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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眺望是种冥想。我在半大的木楼,很和谐的微微摇晃。窄窄的楼道,窄窄的凉席,没有窗。我从窄窄的换气口里踮脚眺望。楼里是满满倾泄的黄,暖暖的光。你在远处娉立,我望不见你眸里的风景,你的背影是我窄窄口子里最清
眺望是种冥想。
我在半大的木楼,很和谐的微微摇晃。窄窄的楼道,窄窄的凉席,没有窗。我从窄窄的换气口里踮脚眺望。
楼里是满满倾泄的黄,暖暖的光。你在远处娉立,我望不见你眸里的风景,你的背影是我窄窄口子里最清晰的明朗。
我唤自己“另凡”,再加个有她影子的“苏”作姓。取意为:简简单单的另一个平凡之人。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经历了多少,才非得要给内心换上一个另外的面貌。但我也并不像你一样患上失忆,我清晰的记得过往。
细黄的沙子很软,从我的最初,到她的始端。没有终结,也没停顿。只是我丢了她,望不见了足迹。
我记得,清白的浪花淹没了细黄的沙,它轻轻带走了深深浅浅的足迹,漫上了我的脚踝。然后,漫过了我的胸腔。
我不是善类,也没多少胆量,骨子里却有死命的骄傲。
我得承认,我从来就害怕离开。于是,我回头了。
她们说:灯火斓珊处,原来是为了你。
只是一眼,她遍如浪花一样漫入了我的胸腔,在左胸腔跳动的地方播种,然后生根漫延。
有时,爱就像烙铁一样,深深的炙痛陷入血肉里。我始终是胆小,还牵强的要寻些理智,最终不过是自己信不过自己,还拚命的说要强。然后,我习惯性的将自己圈禁。我恨死了我爱逼自己这条习性。
小小的木楼,我就住在里面,一日一日,看暖阳染了整个冬季。
到天有些暖了的时候,我并没有发了疯的思念她,只是静静的想着。
我又有了些莫名的转变。
我想,有时候,深刻的了解或是转变,并不一定就是经历了多大的起伏转折,生活本就是一点点的累积沉淀,酝酿着在某段时候被解刨显露。只是我把它解析得更干净了些。
我始终还是太过自负了些。当我以为终能以淡然的心态去看她时,我把她丢了,丢在漫漫的沙滩里,随着足迹被浪花带去了深深的海里。
我忘了时间还在流,故事从没停顿过,我寻不到她,也寻不到我们的结局。
我回了木楼,找到了窄窄的口子,然后习惯了踮脚眺望的姿式。
在某个熟悉的季节,我又从窄窄的口子见到了你。那么熟悉的足迹。
我踩了樵板,跨了门栏,踏了细沙来寻你。
你的周身总不乏守望,她们有各自的颜色,有你的光芒。你转身,一样的面容,一样深遂的眸子。
你是苏小禾,一个失忆的女子。像她,连名字也如此像。
我想问,你可是我的她?
可惜风声太大,你的记忆被风吞噬了。连让我辨认的机会都不给。
而我应该庆幸。我不过是在不坚定的离开未遂中遇见了你。那个时候,一回头便望见了海岸那边你的笑容,和整个夕阳和谐着温暖。于是,我印着你的足迹走过了整个海岸。
如果你还记事,你可会记得遥遥跟在你身后的人儿?我不是赌徒,不敢去赌。
不!我要确信那不是你。当你忘了的时候,我可以很大声的说:那是我的她。
苏小禾,我有时甚至会怀疑,你们就是我眺望太久的冥想。我没有遇见她,更没有寻到你。就只是冥想。
但我深深知道,我是想记着她的,还想记下你。然后,我就要走了,也不回我的小楼。我要一路继续走,也许前路不长,也许阳光不太明媚,但我想一直走下去。
你说,会不会也有一个傻人儿会印着我的足迹一路跟伴。那时侯,我一定要转身对她微笑,然后记下她的模样。
偶尔停下来休息,我就会在远处遥遥眺望。我要看着你一点一点和谁一起幸福。即使没有我,也不会不甘心的祝福。我要祝福你,好好去幸福。
苏小禾,我真的来过。我真有着你的记忆。你也真的存在过。
苏小禾,我是另凡,苏另凡。就是左胸腔被换了也还记着你的另一个平凡人。
苏小禾,你要记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