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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此岸浅笑嫣然,安之若素,彼岸莺飞草长,歌舞升平,此岸与彼岸,终将没有渡船渡得我们相逢。微风习习,一个趔趄间,就跌进了金秋的十月。放开眼去,印入眼帘的是初秋浓郁的绿色和闪闪的金黄,稻子弯垂着腰身,顶着黄
此岸浅笑嫣然,安之若素,
彼岸莺飞草长,歌舞升平,
此岸与彼岸,终将没有渡船渡得我们相逢。

微风习习,一个趔趄间,就跌进了金秋的十月。放开眼去,印入眼帘的是初秋浓郁的绿色和闪闪的金黄,稻子弯垂着腰身,顶着黄闪闪的帽子在田野间连绵成了一幅巨大的画布;树木在道路的两旁伸展着繁密的枝叶,忠实地为行人打起一顶遮阳挡风的雨伞。
十月,金秋的十月。站在风景之外,看着那一场歌舞升平的演出,有的人来了,有的人却走了,来来去去是这样的仓促。在我们的生命中,会有多少的人来,又会有多少的人离去?我们的相逢相遇又能够经得起多少时间与距离的考验?我们说的不离与不弃又能够走多远,行多久?我们在此岸与彼岸的遥遥相望里,又有多少的感情能够始终如一?
我的此岸,安之若素,浅笑嫣然;我的彼岸莺飞草长,歌舞升平。其实,我从来不曾明白,因为歌舞升,平所以迫切的期待着安之若素,因为莺歌燕舞,所以急切的向往着浅笑嫣然。其实此岸与彼岸,没有了一条渡船渡我们过河,误了船期,那张船票只是人们聊以自慰的信息,能让我们在怀念的时候忆起彼此的约定。奈何桥上熬着孟婆汤,任谁还会记得今世的容颜,任谁还会记得今世的思念,任谁还会记得今世的誓言!
此岸彼岸,小鸟飞不过茫茫的大海。我只在这里等待着我的彼岸,曼陀沙华花叶永不相见,此岸的曼陀,还是彼岸的沙华,都有各自的季节,花开之时叶已落,叶盛之时花已谢。曼陀沙华开在奈何桥畔,桥上的约期隐隐在耳边回响,奈何三生石上刻下的名字,来世已是陌生,那时,依然错过船期。
天涯彼岸,各自安生!若未相遇,依然是浑浑噩噩不知思量;依然是匆匆忙忙的兜转在街头巷陌。若未相遇,便不会沉寂的深夜里,任款款的歌声飘荡在无声的空气中;水中花,镜中月终究无法触摸。我来或我走,你来或你走,都在于时间最后给予的期限;缘来随缘,缘去无法强留。只愿此岸彼岸,安好无恙!
闲愁几许,莫名的生出此般的诸多感受,兴许是因为天微凉了吧。慢慢的,一日将凉于一日了,秋冬也就如此的轮换着更替着。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竟也是这样的遗失在我们回首的记忆中,什么人始终在某个角落里温暖着心房;什么人我们已经找不到了些丝的痕迹。
长青的樟木还是一片的葱茏茂盛,树梢头冒出来鹅黄色的小叶子,倒也煞是惹人的喜爱,月季花慢慢的憔悴了娇艳的容颜,恹恹巴巴的少了些生气。八月十五桂花香,桂花快要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