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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其实,访问“三少民族”对我而言在很大程度上与汉族和其他民族更是分不开的,呼伦贝尔是一个以蒙古族为主体,汉族居多的多民族聚居的地区。全市有31个民族,有蒙、汉、达斡尔、鄂温克、鄂伦春、满、回、朝鲜、锡伯
其实,访问“三少民族”对我而言在很大程度上与汉族和其他民族更是分不开的,呼伦贝尔是一个以蒙古族为主体,汉族居多的多民族聚居的地区。全市有31个民族,有蒙、汉、达斡尔、鄂温克、鄂伦春、满、回、朝鲜、锡伯、壮、俄罗斯等。
我在鄂温克旗考察期间,先后去了好几次海拉尔,拜访过内蒙古日报驻呼伦贝尔分社社长辛语老师。辛语老师从事新闻工作二十好几年了,她把呼伦贝尔的草原、森林、山川、河流从东到西,从南到北纵横交错了无数遍了,把那儿的少数民族的习俗也了解和体验得很深。这些对呼伦贝尔的经济、文化、风土人情的了解,有一大块就是我一直在内蒙古日报上看辛语老师发表的文章。那天在鄂温克旗委宣传部办公室的书架上我忽然发现一部《走过草原》(上、下)一套书,作者辛语。我忙问宣传部的人:“这本书的作者辛语老师是内蒙古日报的记者吗?”“对,对,是的!”于是我从书架上抽出这本书打开一看,才知辛语老师原来是女性,真实姓名薛凤英,出生在美丽的额尔古纳河畔,祖籍和我一个地方——山西。她当了8年的数学老师,经过两年的在职大学学习,于1986年起开始涉足新闻至今。
翻阅着辛语教师著的《走过草原》,心里很激动,心想这下对我接下来考察呼伦贝尔可算是有了一册权威指南了。尤其是我看了她的《走进呼伦贝尔》《走时猎民村》《走进大森林》这几个部分,使我对呼伦贝尔大草原和“三少民族”又有了许多的具体了解和感受。辛语老师是带着浓浓的情感和思考去实地考察采访后写出的文章,给人的感觉非常朴实无华,哲理性也很强。我热爱美丽的呼伦贝尔,我更尊重为美丽的呼伦贝尔做出贡献和负出牺牲的人,所以拜访辛语老师我只能提前不能推后。
8月21日上午,我拨通了辛语老师的电话,作了简单的自我介绍后。她很热情地对我说:“你来呼伦贝尔考察‘三少民族’的经济文化、风土人情很有意义,我能帮你做些什么尽管说,现在我就派车去接你?”
“噢,谢谢辛语老师,我今天是与您提前预约一下,明天上午去拜访您可以吗?”
“拜访倒谈不上,我只是想为你在考察‘三少民族’方面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那好,你先忙着,明天见!”
“好!明天见!”
我这次来呼伦贝尔最想看到的和最想体会到的是没被污染的原生态生产和生活环境。水泥钢筋结构的高楼大厦,汽车、火车冒出的尾汽,煤田、厂矿和白色污染,还有摆在餐桌上的吃了添加剂的育肥肉鸡、肉牛、肉羊、肉猪及超了标的胆固醇三鹿奶粉等等,令人防不胜防,无可奈何!只能像呼伦贝尔这样原生态的大草原和大森林才是令人向往的。
辛语老师点点头:“是的,我在20多年的记者生涯中,在呼伦贝尔访问了不少的土著民族,长期以来呼伦贝尔的草原能得到妥善的保护,真是多亏了那些传统放牧的广大民族了。有一次我在草原上采访,一位蒙古族老牧人讲了这样一个故事,他说草原上的马是最本能地保护草原的草原神,比方说,一群烈马经过一座山坡后,草地上就会留下很多的马蹄坑,这些小坑在下雨时就会蓄水,能起到保墒作用,到了秋后能留住种籽,当马群再经过时又能将种籽与土壤揽拌起来,这样,再经过冬季白雪的覆盖,第二年春天新的一批小草就会为草原增添无限生机。”
我能理解,这种与生俱来的自生自养的大草原也不知已经过了多少年,也不知养育了多少人?这就是人们今天所说的天然的无任何污染的原生态草原。与之相比,近年来,由于人口增多,牲畜增多的原因,而在有限的草原上实行了包产到户草坡划分。为了防止相互牲畜入侵草原,各家各户又在自己的草坡上建起了网围栏。这一来,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但草原依然没有得到良好的恢复,只见网围栏里稀稀疏疏的草苗长得不高,而且裸露的地方还很多,甚至还有的地方不知什么原因,大片大片的就干枯了许多,这说明了网围栏在很大程度上是违背客观规律的,所以有好多人丢了“原生态”还不知是怎么回事了。
关于原生态的话题,辛语老师还给我讲了很多,从她走过的草原、森林到访问过的达斡尔、鄂温克、鄂伦春、俄罗斯等民族,使22日上午的时光就像流水一样就过去了。
中午请我吃饭的那个饭馆不算大,但门口栓着一只活羊,辛语老师指着羊对我说:“你看,现在的人们为了招揽生意把该用的手段都用上了,生怕消费者不相信呢!”辛语老师说半个月以前她来这里吃饭时就发现门口拴着一只羊。是啊!著名的呼伦贝尔绿色大草原都成这样的思想观念了,这到底是竞争?还是给人以更加相信呢?可想而知现在的经营者和消费者对绿色食品是多么的在意啊!所以保护原生态看来是了不起的前途呵。一起吃饭的还有来自和我一个地方的呼和浩特市内蒙古日报社记者白喜辉先生等,眼前的场景大家都看到了,好像用不着更多的言语,吃到嘴里大块的传统手扒肉就与别的城市味道不一样,但大家有一点担心的就是不知好景还能维持多久?


海拉尔啤酒厂原厂长孙顺歧是我1993年冬在呼伦贝尔第一次考察时,给予过鼎力相助的一位爱心人士。利用此行的机会我专门去现在的海拉尔啤酒集团公司看望他,结果听厂里的人说孙厂长积劳成疾,几年前就因病过世了。我先前激动的心情,此刻一下感到很难受。孙厂长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说走就走了呢?如果孙厂长活着,现在的年龄也不过六十四五岁吧!我给他带来我的旅行游记著作也只好又放回我的旅行包了!心中默默地念叨着:“可敬的孙厂长啊!我这次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来海拉尔向您汇报我的旅行成果和看望您老,结果您早已离开了人世,不过您的为人太值得大家学习的了,我会永远记住您!在这里我向您深深鞠躬,愿您在西去的路上走好!请充许我道一声孙顺歧老大哥永垂不朽,千古留芳。”
后来,我拿着照片硬是找到当年接待我的李玉荣、庞莉两位大姐,张家欧和张福成出差不在。念我感动的是,庞莉办公桌抽屉里居然还放着我们五个人当年的合影照片,李玉荣在电话里就想起了十五年前我来啤酒厂的情况。我们作了短暂的谈话后,两位大姐把电话都与我交换了。李玉荣特别强调忙完这两天的工作一定请我好好坐一坐!可是我由于考察任务也特别忙,第二天就告别了海拉尔向根河市敖鲁古雅使鹿部的鄂温克聚居区进发了,当我走到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