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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自从漕河有了铁路广场,就有人跳广场舞,只是开始跳舞的人不多罢了。为什么呢?原因是多方面的,包括我在内,那时为了生计起早贪黑,忙忙碌碌。家住广场边,看到一群群举止洒脱又有些别扭的人们在广场上扭屁股伸懒腰
自从漕河有了铁路广场,就有人跳广场舞,只是开始跳舞的人不多罢了。
为什么呢?原因是多方面的,包括我在内,那时为了生计起早贪黑,忙忙碌碌。家住广场边,看到
一群群举止洒脱又有些别扭的人们在广场上扭屁股伸懒腰,穿的花花绿绿,不伦不类,大多数就立马送去怪怪的眼色,目光里充满了奇异的样子,心里就愤愤不平:‘这就是吃饱了撑着无事做!简直搞笑之极,手脚僵僵的,一点也没有舞像。’就这样不自主地还自言自语几句,发泄一番。
虽然她们知道有像我一样的很多人看不惯,有的腼腆的脸红了几下,有的即刻害羞起来停住了手舞足蹈般的脚步,除溜走一些在离人群远的地方继续比划而外,还是有不少人坚守下来我行我素,独自跳着,自我陶醉般,就是偶尔有些难为情。于是乎,跳舞时改作专门看不远处的天空,随着手脚舞步动作的变化,眼睛再没有看一次旁人,怪?顺着她们的眼睛也去看天上,怎么连一片云也冇看到,我这才有些明白,可能是我们一直盯着看她们的缘故。
自从铁路广场名字改成人民广场后,这种现象好像没有了,每次经过的时候,看到跳舞的人多了些许自信,她们再也不顾看路人的眼色,而旁边看舞的,围观的更是改变常态,流露着一些羡慕的神色,目不转睛傻笑的睁大眼睛盯着那些优美的舞姿,于是乎,台下跳舞的更是起劲,随着震天的音响,轻快的旋律,把自如的舞步跳的屁颠屁颠,简直要把广场中圆形的舞池以及舞池边草地中雀儿不踏刺和花坛里的香樟树弄的天旋地转才肯罢休。
记得铁路广场刚修建的时候,也是我下岗的同时,具体记不住年月,好像是九十年代中的前后哪一年,反正在我把几个挂衣柜和桌椅板凳以及一些零碎加在一起,租上两台车拉到枫树林的时候,老婆又喜又气,喜的是搬入了新家,有了一个固定的安身之所,气的是我没有顺求她的意愿,让她率先在单位下岗,因为曾经辉煌一时的粮食部门正在改组,属于夫妻的,必须先下岗一个,由于我在单位的办公室工作,所以我极力劝老婆先下岗,一次不经意间,还发现她躲在墙角边流下了几滴眼泪,那也没有办法,因为那时我在电视上,在各种报纸中看到了全国各个地方单位改制如火如荼,企业改革势在必行,我这个从农村好不容易凭着闯劲混进国营单位的大老粗本来就好像不是应该在单位里待的份,平时的平时无数次的无数次看惯了那些嫉妒的眼光和不和谐的眼神,好像我抢了某些人的饭碗似的,所以我感觉还是回归自然的好。何况形势到了,反正那时是我的第一感觉,所以那时我的心态一直极佳,哄着老婆说你先回家开一个粮店,以后我也回来,七花八花,她也就不闹了,继而在枫树林的家里开起了夫妻粮店。我的邻居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妇女,也是半路里混迹到漕河棉织厂当了一名工人,没有想到同样和我一样,好不容易农转非后,还没有来得及领取商品粮户口规定的每月二十八斤的国家粮票,棉织厂就处于半倒闭状态,还好,她老公是个开车的,那时在她们的老家九颗松板材厂送货,还叫殷实的家境也就像我一样总埋怨家乡的贫穷,于是丢掉了故乡的一切美好,来到枫树林安家,自此我们成了邻居,不过我们的性格不一样,可能是年龄的悬殊吧,也可能是我们彼此忙碌的方向不同,她老公开车送货常年在家没有看到几次,而她在家总闲着无事,喜欢一个人关门闭户闷在屋里不知是在干些什么,如果不是我们的主动,就是早晨傍晚偶尔碰面,她是从不搭理我们的,而我为了粮店的生意,也忙得不可开交,丁点不想和一个死气沉沉的怪人多说话。
在我开粮店的初始,枫树林那儿没有多少住户,也没有如今的热闹非凡,很多没有硬化的路面高低不平,雨天更是黄泥的天下,那时的枫树林有两家粮店,我们根本无法插入,顾客更不愿到不方便的第二排这么偏僻的地方来买油卖米,【那时租不起房子只有在家里开店】为了生意慢慢有起色,我到处取经,绞尽脑汁,不得不用最原始的方法,也就是常说的薄利多销,服务周到来吸引客户,一天下来,钱没有赚几分,送货上门的艰苦如今还记忆犹新,有时为了一包米,一壶油,非得送到几层楼上让顾客满意,在回来的时候,盘算着这包米赚了1.5元或者1元钱后早忘记了脚酸手软,腰酸背痛,心里既充实又兴奋。一次送货到广场边的一户人家时,做梦也没有想到,突然发现邻居大嫂也去广场,平时和我们交往连磨子也压不出一个屁来的,居然优哉游哉走到广场中和一个同样年龄般的大嫂扭在一起,在偌大的广场转起圈来,样子极其滑稽,走一步歪一下,像一只脚拐了似的,我昏了,我的天呀,她怎么像一个跳舞的人呢?回家后,我们全家笑了一回,包括不到两岁的儿子也跟着我们傻笑,吃饭时斜着筷子将饭爬到桌子上边,再顺着边落到地上……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的生意慢慢好了起来,居然敢在路边租起了门面,原先的两家粮店老板看不中这些薄利,先后退出,我们这才着实忙了两年,邻居的大嫂每晚跳舞回家也常常经过我的门店,每次老婆热情地要求她坐一会,这样我们两家才有了真正的交往,同样从她的言谈里,谈得多的也是一些跳舞的事儿,不过我还是不肖一顾,跳舞那是不务正业的行当,但每次我只想不说,因为怕伤及大嫂的自信。
再后来,我发觉事实证明,粮店真的不是什么赚钱的买卖,于是乎,我丢下老婆看店,去贩粮食到安徽月山,贩细米到武穴或者庐山啤酒厂,贩糠到全县的各个糠店以及帮外面客商做一些粮食经纪人的买卖赚点功夫外快。早起晚归,风吹雨洒,有几次差一点从车上翻下,也有几次差点让外乡人宰的血本无归。每次回家的时候听着广场上震耳的舞曲,心想,有一天我也有这个闲心去看看她们跳舞将是多么开心的事呀,回到店里,常常看着邻居大嫂眉飞色舞地大谈跳舞的好处,此时也常常静下心来听几句她们的言谈,什么华尔斯,伦巴,抬踩……乱七八糟硬是记住不了几个就闭着眼睛养神,电视里的
无数精彩节目也吸引不了我的兴趣,每次晚上等到关门时,总是老婆把我膀醒,过后从出租屋出来深一脚浅一脚地摸索着深夜人静的昏暗小路回家睡觉。再再后来,我就改行做些饲料方面的生意,为了扩大销路,每天奔波于全县各处养殖场,经常出入养殖的猪舍鸡舍之中,在位于铁路广场边进去不远的地方,紧挨铁路货场旁就有几家养猪户,一直是我的客户,有时送货难免晚了一些时间,有幸车子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