌晨时分，我让办公室人的冒着寒冷把打印好的稿子送去了，这才安生上床睡觉。大概是头一天晚上电视剧看的时间太久，那些古老的故事在我的脑子里留下了太多的潜意识。所以今天早晨起来我觉得脑子里有些恍恍惚惚。不过我不敢怠慢，按时出了家门。原来只有五分钟的路程，在街道上却走了十几分钟。因为堵车，心急也是无济于事。眼看着开会的时间就要到了，可是车子还是挪动不得。好在司机小王还有办法，采取了违章的策略，我们才在最后一分钟赶到了会场。
去的时候人家都已经坐满了，我赶紧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会议就开始了。这个会不是一般的会议。可以说是县上规格最高的会议了。所以显得很严肃。开始说我们的议题是第二个，当时我想，早早就会结束，可就在我熟悉稿子的时候，工作人员悄悄过来把嘴凑在我的耳朵上说，我们的议题被推迟到第四个了，我问为什么？工作人员笑笑摇摇头，看来现在随意的改变已经成为一大特色了。
既然是第四个提案，我坐在里边也就显得有些多余。开始还想出去，可转念一想，出去了还没有地方坐，再说会场里很暖和。自从我患上糖尿病，就怕冷，尽管比别人穿的多得多，还是感到寒气袭人。这会儿会场里暖洋洋的，不为听会，权当是取暖罢了。原想提案的时间不会太久，可没想到拿上会场的东西光是念就很是不容易，看来大家也很珍惜这个样的机会，毕竟这里坐的都是主宰他人政治生命的人，所以念稿子的人都希望把自己的成绩说得多一些，至少不在程序上受损失。
听完第一个提案，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我想按照这个速度，轮到我少说也在两个小时以后了。从温度的层面讲，这里很好。可是我想抽烟，却又不得不出去。最后忍耐不住，我便到了会场外边。其实也就半个多小时，可我怎么觉得像是过了半个世纪。我贪婪的抽着香烟。也可能是最近一直感冒味觉神经受损，这两天开始有好转，所以抽起烟来感觉特别的舒畅。
我一连抽了两支香烟，本来还想抽第三支，不料身后来了人，是同僚，关系不错的同僚。看样子他也是来开会的。只不过好像没有他们的议题，他只是一个听会的人。如今我觉得最幸福的就是听会的人了，不用思考，也不用认真，既然是听，那就很随意了。想听就听，不想听别人又看不出来。真的是自由自在。
同僚说本来他们就没有多少事情，可现在还得等着听会。其实他还有别的重要事情要去做，都和人家说好了的，现在却不能去，让人家会说咱不讲信用。我一听就笑了，说他是呆在福中还不知福，要说痛苦我才是最痛苦的。本来我今天是要去省城的，老父亲在省城住院，我已经一周没有去看望老人家了。这次老人家病的不轻，去的时候很是令人担心。尽管我在不同的打电话，可心里还是不踏实。几十年了，我总是和老人在一起的时间不多。尽管我也知道应该和老人多呆一呆，可到了跟前我总是有事。我也知道很多事情就是一个过程，过去了就不会再有第二次。
现在开会，有我们的议题，我又不能不去汇报。所以看老父亲的时间只能往后推了。和同僚算是调侃，倒也消磨时间。到会议进行到第三个议题的时候，我就进到会场。可能是在外边呆的久了，突然到了暖和的地方反倒不适应，反倒咳嗽流起鼻涕来。不过早晨走的时候，细心的妻子叮嘱我带上卫生纸，看来妻子就是妻子，还是了解我的。要不然我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今天早晨我穿的是皮夹克，想用袖管也不成。
终于到了我去汇报了。本来稿子还有好几页。不过这会儿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不想照着稿子去读了，我觉得在座的人也许这会儿都是听会的人，说多了也许大家会心烦的。我把需要十五分钟时间的稿子压缩到五分钟就说完了。坐在我对面的书记大概也没有想到我会如此简单的就说完了想说的话。最后还是书记做了很多的补充，才让我的汇报不显得那么的尴尬。
说完我的议题已经是上午十一点钟了。我走出会场，这时候才真正感觉到了冷。小王问我想吃什么。开始我想到了吃羊肉泡馍，可转念又想，整天就吃这个，是不是也有些对不住身体。我忽然想到前几天有位老同学打电话让我和他一起去吃烩菜。说他发现了一家烩菜味道美极了，就是农村的那种原始的味道。一说到是农村原始的味道，我就有了兴趣。因为小时候我和奶奶在一起的时候，奶奶做的烩菜很好吃。好多年了，我再也没有机会吃到那样味道的烩菜。
于是我给同学打电话询问他说的那家烩菜的详细地址。多亏我们也就是个可怜的小县城，很快我们就找到了那卖烩菜的小饭馆。走进去一看，条件还不怎么好，但是吃饭的人很多，看来老同学说的不会错。我径直就给自己要了一碗烩菜，先闻闻，果然有农村那种原始的味道。吃了一口果然不错。平日吃饭我最多也就吃一个馒头，可今天中午我一口气吃了两个馒头。最后一碗烩菜我连汤都喝完了。小饭馆里很暖和，等我吃完觉得自己全身都热起来了，似乎还有汗渍冒出来。
吃的很舒服，正好也到了中午。最近我感觉自己的状态不好，可能是休息不好。于是我想着回家去睡觉。回到家，我先关了手机，然后很快就上床用被子把自己蒙起来，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