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
作者:动觉时间:2025-03-27 12:46:45热度:0
导读:头发长到21厘米,依然平凡无奇,普普通通,甚至有些丑陋。忘了是什么时候开始留着头发,不管胡须。沧桑的有些不符合年纪。没有人会记得我来过吗?或者说,我压根就没来过。听过最多的问候就是:“小伙子,借个火!
头发长到21厘米,依然平凡无奇,普普通通,甚至有些丑陋。忘了是什么时候开始留着头发,不管胡须。沧桑的有些不符合年纪。没有人会记得我来过吗?或者说,我压根就没来过。听过最多的问候就是:“小伙子,借个火!”在火车车厢的交接处。
如果可以重新定义一次流浪,我会选择不再去那么多地方。如果那本来不是流浪,我会选择去东经91氨蔽?5暗牡胤健B萌俗钌畹母形颍褪欠胖鸷捅环胖稹?《泰坦尼克号》勾起过我的海洋情结。我是个云南的孩子,见过最多是树木和山。还有大麦田,水稻田,梯田。水牛和不怎么冷的雨季。海洋,一开始是个非常抽象的东西。除了蓝蓝的,很大的,就无所知了。
2011年5月底到的泉州,给我印象最深的是车流和朝天门上爬山虎。看过郑成功的铜像,他胯下骏马的蹄子比我的头还要大。他的眼睛看着台湾的方向。那是英雄功成名就的地方,也是英雄后人有关于家乡大陆的念想。刺桐红了,红过了初恋颈上的红晕。乌艚底上长满青苔,那里的海风有些腥。那是我人生第一次看见海,有些闻名不如见面了,海水竟是淡黄色的,却真的很大很大。
6月19号到的厦门,它比泉州好许多,清凉,时时刻刻不会停的微风。温柔的像是初初涉世的姑娘,有些调皮,有些娇羞。干净,永永远远不会脏的街道,洁净的像是刚刚的那个姑娘,一尘不染,纯净无暇。驾车在环岛干路直行,速度让风变得有些浓烈了!背后的路,没有灰尘。前面的路,是迎面而来马拉松参赛者。林翠萍的歌声在车载音响里打着哭腔。谴责着一去不还的负心郎。一阵腥甜的海风从车窗缝里不请自来,我爱这个味道,看呐,人生里第二次海洋,好蓝好蓝。我像是个花痴一样自言自语。却欣喜若狂。我穿着和海洋一样颜色的泳裤在沙滩上奔跑,和海浪决斗,然后被它KO。才不管在海水里摔倒,才不管贝壳的割破我的脚。
傍晚,听着莎拉布莱曼的歌离开,沿环岛干路离开。《泰坦尼克号》留给我情结在心里落下帷幕。我也在同年年底离开了,去了南部。
如果说要择一城终老,四川省南部县无疑是不二之选。到达南部县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年的初秋。
中途的时间,在重庆度过,那一段足不出户的时光,固然不必太多记录。不过是我写《极边之恋》和《四年三月二十一天》的日子。我是个不太坚强的人,所以两部构思本来就千疮百孔的小说无可厚非的无疾而终了!有些遗憾,却已经不想深究了。
2013年10月9到的南部,桂花让我醉了。那是一直隐隐约约的香,要用心体会才会扑捉得到。南部的桂花是朱砂的颜色,诱人,淡雅,从来都不做作,也与妩媚无关。整个城市不慌不忙,悠然自得。从到达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无法自拔的爱上了这里。
这里的月亮特别圆,我自然不会妄自菲薄的把它和故乡拿来比较。除了来凤山下,我再没有看过比这更美的月亮了。毕竟,故乡是旅途中不可比拟的归宿。
姑娘,才是南部最美丽的风景。
她们不是太高,也不妖娆。却自然的干干净净,自然的仿若天造。姑娘们清新脱俗未施粉黛,不戴墨镜,也不涂唇彩。唯一的爱好就是养一条不凶的小狗。南部,是个满城佳人的城市。或许,只要回归了本真,就美的不沾风尘吧!
我爱这里,爱它的纯真。以至于我离开的时候已经过完了整个秋季。12月底,我才离开,有些不舍。我想,我还会再回来吧!
从南部到广元的车上,我用手机看着张静初的电影,名字已经记不起了!
远处,是渐渐靠近眼帘的嘉陵江。
如果说广元只是经过的话,那么下一站就是帝都。
车票毕竟买的有些匆忙了,让我没来得及在女皇故里多呆些时间。倒是在媚娘胭脂的牌坊下看完一场短短的广场芭蕾舞,节奏柔和,舞姿也毫不惊艳。因为它的短促,我才不草草看完。慢慢的,手里的烟自己烧完,酒也喝干,舞也尽了!
微醺着通过检票口,上了第19节车厢。开往我从未涉足的北国,和我的故乡遥远对望的地方。也有人,叫它祖国妈妈的心脏。来自南国的孩子要走进妈妈心里了吗?就当是吧!
车厢摇晃起来,它面向北方,我背对靠窗坐下看着南方。这一开始并不是我的座位。只是,在成全一对恋人相偎相依之后,也成全我和一直被我爱慕的车窗。我记不起为什么要去北京,就像我忘了一个很轻的黑白格子行李箱。它在广元火车站的候车厅里依旧等待那个把它丢下主人吗?还是在杂物间的蛛网下安静入眠呢!就当是我不要它了吧!算了吧!多替我看看嘉陵江和我没来得及多看几眼的广元不是更好吗?如果说,我是迫不得已才爱上了漂流,那么行李箱才是真正的主角吧!
两包烟,一个黑夜,和两个素不相识的小伙子斗了几把地主。和另外两个素不相识的姑娘说了些有关于爱情的心灵鸡汤。就再没有和其它人说话了,没有睡眠。29小时眼睁睁看着火车从南边到北边。
北京西站,满是匆忙的人群。看似一秒不愿懈怠的脚步,和恬静安然的南部小县对立两面。妈妈的心跳的急促,急促的有些不安。丢了行李的我,显得有些简简单单,像是个从某一个不知名国度慢慢迟到的陌生孩子。在北京西站迷了路。
之所以我选择去丰台,只不过是那个出租车小哥的证件上有提及丰台而已。之所以在方庄下车,不过因为我的现金刚好足够到那里。
14天,我的帝都时光也如广元一般短暂。理所当然的,我没去过北京城的其它地方。事实上,你开心或是不开心,时光都不曾变快或是变慢。
在丰台的两个礼拜,最多就是去花台里捡在南方叫木瓜的野果。在南方是野果,在帝都是绿化带下无人问津的奇怪果子。没人舍得听下脚步,去多看它,哪怕就一眼。再有就是在家乐福超市门口,看妇科保健专科医院发布那些被人随意丢弃的廉价杂志。虽然,我只看末页的幽默笑话而已罢了。
我和一条被撞伤的哈士奇一起住了差不多一个礼拜。有人知道是谁撞了那个傻里傻气的狗,却没人在意。没人知道我收养了那个傻孩子,它和我吃一样的饭,它不抽中南海,也不喝喜力。我走后,它也被赶出旅馆了吧!它会饿死吗?坚强的活下去吧!要是真的累了,拖着伤腿爬到车流中间在死一次,反正没有一个人在乎。当然,我千万次祷告不要是后者。
在帝都的第一场雪来临之前,我就先离开了!回头看看,除了放不下二哈,已经了无牵挂。因为我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