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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我来自北方,客居这个城市才几个年头,可是江南的冬天,大多数时间里都不太冷,想看到雪花,据说也是奢望。雪花在我的故乡是每年冬天都能见到的景致,或大或小。下雪时,是不太冷的,看那漫天雪花洋洋洒洒,在天空中
我来自北方,客居这个城市才几个年头,可是江南的冬天,大多数时间里都不太冷,想看到雪花,据说也是奢望。
雪花在我的故乡是每年冬天都能见到的景致,或大或小。下雪时,是不太冷的,看那漫天雪花洋洋洒洒,在天空中旋转着,飞舞着,飘向屋顶,飘向树梢,飘向田野,飘向沟壑,飘向一切它们看中的地方,它们不选择对象,不因对象的美丽或者丑陋而有所选择,它们无私地把洁白,纯净的身体飘向大地,飘向万物,它们似乎要掩盖世间一切的丑恶,它们要留给世人一个完美,纯洁无暇的世界。它们也丝毫不畏惧前途的艰险,也许在它们身体接触地面的时候,就要面对融化的结局,可是它们却飘落的那么从容,那么轻盈,感动于它们的无私,无畏!
客居江南,在冬天,只能通过打电话给我在北方的亲人,从他们的话语中来在脑海里想象一下家乡雪花的轻盈,雪景的美丽。
眼看着2007年的脚步渐行渐远,正要感慨今年温暖的冬天没有冬的感觉,却在2008年新年的脚步渐渐逼近时,分明地感觉到了雪要来拜访江南的气息。
这样的讯息在经由气象部门对外发布时,心还是相当振奋的,终于可以“他乡遇故知”,怎么能不开心呢?一夜的寂静无声,我以为雪并没有来到江南,这次不过是气象预报的一次小失误罢了,可是天亮时,我被窗外一阵阵的含着笑的议论声惊醒“好大的雪”“看我的车上都白了”“快来堆一个雪人”“不要踩到那里的雪,看多白呀”我迫不及待的掀开窗帘,呀,印入眼帘的是那耀眼的雪,是那让我昨夜牵肠挂肚的雪,是我那久违的故乡老友来这江南小镇看我来了。
开门,冲入雪中,看那雪中一张张冻的通红但满含笑意的脸,这些平时很少打招呼的左邻右舍,此时,却拥有了同样的拉长了声音的话题“下雪喽”好象是自言自语,又象在与别人交流,不管那么多了,因为说这样的话时,旁边肯定会有回应的言语“是呀,下雪喽”也是同样的满含喜悦。
真的有点不太相信,这是那些北方冬天的精灵吗?它们是怎样穿越千山万水,克服重重的艰难险阻来到他们梦中的江南的呢?或许它们早就倾心于江南水乡的“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的美景,暗恋梦里水乡的“小桥,流水,人家”的神韵,不顾漫漫旅途的颠簸,翻山越岭来赴与江南水乡千年的邀约。它们不分昼夜地飘向江南大地的每一寸土地上,带着北方的真诚,带着北方的热烈,它们想要好好地拥抱一下它们梦中千年温柔的红颜,想要仔仔细细地触摸江南大地的每一寸肌肤,想在江南的印象里留下北方雪花如火的热情。
轻轻地捧起一把雪,捧起我魂牵梦萦的雪花,它们是那么的洁白,那么的纯净,那么的轻盈,温柔中又带点霸道的冷,让你既想亲近它们的美丽,又真切地感受到它们的拒绝温情,这种带点冷的温柔,只会让欣赏它们的人愈加欲罢不能的喜爱。
漫天的飞雪,从那没有尽头的苍穹飘落下来,飘落在我身边的每一朵雪花都象是来自我家乡的信使一样,不断向我传递着来自家乡冬的讯息:瑞雪兆丰年;今冬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想来此时我家乡的父老乡亲正围着火炉,在高兴地憧憬着来年的好收成吧!
我那年华渐逝,双鬓渐染霜花的双亲,此时也许正在挂念着那一个一个远离你们,在各地有家有院的儿女们吧,亲爱的父母,请让着漫天的雪花稍去儿女们对你们深切的祝福和问候:新年快乐!身体健康!一生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