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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心灵感言:我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经历,我也知道,在每个人的经历中,都有着许许多多感人的故事。在我的经历中,部队生活,给我留下了久年不去的记忆。直到现在,虽然我离开部队回地方工作已有10多年了,但
心灵感言:我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经历,我也知道,在每个人的经历中,都有着许许多多感人的故事。在我的经历中,部队生活,给我留下了久年不去的记忆。直到现在,虽然我离开部队回地方工作已有10多年了,但是,我却还一直无法释怀所经历过的部队生活。我还一直留恋着“曾经过”的部队,还一直追忆着“有战友”的幸福!在军营,我们战友间结下的那种纯真的友谊,那些发生在我们之间的鲜活的故事,那些我们所经历过的忧乐悲喜……使我永远无法忘记。尽管,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很多东西都在过时,也有很多很多东西都在落伍,但是,真情,惟独真情不该过时,也不该落伍。真情一旦过时,一旦落伍,我们所面对的世界将是个冰冷的世界,将是极其可怕的世界。而人类,只有固守住了真情,所面对的世界,才是诚信的世界,和谐的世界,温暖的世界,其乐融融的世界!所以,不管到了任何时候,我想,我们都应该记住真情,固守住真情,致敬真情!
请原谅,我用感情的笔触把我在部队或转业后所经历过的真情故事叙述出来,也请原谅,因众所周知的原因,在我叙述故事的过程中,对所涉及的人物,使用了化名。

篇一、新兵生活
我曾是一个新兵,现在也是,不过过去穿军装,现在转业换了便装,但做新兵的意义应该是一样的。我想,将来不管干什么都应该把自己看作是永远的新兵,当然我平时当新兵不一定当得怎么好,但还是得强迫自己当,我想,只有当好永远的新兵,生命之水才不至于过早地枯竭。
说起新兵生活艰苦,究竟苦在哪里?先看“走步”吧。你别看电视上的兵们正步走得那么自然,那么雄壮,那么整齐划一,那么美。那可不是一日之功,这绝不是几句赞美话就能了得的。就说我们新兵连吧,为了练出队列硬功,单是“四面转发”动作,就不知在沙石地上,在每个人的脚下“拧”出过多少坑。军纪严厉,优劣分明。当时,队列训练正值严冬,凛冽的西北风像把把尖刀一样削着脸颊,兵们纹丝不动。按照军纪,哪怕有样东西叮在脸上,也不能顾及。由于站立时间过长,有的兵们累倒在地上,但休息过来之后,又继续上训练场。这就是军纪,这就是兵。“站如松,行如风”,乃合格军人的起码标准,“踢腿一阵风,抓地一个坑”,这是正步动作的训练要求,“训练场就是战场”,这是兵们明白的起码道理。不管多么苦累危险,兵们都坚信自己一定要顽强地挺着、站着,轻易被击倒不算军人。兵们当然也是血肉之躯,也有七情六欲。对新兵,难耐的是想家,尤其到了过节。要知道,来自“五湖四海”的新兵们毕竟远离了爸妈爹娘,骨肉分离是割不断的亲情,“男儿有泪不轻弹”,那是分谁跟谁,思念着温热的亲情,就忍不住鼻腔发酸,泪就忍不住涌出眼眶。流了下来,然后默默地擦去,再咬紧牙关把思念存在心里,积蓄成动力。就这样,什么也别说,这就是兵。越是过节,兵们越要警惕。站岗,是兵们睁着的眼睛。记得有一天深夜,我的岗,正当我身背钢枪守卫在军事阵地的时候,蓦然间,不远处出现了一个黑影,紧急情况之下,我实施了哨兵的执勤要领,最终,那擅闯军事禁区的黑影被“活捉”。原来,黑影是个贪了杯、迷了路、找不着了北的“醉鬼”。虽然几经查实,“醉鬼”并非敌特,也无敌意,确也让我虚惊一场,但我毕竟没放过一个可疑的人,行使了兵的职责。放过任何可疑的人,都是军人的耻辱。当然,新兵生活严肃中也不失活泼,我们习惯以军人特有的方式丰富生活,来自“五湖四海”组成一个家的兵们,一场我们的球赛,也十分欢快惬意、痛快淋漓;我们自编自演的文艺节目,照样把我们逗得笑声一片、乐不可支,我们的雄壮嘹亮又饱含挚诚和真情的歌声,会把我们自己感动得热血沸腾、泪水盈盈……
新兵生活,是我人生中常思常新的宝贵财富。

篇二、送战友

现在,每当我听到或唱起“送战友”(我们对《驼铃》的惯称)这首歌的时候,总能联想到在部队送战友的情景。
在部队,一到秋风渐凉的时候,老兵复退的日子就临近了。我们都害怕老兵复退,而我们的老兵又必须复退。老兵复退对我们中的每个人都很残酷,但我们却又不得不接受这残酷的现实!我发现,一到临近老兵复退的日子,官兵间的话就明显地少了。看上去,官兵间少了很多话说,可从每个人的眼神里,我看到,却有很多很多的“内容”。
老兵复退前的这些天,连队的每个人都知道哪个老兵服役期已满,得走了,却每个人都不愿意提起这个让我们难过的、敏感的话题。可是,不想提,偏得提。不走的战士,会关心地问该走的老兵准备得怎么样了,往往,该走的老兵还没说完“准备得差不多”或“没什么准备的”,就话语哽咽,就说不下去了,就鼻腔酸涩得眼睛发红。
老兵被确定复退以后,要向军旗告别,要摘掉领章帽徽,要从此由军装改穿便装。我们都怕复退老兵换上便装,因为我们知道,这时候要走的老兵一换上便装,就意味着他们要从我们“荣辱与共”的军营生活里,长久地消失了,留在连队的战友,再怎么想念他们,他们都很难“就在眼前”了。
记得有一年,在连队确定复退的老兵里,有邓老兵,有班长王辉刚,还有另外几个满了服役期的老兵。他们这些来自“五湖四海”的老兵们,就要复员返乡,各奔东西了。
在部队举行过“欢送仪式”后,我和连长、指导员,还有连队的几名战士代表,一起送邓老兵、老班长王辉刚他们老兵们去火车站。走、留的官兵都挤在一辆罩着帆布的“大解放”的车厢里。车厢里除“装”着我们外,还有复退老兵们随身携带的行李。这时,复退老兵们的比较笨重的行李,已早“封”进木箱,送火车站办了托运。
我们一路无话。即使有话,大家也尽量避开走、留这样的话题。因为这样的话题,对于我们实在太敏感,太残酷!我们怕一旦涉及这样的话题,大家彼此都无法承受。
终于,邓老兵却装作若无其事地来了个提议。邓老兵提议指导员带大家唱一首军歌。大家知道,指导员是我们连队的“歌曲指挥”,连队每次唱歌,多都由指导员“打拍子”……
邓老兵的这个提议把大家提得发愣。指导员更是有些犹豫。指导员似乎能够猜到,邓老兵想提议自己带大家唱一首什么歌,那首歌,在这个时候大家都想唱,大家也最怕唱!
指导员明明知道邓老兵想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