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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有一位小男孩,在自家的后院蹦蹦跳跳,他的妈妈看到了,就问男孩:“你在干什么呢?”小男孩天真地回答说:“妈妈,总有一天,我要跳到月亮上去。”妈妈没有责骂他,反而温柔地说:“好啊,但那时叫你吃饭别忘了回家

有一位小男孩,在自家的后院蹦蹦跳跳,他的妈妈看到了,就问男孩:“你在干什么呢?”小男孩天真地回答说:“妈妈,总有一天,我要跳到月亮上去。”妈妈没有责骂他,反而温柔地说:“好啊,但那时叫你吃饭别忘了回家噢。”几十年后,男孩梦想成真,他就是人类上第一位登上月球的美国宇航员——阿姆斯特朗。
有一位小男孩,天生都喜欢接触鸟类,向往大自然,渴望飞翔。于是,他房间养满了各种鸟类,无论白天、黑夜都和它们友好地相处在一起。他还自己研究各种机械,以实现自己的飞行梦想。有一次,他差点就成功了,可是,除了艾尔,包括他父母在内的所有人,却都将他视为异类、怪胎,他得到世俗、社会的排挤和嘲笑,但这丝毫泯灭不了他那颗坚执的梦想,这个人就是电影中的——鸟人。
故事是用两条交叉线索作为叙述结构,一部分主要介绍鸟人的日常生活习惯、业余爱好和艾尔及周遭人对他的片面看法,另一部分介绍鸟人从越战下来后艾尔对他心灵的救赎所进行的不懈努力,两个故事交叉讲述,又遥相呼应。电影很平静,配乐也很悠扬,好似一位老人,在一片洒满阳光的草地上讲述一个动人的故事,这个故事里没有无休止的杀戮,没有死去活来的感情游戏,没有暴力血腥的噱头,它只关乎梦想,以及一段纯粹而另人向往的友情。
我不知道生活在当代都市里的人还有没有梦想,或者说有没有除了成为有钱人,买个别墅、有辆轿车、养个美女之外的梦想。比如鸟人一样,拥有渴望飞翔的梦想。有无数次,我切身体验过飞翔的感觉。在梦里,在幻想中,或是从一层楼往下跳的空中。那一刻,我仿佛脱离了这个物质的世界,我只恨,当我落地的时刻,没有鸟人那般勇气,一言不发,蜷缩在房间角落,任凭周遭人的教唆;我只恨,即使我那样做了,却等不到艾尔这样的绝对知己无私地关心我。鸟人,反而成了我的梦想。
鸟人没有妥协,即使他后来张口说话了,他对艾尔说:“你怎么这么能鬼扯?”一句轻轻的哀叹,仿佛情人间的骂俏,他偎依在艾尔的怀抱中,看到了艾尔眸子里的真诚,听到了他发自心扉的关怀。就像《空房间》里,几乎一言不发的女主角只在最后对他说了一句:“莎拉嘿哟!”艾尔激动不已,他一直坚信朋友是正常的,他一直努力让鸟人讲话,于是他就说个不停。他成功了,他让鸟人在别人面前说话以防止鸟人被带进精神病院,可是,鸟人还是不妥协,他对艾尔说:“我没有话对他们讲。”是啊,对于流言蜚语,对于虚伪,对于发动战争的人,他有何话可讲,他有何理由去奉承?艾尔终于明白了,鸟人想飞翔的不只是身体,不只是可以在马戏团表演的飞翔,鸟人要用翅膀逃离的是世俗包围下的社会和人类。所以,艾尔帮助他从监狱逃出来,带着他跑到了房顶,终于,鸟人在楼顶展开双臂,飞了下去……
艾尔说:“我不知道在这些绷带下还是不是我,老天,我不要一张拼凑的脸。”作为唯一能理解鸟人的好朋友,艾尔难免会被同化。逐渐的,他也喜欢蜷缩起身子,他对鸟人说:“总有一天,我也会被抓进疯人院的。”艾尔游走在理性和非理性之间,介入现实和梦想之间,而狱警威利则代表绝对的理性主义,电影解构了三种人,却给了两种答案,因为艾尔还是选择了同鸟人飞翔。当艾尔说:“我还是想要他是原来的艾尔,而不是什么怪物,他们的世界有什么好,我们还是呆在这里,别出去,我们不要跟任何人说话,而且常常发疯。”这时,鸟人才开口说话,算是认可了这位真正的知已。
没有梦想的人才是真正的怪胎。
2007年5月3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