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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深冬的傍晚,风儿肆虐地在空中呼啸,撩起我的长发如雨丝般飘扬在脸庞,感觉冷冷的同时,就是那种可怕的剌骨的寒。可是人生路上,多少次感觉这种剌骨的寒的同时,只要想起爸爸期盼的目光,想起他在这个冬季,只想为你
深冬的傍晚,风儿肆虐地在空中呼啸,撩起我的长发如雨丝般飘扬在脸庞,感觉冷冷的同时,就是那种可怕的剌骨的寒。
可是人生路上,多少次感觉这种剌骨的寒的同时,只要想起爸爸期盼的目光,想起他在这个冬季,只想为你披一件冬衣,御一身的寒;想起妈妈电话中一声声的叮咛,温暖的话语有如沐春风般的温暖,想起父母那孜孜不倦的教诲,哪怕身边此刻狂风骤雨,依然未惧雨打风吹。 
今天,恐怕是深圳这个南方城市今年入冬以来最冷的天气了。阴霾,虽然在渐渐散尽,可是仍然有很浓的雾气在空气中飘渺、挥洒,直到黄昏来临,仍然感觉禁不住的朦胧与寒冷。
习惯了每天机械式的工作,与太阳的光一样,天亮了来,晚霞的余晖散尽了去。披一身疲惫,来往于这高速发展的都市中。学会了用陌生的眼光打量身边的每一个人,不带一丝笑容,冷冷的有如这寒意渐渐浸透的冬。
单位的班车依然如故,准点将我送回了住处。对面的一个小报亭,坐着一位三十多岁过早憔悴的中年男子,我微笑地走过去并示意地将一元硬币放在报纸上,正准备拿着当天的一份报纸离去时,一个身穿校服,扎着一束长发的、青春的女孩儿,手里拿着一串羊肉串跑了过来,由于天冷,冻得小脸儿粉红粉红的,可是还兴冲冲地喘着气对着这位中年男子:“爸爸,你吃。”这位年轻的爸爸,望了望我,不好意思地摆着手,看着自己可爱的女儿,微笑而又关切地说:“不要,你自己吃吧。”
习惯了每天下班都要在离家最近的这个报刊亭买一份当天的报纸,彼此都熟悉了,只是很少说话。他望着我,静静地收起了一元钱,并朝我不好意思地搓着手笑笑。他那可爱的小女儿仍然不依地将那串散发着热汽的羊肉串递给爸爸,可能习惯了关心女儿的爸爸,在人前吃女儿为自己送来的食物,会有些许的害羞吧,为了避免他的尴尬,我也对他报以一个微笑。直到这时,这个年轻的爸爸,才不好意思地接过女儿手中的羊肉串,看着小小的女儿快乐的跑开的背影多少温暖,多少慈祥,涌上脸庞。 
多么可爱的小女儿,看着她跑远的背影,听着她与小同学之间那一声声欢快的笑声,我,久久地伫立在晚风中,感受着她带给爸爸同时也带给我这个路人的温暖。泪水悄悄地濡湿了我的眼眶。
叫一声:爸爸,妈妈,多少爱意在心头。多少温暖在心间。
一直记得,小时候,家里的孩子,属我最调皮,可是父母却最疼爱我。每次将奖状领回家的时候,父母总是报以安慰的笑。这个笑容,是奖状也比不过的幸福!是至今仍然记忆犹新的快乐!
每当我犯错误的时候,妈妈急得要打我,要么是我跑得太快,妈妈追不到;要么是爸爸虎着脸,妈妈不敢下手。于是,我总会在这最最危险时刻闯关成功。这种成功成了我心灵深处最美的记忆。 
记得大概十岁那年的一天,由于爸爸平时工作太忙,第一次有空带着我们去深圳的旅游景点玩儿,堂哥开车,由于跟姐妹们玩得太疯,晚上吃完饭,回家时,在哥哥的车上竟然睡着了,快到家门前的时候,我突然醒了,知道要走一段路才能到家,于是我偷偷地闭上眼睛,继续装睡。这时,听到妈妈悄声地说:“叫醒她吧,要不让他哥哥背着回去。”我暗暗地想,如果让哥哥背着,我就醒来自己走。可还没等我睁开眼睛,爸爸却发话了:“不行,她睡着了,别叫醒她,看这疯丫头,一定是玩累了!要不,姐妹们都没睡,就她一个人睡着了。别叫醒她了,让她继续睡吧,我来背。”于是妈妈将我轻轻地放在爸爸的背上,一路背着回家,我趴在爸爸温暖的背上,开心得要笑出来。可是我却强装睡得很熟的样子,一路让爸爸背着、妈妈护着回家。直到现在仍然记得孩提时被爸爸妈妈宠爱的情景。 
一样的风,悄悄地吹过流经的岁月,如今,不经意间,看到父母经岁月轻染的双鬓有丝丝的银色,却忍不住阵阵的心疼。耳边,常常听到新新人类左一声:老爸;右一声:老妈,叫得我极为反感。在我心中,天下的父母应该永远是年轻的。 
天空,渐渐地飘起了如丝的细雨,夜,更加的寒了,想起了妈妈亲手织就的毛衣、爸爸拿手的糯米腊味饭,心间不经意地流淌过一阵阵的温暖,按响了家中的电话,不由得娇气地叫一声:“爸爸,妈妈,我今晚回家吃饭!” 
楼上,是爸爸期盼的目光、是妈妈疼爱的笑容迎接着我。多么想拥着父母,深情地叫一声:爸爸,妈妈。此情此景,只有我才知道有多少爱意在心间! 
门外,仍然是深冬的傍晚,风儿肆虐地在空中呼啸;门内,曾经冷风倦透的我,偎在父母的身边,多少温暖在心间。
此刻,心中响起儿童时代朗朗的读书声:“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