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我的夏天
作者:粒米束薪时间:2025-02-26 17:02:28热度:0
导读:夏日的午后,外面骄阳似火,谁也不愿在外多待一分钟,人们总是抱着哪儿凉快往哪跑的心理,当然,我也不例外。于是,把自己蜷缩在室内,享受片刻自己的清凉。大热天,不干活都流汗,人嘛!也会变的慵懒,反应似乎也有
夏日的午后,外面骄阳似火,谁也不愿在外多待一分钟,人们总是抱着哪儿凉快往哪跑的心理,当然,我也不例外。于是,把自己蜷缩在室内,享受片刻自己的清凉。大热天,不干活都流汗,人嘛!也会变的慵懒,反应似乎也有所迟钝,于是就想简简单单,最好不过的是找些不伤神费力的事来消遣。此时,与其干别的事,还不及沏杯清茶,放首音乐,赏篇美文来的惬意。
太多时候,总是喜欢逗留于别人前世今生的哀苦诗篇,在那里感受轻盈婉约,缱绻缠绵的凄美;总是喜欢流连于别人古往今来的大气文章,在那里感受所谓的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的哀怨。总是喜欢徜徉于天地之间唯音乐独在的仙境,在那里让心灵释放,任由思绪漫无目的,随处飘散,让情感跟着韵律肆意滋长,柔情蔓延。
这个夏天,打开论坛,看见各个版块都在搞征文,脑里便隐现童年,夏天这几个字。于是记忆回到儿时的光阴,尽管那时零碎的片段随着年龄的增长日渐模糊、忽隐忽现、若即若离,但在某个时刻,看到是曾相识的画面,那些片段便会缠绕于脑际,久久回旋。久违的童年歌谣也轻轻地萦绕于耳际,响亮开来。
童年,记忆中最珍贵的扉页,那些美好的记忆至今不曾忘。那当中有欢笑有泪水。二十几年过去了,现在想起,那样的场景,依然能够浮现眼前,好似自己回头重新再走。我生在农村,农村的特色即是田多,河多,鸡鸭多。朴实的农村妇女们就在家忙田地,强壮的男丁们便出去挣钱,真正过着“男主外,女主内”的老套生活方式,几十年来风雨不改。村庄留给我的记忆是:那里的沟沟道道特多,小路也都是泥土路,且弯弯曲曲。你若是去小商店买个东西,好似要转过三路十八弯,不怕绕晕你。
犹记得小时候的某个夏天,瞒着家人自个挽起裤腿,去河塘边捉蝌蚪,当时心里就想着能多捉点小蝌蚪来玩很有趣,也不管蝌蚪离自个多远,河水究竟有多深。反正那时候胆特大,无所谓害怕不害怕,真正的天真烂漫,胆大妄为,还不知天高地厚。那时,自己身子小,手臂短,人站在岸上,够不着远处黑压压的一片,于是便把身子用力往前倾,头拼命往前探,嘴里念着:“差一点,快了,快了,只差一点,一定要够到。”于是身子继续向前倾,手臂再使劲往前伸。“扑通”一声掉进河里,庆幸那河不深,被周围水草等生物给护住了。不然那个险啊,后果,可想而知了。最糟糕的倒不是掉进河里,而是知道回来后准免不了母亲的一顿斥骂。没人施救,自个从河里爬上来,拖着湿漉漉的身子,迈着胆怯的小步走回家。不敢进家门,于是就躲在门外,惟怕母亲的小皮条来上身,直到每次被打时,才会醒悟到自己犯错了,不然觉不知道什么事可为,什么事不可为。可往往有些时候是明知道会挨打,还叛逆着去快乐。
还记得一件趣事,我家隔壁伯伯家的房子,它是泥土砌的,到了夏天特有意思,便成了蜜蜂的安乐窝。每天到了傍晚三四点,几个儿时的玩伴就会一起去他家门外守着,去了,倒不是替他家看门,明人都知道那破房子,小偷是不会打那歪主意的,我们去守着的目的,也就是掏蜜蜂,扰乱它们的清净。一个个小孩子都拿着个小空瓶和根细树枝,摆好姿势等着蜜蜂在墙上钻进钻出,好趁机去逮个正着。即便是被蜜蜂蛰了手和脸,也仍不罢手,惟独不装满小空瓶誓死不离开,那个干劲头怕是毫不逊色于如今工作地热情。
那时的我们是自由的,不知道思想包袱是个啥东东,只知道玩一天都不嫌累,玩具是从来没买过,自己折自己做,没得玩还会拿水搅拌泥土玩泥人。穿的是大孩子们穿过的衣服,我穿表姐的直到小学毕业。真正应验着“新老大,旧老二,缝缝补补给老三”那句俗话。吃的是自家田地里长的蔬菜,那时即便没有荤,也觉得吃的好似海鲜,能填饱肚子就已经觉得是很好的了,只要不饿着,吃什么都成。
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我们也不例外,很小就得洗衣做饭,力所能及的事都已在做了。印象中最深刻的是,有回母亲在田里劳作,回家估计较晚,于是吩咐我把饭菜做好,那时太小了,也就六七岁吧!不会弄,咋办?平时也没留心母亲做饭,都是她把米水放好,我最多也就烧个现成的火,当时也不知放多少水,拿多少米,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她在田里又不能去喊她回来指导,去喊,准一顿骂,谁有那闲功夫手把手的教你做这事啊?忙还来不及呢!于是焦头烂额的摸索着瞎弄,越急越乱,越乱越容易犯错,结果把饭煮糊了。再说做菜,让我弄个丝瓜菜汤,谁知道丝瓜本含水,清洗后弄汤时该少放点水呢?于是自顾放了一大锅水,这么一来,可想而知,大伙中午回来也只能在汤里挑菜吃了,快赶上母亲小时候吃大锅饭时,没菜吃的那会了。心想,完了完了,又得挨揍了。果不其然,中午母亲回来,看着我的“杰作”,立马就来火了,不分缘由,拿起根皮条,冲我喊:“你不想弄,你早说啊!我就不叫你弄,你这么做,有意和我做对是不?”看她那架势,我就知道大事不妙,难逃皮条之苦了。当即我反应也不慢,她要打,我很自然地就是撒腿跑,于是绕着自家屋来回跑,她在后面追,我在前面跑,她越追的紧,我越跑的快,真正上演着家庭“暴力”事件,只等周围的邻居来劝架。那时候,我也不会忌恨母亲,知道她是那种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她那么做也是急的没法了,你想啊!在田里劳累了大半天,回来都吃不上口饭,还看到个这么情景,换谁都来气呢!
后来随着年龄的增大,脑子里装的东西稍微多些,知道父母太不易了,得帮他们一把,于是贪玩便少些,尽量帮他们干些农活。看着他们一天累到晚,心里很似舍不得。父亲这辈子干过好多行当,觉得哪行能挣多点钱,就去干哪行,没有消停过。母亲是自从生了我和弟弟两个就在家劳作,忙活着田地。说起来,他们也都很苦。于是,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希望自己快点长大,好帮他们减轻点负担,他们太累太累了,将来长大,我一定要让他们享享清福。记得那时夏天卖冰棍来钱,父亲便顶着炙热的阳光,骑着个“永久牌”二八自行车,穿梭在各个大街小巷叫卖。每回父亲把卖剩下的冰棍带回来给我和弟弟吃,瞧着弟弟那手舞足蹈的快乐样,我也强颜欢笑着,嘴里吃的是甜的,心里却怎么也不是个滋味,看到父亲被晒得黝黑的脸和胳臂时,我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心想:如果爸爸把这些冰棍全卖了,不是能换多点钱了吗?所以每每看到父亲骑着车回到家,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