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网站首页 > 散文 > 文章内容


导读:熬过了世界杯的如火如荼,闲下来的时候却发现了欲出门的脚不知抬起后迈向何方,迷失由于犹豫和淡忘的徘徊。手也是,拨拨拉拉,舞动出的终于还是不咸不淡的文字。可能是天气炎热的缘故,浑浑噩噩的大脑蜷缩在门窗紧闭
熬过了世界杯的如火如荼,闲下来的时候却发现了欲出门的脚不知抬起后迈向何方,迷失由于犹豫和淡忘的徘徊。
手也是,拨拨拉拉,舞动出的终于还是不咸不淡的文字。
可能是天气炎热的缘故,浑浑噩噩的大脑蜷缩在门窗紧闭的空调房里不肯出来,拉它不动之后只好任躯体独自脱离,变成一具没有头脑的走肉。
而总有一些什么让人惦记。
比如远方的亲人,比如天边的风景。
已经很久不远行了,亲人的老去和成长,风景的定格和变换似乎遥远得不想和自己有关。躯体越发的孤零,像从天空燃烧未尽的陨石碎片掉落在荒野里,回不到来时的星球。
酒也不敢喝了,在这炎如蒸笼的仲夏,在以车代步清凉出行和以酒代茶冰酷身心的选择里发现选择也是一件挺难的事儿。
知了不休止地鸣叫,叶子低垂着不想摆动,想要找一棵古槐,然后在树下静静地睡出南柯一梦。
单位所在的区段停电检修,被电脑、打印机等一些列现代化办公设施困扰的写字楼里的白领囚徒们今天可以肆无忌惮地走出牢门穿过街角,或在清凉的快餐店里喝冷饮,或在超市里闲逛。平淡如水的工作者们难得遇到一次小波澜,遗憾的是电只停到晚上八点。也只能停到八点,否则又不知道多少人在炎热里挣扎,这鬼桑拿天气。
南方的洪水和北方的闷热几乎成为亲爱的祖国千年不变的更迭,从大禹治水到三峡抗洪,人类与天灾做着亘古不变的抗争。突然觉得躲在这个飘满灰尘的内陆城市很庆幸,脏是脏了点,起码不用面对流离失所的漂泊和淹没家园的洪涝。
比起不幸的人,幸福就容易了很多。
大大小小的鱼在饱餐后自在地游弋,乌龟潜在水里偷窥着玻璃缸外除它之外的另一个世界里夏日的静谧。楼下不知道谁家的孩子在咿咿呀呀地唱:大象张开翅膀向远处飞去,因为爱或不爱;老鼠在镜子前悲伤的流泪,因为爱或不爱;鲸鱼独自徘徊在十字街头,因为爱或不爱;空空荡荡的屋我点了支烟,因为爱或不爱。
沉浸在后现代主义的诗词里,坐累了,就收笔,将零乱的心情一一收起,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