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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夜色很美,风很凉。有时候,人会累,会困,也会倦!累了,眼中便没有了英雄们手持利剑驰骋疆场的豪情与壮志;困了,心中不再涌动文人墨客留下的缠绵的谜蜜语柔情;倦了,就连那浓浓的乡愁也是早早的收在凌乱的角落了
夜色很美,风很凉。
有时候,人会累,会困,也会倦!累了,眼中便没有了英雄们手持利剑驰骋疆场的豪情与壮志;困了,心中不再涌动文人墨客留下的缠绵的谜蜜语柔情;倦了,就连那浓浓的乡愁也是早早的收在凌乱的角落了。那夜,那风!累了,一塌
糊涂;困了,一塌糊涂;倦了,仍是一塌糊涂。或许是阴差阳错,或许是命中注定,就这样一塌糊涂的迷恋上了很美的夜色,很凉的风!
夜色很美!
给我一个无限空广的天地,任凭梦的情景与想象的思维一次次无奈的相撞,尽情的相撞!相撞,直到有一天,说不定也是如此的夜色中,撞得疼了,疼得麻木了,麻木驱赶了疼痛,替代了那充盈着整个无限空广的天地,那会是一种境界吗?星星在沉默,月亮在沉默,就连你阿,我的黄河,竟也沉默了!
风很凉。
吹动的不是我的衣襟,还有那枯黄色的垂柳。不,那是密密的发!我的残绪在飞,因为有风;我的残泪没流,因为风很凉!残绪,就像昨日手中放出的风筝,飞啊飞,努力的飞着,还满不在乎的哼着悠悠的歌声。突然,断了线。难道是飞的太高太高,超出了一个界限?还是相距太远,迷失了一个方向?可它,的确,连那并不宽阔的海岸也没有飞过;相距并不遥远,没有飞到你的身边,停留着,悬在空中!怎么?你的灵魂将我的手臂牵动,半举着,来不及喊出声音,怎就断了线?
夜色很美,风很凉!
走过喧闹的大街,走过朦脓的灯光,走过草坪,走过河畔。踩着曾经走过的足迹……只是夜色很美风很凉!那些扣进黄土的啤酒盖儿,还在脚下乱窜;扔满一地的烟蒂,还缥缈这往事的略影。只是夜色很美,醉过的双眼满是沧桑,失魂落魄;只是风很凉,吹乱的思绪,满是无奈,杂乱无章!
冬日飘落的雪花,雪中的足迹又演绎在这多情的春天。春天的雪地,只有我的足迹还在默默的延续。
等我睁开迷蒙的双眼,桃花已谢了春红!留在枝头的,干涩中透着憔悴;落在地上,被淫淫的雨打得七零八落。我笑了,笑得狂野;我哭了,哭得畅快!至少还有那吐着新芽儿的垂柳,编制者绿色的春情。可折断了的柳枝,还能否重生,让冰冷冷的血液再次沸腾?难道,难道这就是“春如旧”,难道这就是“人空瘦”?只是夜色很美,风很凉!剩下的是沉默,可贪爱的还是那隐忍的沉默吗?沉默呵,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是谁,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年轻的生命,沉稳的灵魂面向了大海,背对着什么?感谢大海,感谢你恰似残忍的宽阔胸怀,感谢你恰似无情的包容的心。
是谁,船沉海底,却永远流传?当可贵的生命遇上真挚纯洁的爱,它也不过平凡的入飘旋空中的尘埃。诗意的美在时空的交叉点上凝结,一凝结便是几百年!感谢大海,感谢你神意般的安排,感谢你诗意般的良苦用心!
是谁,用沙哑的嚎叫,吼破了夕阳时分的暮霭?残血溅红了半片蓝天!这绝不是上帝的初衷,因为有一种伟大是近乎失去理智的纯真。
是谁,在这很美的夜色中徘徊?徘徊,磨破了心,隐隐作痛!只是夜色很美,风很凉。蓝色的梦境在很美的夜色里独舞,翩翩地,蝶般轻盈,在很美的夜色里!
夜很美,可我欺骗了很美的夜。抑或情愿,抑或被迫无奈。欺骗了夜,欺骗着自己!骗过荒芜的大山,骗过凄凉的梦魇,即使骗过神圣的上帝,再也不会骗这很美的夜!代价太大,大在分分秒秒的撕心!
只是夜色很美,风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