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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两个小时,一马平川,绿皮火车上扔下一个身影,然后匆匆驶过。沥青的石板有些浅裂。澄明的蓝空。纷乱的电线上麻雀在於戏作唱。十米远的路灯夭折一样。一只垃圾袋上吊似的挂在灯泡上。半老徐娘皱着满脸纹络盈盈对我笑
两个小时,一马平川,绿皮火车上扔下一个身影,然后匆匆驶过。
沥青的石板有些浅裂。澄明的蓝空。纷乱的电线上麻雀在於戏作唱。十米远的路灯夭折一样。一只垃圾袋上吊似的挂在灯泡上。
半老徐娘皱着满脸纹络盈盈对我笑,其实我的脑海里早已寻不到这样的脸。
从高处能看到一个宝刹,朦胧在烟云中,就随了他的样子。

蓦然,我已什么都不记得。或是我已忘记,或是从不曾发生。不记得曾经向朋友的夸夸其谈,不记得那几个耿耿于怀不曾入眠的夜晚。
当我闭上眼,往事历历在目时,我知道那些朝秦暮楚的生活,有是真真切切的发生过。
作乐谁的新欢。
让世界都愿意相信自己笑着编织的佯言。
然后在黑暗里撕心裂肺,入了心魔。

回到家,怎样都好。
就是这里了吧,作证我每一次的坚强与怯懦,然后倾诉于文字,淌着泪在稿纸上爬满文字。

何时?
何时我才能不是那个在襁褓下唯唯诺诺的孩子,何时夜再深路再暗我依旧故我前行,何时在狂风骤雨的千万阻隔中只做我自己。
在阳光下不敢前行,内心害怕被太阳直射。柔弱的内心早已经历不起这样的折磨,越是刺眼的白光,越是能使人面目全非。
旅途归来的人,其实,时常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