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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一)房子与地位的关系在陕西,一般人家里的房子都是按照在家里的地位来安排的,除了有至高无上权利的父亲的房子外,就是有影响力的兄弟的房子,再就是老二的、女孩的房子一般都是很幽静而且在家里是最不起眼的,家
(一)房子与地位的关系
在陕西,一般人家里的房子都是按照在家里的地位来安排的,除了有至高无上权利的父亲的房子外,就是有影响力的兄弟的房子,再就是老二的、女孩的房子一般都是很幽静而且在家里是最不起眼的,家里的房子的安排是权力的象征,只有父亲说谁有权利住那一间,母亲的话只能起到参考价值,这可能就是阶级产生的根源吧。房子一般都是每个家庭显示富有程度的最好凭证,这可能在陕西人眼里的财富“论坛”标准。
以前60-70年代的房子普遍都是土木结构的,说道这个土木结构我不由得说说它是怎样样子,首先在外观上是方正的,省略(200字),他的取材都是用自己庄稼地里的土,先用水浇灌湿,过上5--7天,男人带上模子,将湿土方在模子里用石头做的“锤子”使上吃奶的劲“夯”,一块“户锑”夯上12下,一块就成功了,盖一间房子要用几万块“户锑”。现在的房子就简单多了,只要有钱,站着指指手,划划脚,一个多月两层的洋楼可以竣工,站在跟前就是感觉不一样,一看就知道两个字“有钱”。这就充分的体现出了这家人的社会地位,在村中说话的时候腰杆子也挺的直了,陕西人在房子的认同上和四川人对男孩一样,没有你就没有社会地位,你的没有别人家的好,你的社会地位就比人家的底,具体底到什么程度呢?这要看房子的破旧程度来说,土木的和砖混的是一个差距、砖混的和平房是一个差距、平房和楼房是一个差距、楼房和豪华楼房是一个差距。
顺便说句题外话,我们村长家的房子在95年就已经是楼房了,在当时村长只是在村头的那块地上圈了很大的一个地基圈,当时我想我的妈呀这盖起来要多少钱呢?我的顾虑到是起了一定的作用,四五年村长都没有盖房子,村上人是闹得沸沸扬扬,都说村长侵占群众利益(现代词,大体就是这意思)。那年的夏天村长的寨子终于动工了,父亲参加了“伟大工程的建设”,全村每家基本上都去人帮忙,除了大工,小工无数,到最后村长手背着,往回赶人,也没人“愿意”回去,到最后两层楼房一个多月硬是完工了,我有幸参观了“小洋楼”,足有四个篮球场那么大,明亮的蓝色大窗户、红油漆的推拉门、里面一抹到顶的白涂料,平滑的水泥地面,农村人没有什么家具,夏天村长就用他们家的二楼晾晒玉米棒子,满屋子都是,除了住人的那20多个平方,没过多长时间,表哥家又依着村长家盖起了大瓦房,表哥在三原工作不经常回来,但他说有时间回来住也有房子,听二妈讲表哥是经理或者是什么呢?经常的来往人员多呢。

(二)人能不能没有房子
说,每个人都必须有房子,是不可能的,人可以没有房子也是不可能的,这一点我有深切的感受,都知道了吧,只因为俺是爱情路上的“长征者”,这回知道我为什么要谈这个房子问题。
恋爱的那段时间里,因为我们都是在学校,都有自己的集体宿舍,我们也就不考虑能有一小会的时间能呆在集体宿舍里,女友的宿舍更是不可能的事情,看门的老太太一双鹰一般的眼睛能把我们这些人“练人”的心看个洞洞出来,这也是我现在养成了尊敬老人的“好习惯”根本原因所在,其实我是最怕老太太的。在没有自己房子的日子里,教室、图书馆等地方就成了我们“相会”的场所,不满大家,我的女友就是我在图书馆认识的,(有时间的话专门说)在一起的时候要特别的谨慎,一要注意老师、二、要注意熟悉的人、三、要注意曾经的追求着、四等等的注意事项,说出来你都觉得可笑,平常两个人都会想好多方法呆在一起,比如:晚上我们一起约了去图书馆见面,(最好能有一块的两个座位,其实很多时候是没有的)图书馆里呀?那可是人山人海呀?你们可能会同时问一个问题干什么呢?那还用问么,大部分都是和我们一样的“学习的”,相互之间交流思想,那有什么办法,没有房子、没有能边学习边聊天的地方,所以,我和女友商量好了,等我们有了钱的话,一定要双双斜抽扭八在房子里躺着看书聊天,这是我们的共同理想。想想吧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理解,有的人有一套房子,有的人有两套以上的房子,有些人却露宿街头无房可住,我们这些无房一族可归是幸哉幸哉,至少我还有我的女友陪着我,享受这份无房的乐趣,而那些孤单者,承受了双重的孤单与寂寞,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与何月。但可以肯定我们是比别人更需要房子的群体了吧?

(三)父亲住过的房子
家里已经很长的一段时间显得有些阴沉,这是从父亲发病那时就开始的,在父亲生病前我是我们家的“病秧子”,分了房子,我慢慢长大以后,父亲的病就严重了。
父亲的房子本来是在全家最后面的,而且比较阴暗潮湿,房间里有很多的老鼠洞,我小时候躺在床上经常的能听到、看到老鼠在“仰棚”上奏乐,我特别的生气这些小东西,可是对他们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偶尔听对门的大妈说,可以用长竹竿上面帮上一根针,而后看“仰棚”上那地方动,就朝那地方“戳”,这样做我始终是觉得有点残忍,根本没有试验过,所以造成小精灵们更加肆无忌惮,父亲的房子就成了他们的天堂。我之所以和这些小精灵们过意不去,只是我很讨厌他们,我的父亲更为讨厌他们,因为他病了,长时间的瘫痪在床,它们在床上从这边跳到那边,一直没有停歇,感觉就像上了发条的机器,我经常的给父亲的手边放一支长杆子,来驱赶那些调皮捣蛋的老鼠,就这样他们换是在父亲的炕跟前打了很多的洞洞,所以我从此和它们结下了不解之仇。
父亲是我们家最小的一个孩子,当我5-6岁的时候,伯伯的五个孩子都已经长大,大的孩子也就结婚了,他们和我们是一墙之隔,一家四口就围在一个房子里面,哥哥有一个女儿,他们是三口之家,奶奶已经去世了,爷爷在家里自己独占了一间房子,总归就是家里房子很紧张,我们家的人也很多,好像赶集似的,人多了就有容易产生矛盾,就像鸡多了就要相互啄,在这里必须说陕西的“婆娘”就是没有事情的经常地坐在家门口,东家长西家短的,虽然我们家的人都没有坐在家门口,但闲事非换是络绎不绝。父亲经常的有病,在家里的问题上不能照顾到母亲,只要兄弟们一说牵扯到我们家的事情,我父亲都能想法设法的“怪罪”到母亲身上,轻则大声训斥重则棍棒相加,母亲就在这种情况下生活着,爷爷在世的时候是经常的说父亲的不是,维护母亲。各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