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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一又一个新年即将来临,时间在指缝间流逝,翻开日历那些崭新的日期又重新的跃然于纸上,泛着金边木质的边框,似乎新旧交替的时节早就成为了一种习惯,欣喜被岁月的痕迹冲淡了许多陈旧的记忆。时时在想,那些欢声笑语

又一个新年即将来临,时间在指缝间流逝,翻开日历那些崭新的日期又重新的跃然于纸上,泛着金边木质的边框,似乎新旧交替的时节早就成为了一种习惯,欣喜被岁月的痕迹冲淡了许多陈旧的记忆。时时在想,那些欢声笑语是不是还会回荡在这个寂静夜晚的上空,赐福于这个忠诚而又有着苦难历程的家人。
一个古老而又陈旧的故事,往往在这个怀旧的时节,会往复的出现,即便一些假定和属实的情景会伴着一些新生而重见光明,但是苦与乐却永久的镌刻在那块墓碑之上。
当新的年历表再一次的换去了旧的年历表时,想来这种既定的举动已经不再是什么新奇的事情。毕竟那些掰着手指头数日子的光阴早已逝去,依稀看见雪地里一阵阵爽朗的笑声在高空中回荡。那个穿着灰色小棉袄,戴着军棉帽的小男孩,偶尔会露出腼腆而又羞涩的笑容,但在时空的转换间,那些稚嫩而清爽的笑脸再也无从寻找,呈现的只是那张褐色的面孔和那双疲劳的眼神。桦林里飘落的黄叶在积雪的掩埋之下偶尔会露初些踪迹,或许它期待着一个春暖花开的时节,去听潺潺的流水声,嗅着花的香气,在风的轻抚之下飘荡……
我只知道。这么多年。这个一直沉睡在花海的小男孩,没有经历过风的侵袭,也没有受过雨的浸泡。温和的阳光总是眷顾着他,滋润着他。直到有一天那些苦难的日子来临的时候,他似乎还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靥而已。当成长的岁月写满了那张俊俏而富有诗意的脸时,那些汗水会时不时的顺着帽檐点滴的浸润到额前,直至周边的发梢,或顺着脖颈直入心底深处。


还记得那个飘雨的夜晚,还记得那场鸡飞狗跳的争吵,一阵措不及防的响声从天而降,那块厚重的铁板硬生生的压在了男孩的腿上,此刻,我听见了一个年轻妇女的哭声。干枯的嗓子、枯竭的泪水、似乎并不能挽回一切,四处求医的生涯从此开始。两颗惦念之心在深远的星空中传递,直到告知遥远的上帝,诚恳的请求,祈愿着……
在四壁雪白的室内,数双期待的眼神凝视着那位穿白大褂的医生说:没有什么大碍,打上石膏后,只是需要多日的静修而已。终于,这句具有神力的话能清晰在耳畔回响,仿佛一颗紧紧高悬的心一时安置了,多日来的伤口此刻似乎愈合。但是,随着时光的流逝,遗憾的是当男孩渐渐长大之后,才发觉自己的右脚与左脚有些差异的,那只有过伤痕的腿已经不能承载任何重量了并且走起路来稍有点跛。就这样,这个小小的缺失永远的伴随着他,将一直到他老去。
终于这个青涩的果实长到需要采摘的时刻了。我只记得,那天满堂,满院门窗之处都贴满了大红“喜”字。那些忙碌的人们还有亲朋好友都欢聚一堂,一起来庆贺着这位成年男子的婚姻,或许这似乎就是两位老人早已期待的日子,它的到来会将那些陈年的痛楚和作为大人一时的疏忽而一并消磨掉。幸福写在了两位老人的脸上,那种欣喜时刻洋溢在嘴角之上,往往愿望总是会与现实背道而驰。风雪的侵袭,不是在陡然之间而是在你不经意的岁月里早就营造了一个温床。
甜蜜而幸福的日子多半会让人永不满足的,随之而来的就是那些带着累累创伤的时日掺和在内。灯红酒绿的夜晚,喧嚣热闹的场景悄然淡去,在那些披红挂彩喜庆的房间里,永远伴随的似乎都是和谐音符。
良宵美景之夜,两颗跳动的心在彼此拨动,或许此刻再多的羞涩和腼腆都会在这红烛之夜变的放纵而欢愉,只听见窗外的风似乎柔和了许多,在灯光映衬之下泛红的脸颊微微轻笑,这些柔美的景致让这位曾经几度失落而内敛的男孩重新找到了自信。他一步一步来到女孩的面前,用自己的手紧紧的攥着她的手,似乎一不留神就会从指缝间溜走。月光洒满了整个窗前,黑暗的房间似乎一时并不黑暗,因为那里有两颗跳动的心在此掀起波澜。


一阵鸡鸣,打破了拂晓的宁静。站在阁楼之上,遥望远方的天空,看着对面那张熟悉的面孔,娴熟而又紧促的将鸽笼打开,那些展翅高飞的鸽子,正盘旋而飞。只见他不停的忙碌着,为了这些鸽子的起居而忙碌着。他心底在想,似乎这片天空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因为有了这片天空自己才不会觉得负累和迷茫。
向阳的花朵依旧绽放着,在秋意渐浓的气息,笼罩着清晨的雾气渐渐散开,未等寒霜的降临这些独菊竞相绽放着,和着淡雅的色彩如同远方的淡彩般毫不张扬,悄无声息。来年的冬天还是那么的寒冷,漫天风卷着簌簌飘落的雪花,和劳碌的人们共舞。几经岁月蹉跎,当一度寒风侵袭而来之时,已经是三年之后了。
老人那双勤劳的手,一如既往的操持着家中的一切,期盼着家里能增添一点喜庆的气息。老人特意请来了送子观音,每到初一、十五的节令都会有香烟缭绕。他知道,这是老人多久以来的夙愿,期盼着一天有传宗之后。耳畔时时传来那些叮咛。但是,他知道,自从新婚之夜之后,他就再也不想那种男女缠绵之事。只有他自己心底深悉,那夜只因他的颓废将燃烧起来的激情早已浇灭。无力的那只腿让他再度的陷入了沉默之境。
独来独往的日子,仿佛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少语的他逐渐更加的消沉,每天的话语可以浓缩到没有话语。父母对此的一些交流也成了心底的抵触,每天清晨依旧侍弄着自己喜爱的花花草草,陪伴着翔空的鸽子而沉醉,就这样,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即便夜间回来也是漱洗罢,看看电视或是静坐看书,仿佛周围的一切人都不在自己的视线之内,只有自己。
这样的时日不知又过了多少年,直到后来一家四口突然又变成原有的三口之家。他才意识到,自己不仅伤透了老人的心,还将日夜陪伴自己的妻子抛弃了。这些年来的日子,仿佛是一场梦靥般,但是这场梦靥似乎并没有结束,还在侵蚀着他的心灵,直至这颗受伤的心灵不再有任何的跳动。短暂的婚姻就这样的匆匆结束了,他似乎困倦了固守的日子,自己孤身一人行走南下。老人看着那稍有颠簸的步伐渐渐的在自家门前的小路上消散之时,用自己的手触摸胸口并祝福着自己的孩子,希望他能重新找到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空。
他也不知道这双颠簸的脚能行走到哪里?他只记得亲人的惦念在时刻的撞击着这颗累累伤痕的心。或许他想,在自己独行多年之后,那么这片笼罩着的乌云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烟硝云散,但是异乡的路或许不同,脚步却没有停止,当那轮圆月再次明照着他的窗前时,归乡的路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