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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那是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吧,我和朱国旗、朱春生等一快去过平乐。平乐在四川省邛崃县,这是一个破败的小镇,走进这座小镇,不时你可发现,那精美的房屋下,被社员拾的柴禾堆放着,那雕梁画栋也失去了韵味,与眼前的景象
那是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吧,我和朱国旗、朱春生等一快去过平乐。
平乐在四川省邛崃县,这是一个破败的小镇,走进这座小镇,不时你可发现,那精美的房屋下,被社员拾的柴禾堆放着,那雕梁画栋也失去了韵味,与眼前的景象极不合拍。
我们来到人民公社院内,一个干部指了指:“那个就是我们社长。”
“贵姓?”“姓李。”
“李社长,你好!”
披此握手含宣,当我们说要他办事时,他竟没了下文,我们一打听,原来他是非党。这让我打吃一惊,经历过“三反”、“五反”、“反右”、“四清”、“文化大革命”,历经十几年、近二十年的政治运动,现在还有非党人士掌握着基层大全,岂不是咄咄怪事?
我们几个人分头去各村去。我被分到平乐以东几个村。我从平乐来到一高岗前,远远看去,那真是群峦起伏啊。我要去的村叫做八大队,待我从高岗上下来,看到有社员正在田间干活,在他们身旁,还围着三三二二的孩子,有的妇女正从家里赶来,身后照例有孩子跟着。我来到一斜坡处,有一条可拉架子车的小道上,在我的前面,走着准备下地的农民。突然,在我前面、在那妇女身后的两个女孩咋剩一个?我快步走上前去,一看,路旁的水沟里,有一个小孩正喝水呢。我没有犹豫,“嘭”地蹦了下去,抱起还在喝水的小女孩把她高高举起。这时,在路边的小女孩哭了起来,小女孩的哭声惊动了大人,那还朝前走的妇女扭头一看,“咦”!看到在沟里的我举着大妞正在喘气,她便跑回来接住孩子,然后,又把我拉了上来,幸亏抢救及时,小孩多喝了几口水,并无大碍。
最后,那位妇女又亲自领着我找到了村领导,并说了一堆感谢的话,让我听了感觉不好意思起来。那位妇女一直陪伴着我,最后,我要回平乐,那位妇女给我说了一条近路:她说,你一直朝前走,前面有一条南北方向的水泥路,到了这条路上,你在向北走,就是平乐。我反复说:“谢谢你。”我就向西走去,我扭头看她,她就站那老地方没动。
我顺着路一直走到南北方向的水泥路上,见指示牌上标明“天台”2公里。我就问附近的农民:“请问,到平乐有几里地?”那位农民说:“有八里路。”我还是先去天台看一看吧。天台,其实也没什么好玩的,不过,比山底下的农民住得高罢了。
就这我往回走的路上,一辆大货空车向北开来,我打个招乎,司机停了下来,我乘机上了车。
原来,架驶室里就他司机一个人,“怎么就你一个人?”“那位司机有事”。“请问你是哪里人?”“河南郸城的”。
“那咱是老乡呢。”
“你是哪里的”?
“河南上蔡的”。
“你们郸城医院的张礼荣可出名了,中国青年报我看了登载他的文章。”
“那是过去的事了”。这时,路旁有一群姑娘“咯咯”地笑个不停,这位司机好似兽性大发地“哦,邛崃姑娘,再见了!”说完,举起双手,做再见的动作,然后,又快束地抓住方向盘。
见了老乡,我似乎有很多话要说,但一时又不知往哪儿说起,车到平乐了,平乐今天逢场,我提出下车,又流露出依依不舍的情感,这位拔山渋水、刚从西藏回来的中原儿女,马上就要要到家了,祝你快乐到家。
现在看来,随着改革开放的步伐,平乐镇的外围不但新添的宾馆、酒楼,就连天台山也被冠以平乐天台山,要知道,天台是个镇、平乐也是个镇,是平级的啊?!可平乐古镇现在焕发了青春、光芒四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