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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它,曾经沧海,曾经繁荣,它是人类重要的发祥地之一。这历史的荣耀,就铭刻于敦煌壁画,盘旋于丝绸之路,更沉落于整个黄土高原的沟沟壑壑。掀开历史的画卷,一幅幅陇原风情尽显在历史的长空中,背负了太多的传说,纷
它,曾经沧海,曾经繁荣,它是人类重要的发祥地之一。这历史的荣耀,就铭刻于敦煌壁画,盘旋于丝绸之路,更沉落于整个黄土高原的沟沟壑壑。
掀开历史的画卷,一幅幅陇原风情尽显在历史的长空中,背负了太多的传说,纷繁的历史。我——一个游子,每每想去勾勒我美丽的陇原,却总是望而生畏,畏而却步。
在我的脑海中,陇原的风情就像是一个无所不有的大世界,戈壁、草原、沙漠、黄土、高山、冰川……北邻浩瀚的沙漠戈壁和广阔的草原,南望着大巴山的气宇轩昂,西濒高原明珠——青海湖,东面又是古老的西夏文明和古都长安所涵盖的秦汉史韵、大唐之歌。在这山水风物、浓郁人文的掩映下,加之陇原大地跌宕起伏的曲线,这一切像是昭示着陇原人的荡气回肠,陇原就更像一簇生命强劲的老树,沧桑而伟岸。
有人说陇原是干渴的,是缺少灵动的,还有那漫天的黄沙。然而,我要说陇原是美丽丰满的。人们生活在这块古老而曾经辉煌文明的土地上,做着远古图腾的美梦。很久远的年代以前,伏羲氏教人们驯养百畜,兴渔猎,推广钻木取火,从此人类开始从蒙昧走向了文明。而后在陇原大地上又布满了长城、烽燧、城障、关隘、直道,一处处、一关关,长河落日中点点苍凉,阳关道上似乎鼓角长鸣,金戈铁马,成纪城外,飞将军沙场点兵,触及满目风物,一个个凄美的传说,一幅幅悲壮的画卷陈铺在陇原大地。古成纪——羲皇故里;李氏祠,更似运作海纳百川的合力,世界各地的李氏后裔辗转万里追溯渊源,陇西堂,青龙顶盖,香烟缭绕,苍松翠柏,肃穆幽静,其太多的故事遥远得像传说,高祖李渊,飞将军李广,还有李太白把酒临风,纵情高歌,而他们只不过是浩繁星空的几盏明灯。苏武庙联:“三千里持节孤臣,雪窖冰天,半世归来应属国;几十年托身异域,万鞲毳幕,几人到此悔封侯”,两千多年前,一位孤独的行者,渴饮雪,饥吞毡,守国操,在岁月的演化中,《苏武牧羊》哀凄、悲壮的曲调根深在了陇原人的心底,如今,淳朴的民风在陇原遍地开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凭吊苍凉静穆的边关历史,狼烟四起。雷台汉墓,马踏飞燕,遐迩内外。祁连山下,有张骞的足迹、班昭的身影、玄奘的袈裟、嘉靖才子——赵时春、姜维越岐山、诸葛孔明挥泪斩马谡、“唐蕃会盟”的身影、针灸鼻祖——皇甫谧,还有崇文书院的朗朗之声……一桩桩都是说不完的故事。
丝路花雨,曼舞婆娑。
在巴台农神庙女神像身上,意大利那不勒斯博物馆酒神巴科克斯女祭司像上,丝绸轻柔飘逸,露体动人。在古老的西方世界里,有人为了丝绸而奢靡,伤风败俗。著名学者、散文家季羡林曾说:“世界上历史悠久,地域广阔,自成体系,影响深远的文化体系只有四个,中国、印度、希腊、伊斯兰,再没有第五个,而这四个文化体系汇流的地方只有一个,那就是中国的敦煌和新疆地区,再没有第二个。”在漫长的丝绸之路上,敦煌,只有这一处伴着每天的夕阳,黄昏的石窟便会送走一批批强盗,如今也只有它吸引着世界各地的学者和游人。
拉卜愣寺,白花花的酥油灯,秃鹫盘旋,高亢爽朗的梆子腔是纳西族人民挚爱的生活。原始的图腾剪纸裁出了富有生机和魅力的艺术之花,黄河母亲仰卧在万顷波涛之上,注视着古老民族的流离变迁和金城的日新月异的发展。穆斯林的虔诚是临夏人民在渴望美好生活的心曲。河西中天一柱——金昌,以镍都之称闻名世界。酒泉飞天壮举改写着昔日的神话。崆峒山上,满目春风轻拂。三军会师塔见证着革命,更激励着一个个陇原儿女走进了中关村,走向了世界。
一处处,一幕幕,都是陇原送给世人的一张张名片,然而在晨钟暮鼓声中,我们不能忘却在覆盖的焦人的文化味中更有惊艳的天籁之作。
有人说月牙泉是镜子,是沙漠的眼睛,星星沐浴的乐园。每当驼铃声掠过耳边,我的心就会揶着无限的忧郁,月牙泉是否会换了容颜。梦一般的谜,千百年的流沙没有淹没,不因干旱而枯竭,茫茫沙漠此一泉,黑风黄沙此一水,满目苍凉此一景,就像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绽放在无边的沙海之中,造化神奇,天地之韵,心驰神往。
几千年过去了,在这黄土地上,秦砖汉瓦被奉为文物住进了博物馆,而陇原人还是拉着粗狂的高调,吼着秦腔,看着太阳东升西落。无论是寒冬腊月,还是炎热酷暑;无论是秋阳沙尘,还是春暖花开,他们仍然在这块曾经炙热的土地上躬耕着现在和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