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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一在这个世上,有很多东西都有它自己的代名词,一听到这个词,你只能想起它,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词,一听到它,我便会想起你,我纯美的初恋,我纯净的初恋,我悲伤的初恋,梦一样,醒来了,就只剩一片虚无。遇到你之

在这个世上,有很多东西都有它自己的代名词,一听到这个词,你只能想起它,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词,一听到它,我便会想起你,我纯美的初恋,我纯净的初恋,我悲伤的初恋,梦一样,醒来了,就只剩一片虚无。
遇到你之前,我一直在徘徊,我不索取,不留恋,也没有东西可以让我悲,痛,与周围的人一样,我们都有崇拜的明星,我从不为什么东西忧愁,悲伤,痛楚,什么也不放在心里,知道遇见了你,楚天洋。
楚是我喜欢的姓氏,而我的同桌,夏子墨,她的姓氏,是我另一个喜欢的。
高一下学期的时候,我换了新的同桌,一个与我性格恰恰相反的女孩子,她一点也不像她的名字那样令人觉得安静,舒畅,她很聒噪,她从不保持沉默,就连睡觉都是又流口水又唱歌的,但是我很喜欢她,她从不需要一个称职的搭档,所以,我就在旁边听她说说唱唱,偶尔配合着笑一下就好,这样两全其美,我也不会寂寞。
知道我认识楚天洋的时候,夏子墨非常吃惊,她看到楚天洋来班级找我的时候,就好像看到太阳从我们班级门口升起了一样,她抓着我的胳膊来来回回的摇晃,小孩子一般好奇的问我:“你和楚天洋怎么认识的?”我说:“是一起学习美术的”,他是我们美术班的班长,而我瞎猫撞到死耗子了,被选为副班长,从那天起,夏子墨便加入了我们美术班。
我知道夏子墨不爱美术,因为当初我刚开始学的时候,我是后加入美术班的,所以班里的其他人都以熟识,而我显得那么孤单,所以我便死皮赖连的劝她与我一同,但她死活不同意,而这一次她却自愿加入,我便已经清楚,她并不是喜欢美术,她是喜欢美术班班长楚天洋,而现在夏子墨站在我面前,面容悲伤却也沉静,这是她少有的,所以我很是疑惑“怎么了?”“秦雨”她很少这样叫我的名字,“嗯?”“你喜欢楚天洋吗?”接着她说:“不论怎样,可楚天洋他说喜欢你,好久好久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都当做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夏子墨的表白,楚天洋的言辞,以及我的沉默,快进入高三时我们要奔往不同的地方去集训,于是临走前整个儿美术班一起逃出学校,去饭店,去KTV,快结束准备各回各家的时候,夏子墨在KTV里抓起话筒,“谢谢你们大家,我要与你们分开了,希望大家记得我,我对美术没有什么把握,我要努力学习了。”楚天洋和我相视,然后默默握住我的手,慢慢用力,再松开,再用力,反反复复的,夏子墨的退出时我们所想到得,因为那天在KTV楚天洋拿起话筒说:“安静,我要表白,秦雨,你,再起来好吗?”,楚天洋叫我名字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夏子墨的伤痛,很明显的颤抖,而此时楚天洋的思考能力受到了很大程度的局限,因为刚才在饭店里他喝了不少的酒,“秦雨”长长的尾音带着些许固执和撒娇,拉出了几个人的伤痛,“我喜欢你,从我第一眼看到你,从你第一次跨进画室,安静的坐在角落里画圆的时候,就开始了。”
集训的日子无疑是累的,累的吃饭是你都能吃着吃着睡着了,但那也是快乐的,也是甜蜜的,因为我和楚天洋每天手牵手,我是安静,乖巧,听话的孩子,但那并不代表我就是因循守旧,墨守成规的,记得那天在KTV里,我一直保持沉默,是的,我和夏子墨一样,也喜欢楚天洋,但是我有害怕伤害夏子墨,所以我一直保持沉默,那天楚天洋似乎并不期盼我回答什么一样,放下话筒坐了下来,拉起我的手,我们走的前一天夏子墨拉住楚天洋问他,为什么喜欢我,他认真的说:“在我眼中,子墨你是太阳,而秦雨是月亮,太阳不被云遮住,它永远是一个样子,而月亮有它自己的阴晴圆缺”,多么美好的比喻。
我们一起吃饭,一起画画,一起喊苦喊累,一起忙里偷闲的逃课,楚天洋有一米八三又高又瘦,皮肤挺白,眼镜黑亮,睫毛很长,喜欢篮球和很多运动,运动神经很好,然而他却对美术相当固执,我也挺高,一米七五,也一样瘦,跟他一样白,眼镜也很黑,很亮,好像带着隐形眼镜一样,超喜欢滑旱冰。
逃课出去,经常是他在篮球场打球,我就在一旁的排球场滑旱冰,偶尔发发呆,想一想夏子墨,楚天洋真的是很好的男生,他会在我遇到不会的问题抓耳挠腮,苦思冥想,转牛角尖的时候把我拽出来,他会在我不断吸鼻子的时候,递过来手绢,他会在我趴在画板上睡着时给我披上他的衣服,他会在我惆怅时拉着我的手,陪着我看天空发呆。
高三毕业,楚天洋和夏子墨一起出国了,一切都结束了,像一场华丽的梦,梦醒了,我的身边没有楚天洋,也没有夏子墨。
我喜欢楚这个姓氏,因为它给我一种平静,安稳的感觉;我喜欢夏这个姓氏,因为它给我一种前所未有的顺畅的感觉。
我,喜欢,以前也曾相信“缘分”这两个字,但是现在我觉得,缘分就是人孤独,寂寞,无奈时,逃脱现实的借口,一个最卑微的理由。

呼和浩特今年的夏天特别多雨,这是秦雨到这边来的第一个感觉,单调,乏味的思维,秦雨选择了呼和浩特,还记得那时出去集训,楚天洋和秦雨都说了,要一起去南方,要一起去西湖边,走一次断桥,然后楚天洋走了,秦雨也不想像一个怨妇一样,所以一咬牙,来了内蒙古。
此时,秦雨的头发已经长得很长很长了,她并不想象其他女生那样,结束了恋爱就剪头发,表示从头再来,秦雨想,楚天洋连个屁都不如,他算什么,我为什么要为他剪掉好不容易留长的头发,他不算什么,他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当然她也想过她和楚天洋之间就像那没有剪断的长发一样,永远不会断,她怨他,但是并不恨他,她想他离开一定有他自己的原因,所以她不恨他,但是他为什么不把原因与她一下,所以她怨他,秦雨从同学那里听说,楚天洋的母亲病了,在国外治疗,所以他去了国外读书,什么都方便一些,秦雨从同学那里又听说,楚天洋与夏子墨其实从小就认识,他们两家是关系很好的世家。
来了小半年了,秦雨对于呼和浩特这个城市也有了不少的熟悉,偶尔她会背着画板,倒几趟公交车,去很幽静,美丽的小公园,画画景,她也会跟同宿舍的女孩子一起出去游玩,去博物馆,去昭君墓,去公主府,去清真寺,去阿尔泰,这个时候她不在像高中那样沉静,或者说是闷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