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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读老满的画,就好比遇见故知——他从远方赶来,我热情款待,找个闲处坐下,咭茶之后,他听我絮絮道来……前几日,我就说过,葡萄下架了,秋天已经来了。这不,七夕也过了,葡萄的后期管理,不用谁提醒,也该重新开始
读老满的画,就好比遇见故知——他从远方赶来,我热情款待,找个闲处坐下,咭茶之后,他听我絮絮道来……
前几日,我就说过,葡萄下架了,秋天已经来了。这不,七夕也过了,葡萄的后期管理,不用谁提醒,也该重新开始了。
依然是对田园式的生活的向往,矫情的理想在琐碎的日子面前是可以微笑存在的。你看,光阴这么的紧逼,生活节奏却慢了下来。
小的时候不知“葡萄”为何物。后来还是在小学三年级的课本上认识葡萄的。课文的名字叫“吐鲁番的葡萄”,七十年代末的小学课文哪有如今课本上那么精致的插画,在从未见过实物,又未见过插图的情形下,硬是通过课文里的文字对葡萄产生了别样的感情,不得不文字真是个有魔力的东西。
那时候的“葡萄”是原始的,是神圣的。那时候的吐鲁番是遥远的,是令人向往的。后来上了中学,开了地理课,在老师板书的模糊的地图上知道了盛产葡萄的吐鲁番在中国的新疆,那个教地理的患有深度肺病的老头不仅在黑板上画了新疆的地图,还画了吐鲁番的葡萄。
这么多年过去,近三十年的光景,从学校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那个会画画的地理老师。在我的印象里,中学时代我对地理毫无兴趣,倒是因为老师黑板上的画让我兴奋不已,遗憾的是,当时的农村中学对美术、音乐之类的副科是一点都不重视,否则,教地理的老头教起美术来,说不定,我对画画的兴趣就从那个时候开始了,说不定,到现在我也成了像老满一样的画家。
第一次吃葡萄的时候打死也想不起来了。小小的澧县近年风卷一般变成了“南方的吐鲁番”,澧县的新农村到处可见吐鲁番的葡萄。然,我却不如当年般欣喜了。
蓝的农庄就着落在葡萄园中,像模像样的气候把蓝打造成小城典型的农庄主了。蓝许多的新朋旧友纷纷慕名前往她的农庄观光、吃饭、摘葡萄,复制着古人系列的田园生活。日子久了,沾染商业气息的农庄于我不如从前般浓郁了,搬迁式的吐鲁番葡萄园于我,也没了早先的亲近。
我要的葡萄园,是完美的理想中所没有的。也可以这么说,我想要的葡萄园,现实生活里根本没有,但老满的画里有。
总是有这样那样的理想,总是在白日里利用难得的休闲时刻作着这样那样的梦,这些,都不如住在老满的画里来得轻松,来得舒坦——放下当下事,彻底做个闲人,看山看水渡光阴。实在无聊,就去自家地里除草、剪枝,或邀了知己听风赏花,末了,请客人吃自家种的菜,喝自家酿的葡萄酒,粗茶淡饭,却是理想人生。
所以说,老满不呆,老满不愚,老满把对田园生活的向往融在了笔墨,即便是命题作画,即便是现场挥毫,浓淡之间的神韵,还是老满心中的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