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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很想好好的说下在海南的日子,却不知怎么写,不能像个量体裁衣的能手,做到恰到好处。唯有几个孩童时的趣事深留痕迹。海南的果实一年三季成熟。错乱的时令,奇妙的自然界。感觉到天天都似在开果实的盛宴。路边、山坡
很想好好的说下在海南的日子,却不知怎么写,不能像个量体裁衣的能手,做到恰到好处。唯有几个孩童时的趣事深留痕迹。
海南的果实一年三季成熟。错乱的时令,奇妙的自然界。感觉到天天都似在开果实的盛宴。路边、山坡空地、人家门前,几乎是随处可见的果树。可以随意摘取荔枝、龙眼、芒果、菠萝蜜。当时的文革,没有沿街肩挑卖果的小贩,都割尾巴了。有睡意时便找个绿荫休息。等着腹中的青果的蠕动,等着半落的夕阳美景,觉的该回家了,便会像个吃饱的牛羊们各自回到家里,黯淡的灯光下母亲数落孩子们身上的尘土。
春夏秋,是不分明的三季。花开了也许是在春天,果熟了也许不是在秋天。没闻到香蕉成熟的微香,心急的孩子就摘下放到山坡的小洞里,一叶遮下洞口,从闪着夏的鲜亮,到三分夏绿七分鹅黄的诱人,也就是几天的时间,林中的小洞也可以把其它的青果很快变成秋天的成熟。海南的冬天是夏的凉爽。清早一层铺地的晨霜,也不能少去一分夏的绿色,细心的母亲们会为孩子加上暖衣。初阳会融化稻草上的薄霜,孩子们也就不会再容忍一件衣服的热量。冬天就这样无痕迹的走了。
家门前有颗菠萝蜜树,每当阴郁的绿叶下有了熟透的菠萝蜜,果实累累,几十多个果实挂满枝头,大的比篮球大,小的似柚子,一团团一簇簇地长在一起,非常诱人。姐姐们在树下指着。兴奋的说,弟弟,摘那个熟的。上树,砍下粗藤般的颈干,乓的一声,足有五十斤的重量,得孩子们合伙搬回家,切开的清香,逸得满屋。黄灿灿的果肉浓香味美!手抓吃感觉真好,吃完后不仅口齿留芳,手上香味更是洗之不尽,粘糖般的沾手,清洗的偷偷的用花生油。菠萝蜜仔大的如枣可以煮着吃。余香久久不退。
水中的小鱼,总是浅滩细水里的过客,从那绿的林下游出,到有小小回漩的溪流下游。
我曾在心的田野,跪下膜拜,那些逝去的那绿叶的光亮,那果实微黄的景象。祈望永留在我的心里。
和人生搭上关系的味道有两种,就是苦难和乐趣,少了一样也不能成为完整的人生。也许冬去夏来的日子少年过得太快乐,太闲逸了,现在呢,人到中年了开始过上了漂泊的生活,像小鱼一样飘荡到没有兄弟,没有亲人,没有邻居,更没有多少绿树和溪水的地方。
性情也有如发配离乡的古人,坏了许多。冷了、饥了,闭着眼蜷成一团围在篝火旁,不吸一颗闷烟,不饮一壶苦酒,一夜冷暖想足了,人生的苦难和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