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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1)2013年的9月6号,我在角美的某个道路旁,望着前面的的灯火阑珊,晕开夜色,后面的车辆也都载着两束灯光,急匆匆地与前面的路灯汇合,试图照亮这个笼罩我们的黑夜。不过它们天真的想法还是失败了,黑夜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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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的9月6号,我在角美的某个道路旁,望着前面的的灯火阑珊,晕开夜色,后面的车辆也都载着两束灯光,急匆匆地与前面的路灯汇合,试图照亮这个笼罩我们的黑夜。不过它们天真的想法还是失败了,黑夜还是占据着周围的大片领地,而路上被卷起的沙尘掺和着喧嚣,一并涌入我的耳朵里。在路边观望车辆的我不由得后退了好几步。去往广州的客车还没来。据说那种客车是双层的,所以当我远远看到一辆灯光的位置特别高的车,我就把所有的行李都拉到路旁来,准备就绪,结果马上来了一辆货车。我有点担心那辆客车是不是半路爆胎了,因为到现在为止,它比预约的时间晚了三小时,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时间晚点。打了个电话过去,那辆客车还真的不负路边所有等待的人的期望——车坏了,正在维修中。我们又等了很久,按捺不住又打了个电话过去询问,这次车真的来了,可惜的是它开过头了。我们马上打了个的士向前猛追,终于把它拦截下来。此时我只想找个位置坐坐,心想它再不来我就准备睡在路上了,手表上的指针用力地越过11点。我在车上戴上了耳机,柔和的音乐从白色耳机里慢慢流淌出来,外面的喧嚣被取而代之。车上的玻璃全部被涂成了黑色,我看不清外面的世界,不过这样也好,总算可以睡上一觉,不过我仍然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客车向前开时的震动感,不用去看,不用去想,我也知道我正在这个世界上,走走停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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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想起了临近高考前的校园。不知我怀念的是那个不知被烈日晒的,还是被打篮球的男生踩踏得遍体鳞伤,皮肤皲裂的篮球场地;还是校园道路旁无人观赏的木棉。但运动是相对的,时间向一个方向走,我们必定会向另一个方向离开原有的占据点。然后高考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开始了,和前面的那些日子并没有清晰的分界线。一次高考,有的人挂了科,有的人挂了生命,有的人既挂科又挂生命,所谓的高考是一次前所未有的洗劫,有人不敢考读了高职,有人不想考而出了国,很高兴看到劫后余生的我们。记得高考最后的英语作文,我只写了三行,高考结束铃却响了。此时我的内心却无比地平静,好比这次的英语作文是写给高考最后的情书,既然是结束,傻瓜才写第四行。我这时候只有一个念头:校园里的木棉花应该开的很灿烂吧,我得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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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广工,我觉得第一个必修课是如何能在放学准确地找到自己的自行车,谁叫广工的六栋教学楼个个长的像孪生兄弟。一到放学你就会看到一部分人拉着旁边的新生问道:“师兄,请问这里是教几啊?”如果你的自行车找不到了,可能有两种原因:其一,你把自行车放在教一而你跑到教三找了半天;其二,不用找了,车已被盗。就像许多高中留存的习惯,到了大学,顷刻之间,可能就没有了。以前高中都是抢着想坐前排,到了大学都是争着坐最后一排;那时我们都争着考个更好的学校,现在都想着不挂科就行了。唯一没变的,是我一直觉得从高中到大学,舍友的闹钟不是用来叫醒他的,而是用来吵醒我的。我仿佛睡了很久,揉揉眼睛,才看清这是大学。
(4)
广州,地铁,加上些冷淡。我已习惯在这个都市的地下穿梭来去,看往来的人们行色匆匆,将自己丢失在人山人海中。或许我们都不应该再漫无目的地行走,我害怕迷失在这个偌大的都市。开学后的活动一直很多,社团也一直很忙,时光轴将我们现在的生活串起,印在大学的日子里。刚开始我以为我们班只有一个女生,如果不出意外——没其他女生再进来我们班,她就是班花了。还好后来我们班有三个女生,我们已经很高兴了。因为大部分是男生,所以军训特别苦,十多天的日子就让我们差点上了黑人那档次。以致接下去的日子个个黑着脸去各部门面试,听说进程很不顺利。面试过后,大家却有了很多会议。会议这东西和例假撞在一起还比较好办,大不了例假照来,我会议继续开。但要是两个会议撞在一起,估计你会忙成狗。但我们总要从中收获爱与信任,理解与支持这些老掉牙的东西,否则这些忙碌显得苍白和毫无意义。我希望自己一路前行,不可复制,眼神坚定,而偶尔在某处停留,驻足观赏。其实我发现我们还有好多事做,比如跑跑内环,到中心湖吹吹风,散散步。我国庆去了广州沙面,那时候我才发现,它和鼓浪屿好像,只是少了一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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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是告别了。有的人去的城市正在下着雪,而有的人所在的城市一如既往地穿着短袖,好像夏天永远都不会退潮。而我也告别福建的朋友们,来到了广州这个城市。家人一直劝我留在省内,但我还是拒绝了。其实一个人在外也挺好的,有些事情刚开始不会做,做着做着也就会了;有些地方刚开始陌生,看着看着也就习以为常了;有些道路你不会走,走着走着就会发现,它多么像来时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