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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汉书地理志》曰:“敦,大也。煌,盛也。”古之敦煌城,汉唐风格,丝路风情,古风悠悠,古韵融融,盛大为之。对于成年之前的我来说,敦煌无疑是天边的一座城,飞天的仙葩积聚的圣地,只知道那些为了这座古城花尽一
《汉书地理志》曰:“敦,大也。煌,盛也。”
古之敦煌城,汉唐风格,丝路风情,古风悠悠,古韵融融,盛大为之。
对于成年之前的我来说,敦煌无疑是天边的一座城,飞天的仙葩积聚的圣地,只知道那些为了这座古城花尽一生心血的敦化学者一直向无敦煌意识的国人传递着敦煌精神。而今学了敦煌文献之皮毛,越感敦煌魅力之深,“敦煌”那个名词早已不是一个地名那么简单,它是传承者一代又一代人的梦想与光荣,融进了千万年的历史精髓的文化宝库。
前不久读过孟宪实先生的《敦煌学研究在中国》他缓缓的向我们叙述了关于敦煌研究的时间脉络以及主要研究学者,如今在中国敦煌学愈来愈被重视。它是中国人文社会科学领域与国际学术界衔接交流的媒介,也是中国敦煌学走向世界,实现“敦煌在中国,敦煌学也在中国”的学术使命和维护国学尊严的桥梁之所在。
在看过了那么多的文化论文,深觉敦煌一词几乎成为中国佛教史的一个缩影和象征,更是中国乃至世界文化学术史上一个经久不息的文化传奇。敦煌宗教文献90%均为佛经。敦煌佛教研究,最早是从刊布敦煌僧人、信徒造窟碑记、画像赞、刻经题记及敦煌所出古写本佛经开始的。《文献学概要》一书中提及《老子化胡经》。不同于其他经书,它是佛道两教长期论争的产物。根据《史记·老子传》里的话:“去而不知终所”加以生发,成为老子出关去化胡,这就是最初化胡说的雏形,以后就更为具体,《魏略·西戎传》,“浮屠所载与中国老子经相出入,盖以为老子西出关,过西域,之天竺,教胡浮屠属弟子。”《老子化胡经》深刻反映了当时儒、释、道、摩尼各教的斗争,内容虽荒诞但是从中我们了解了敦煌佛教的深远影响。李正宇在其敦煌佛学研究里提到“敦煌世俗佛教的特异性”。莫高窟藏经洞及敦煌境内及周边出土了四万多卷佛教经典(包括经、律、论)及当地社会文书、寺院文书等,敦煌大量的文献形象而真实地反映了从西晋到元代敦煌佛教存在和发展的状况。敦煌佛教强劲的人生化、现实化、世俗化潮流扑面而来。从而,我们见证了,从西晋到元代千年间的敦煌佛教发展史,可以说就是敦煌佛教世俗化的历史。说到敦煌,让人感觉最具美感的大抵是敦煌飞天壁画。在敦煌莫高窟492个洞窟中,几乎窟窟画有飞天。它不仅是敦煌莫高窟的名片同时也是敦煌艺术的标志。唐藏《金光明经疏》曰:“外国呼神亦为天。”佛教中把空中飞行的天神称为飞天。飞天多画在佛教石窟壁画中,道教中把羽化升天的神话人物称为“仙”把能在空中飞行的天神称为飞仙。飞天形象正是敦煌佛教文化的重要表现形式。仙女不长翅磅的不生羽毛、没有圆光、借助彩云而不依靠彩云,主要凭借飘曳的衣裙、飞舞的彩带而凌空翱翔。那种姿态,神貌美妙绝伦,精湛的艺术表现力在中国乃至世界的美术史都有极高的地位。在这千余年的历史长河中,由于朝代的更替,政权的转移等历史情况的变化,飞天的艺术形象,姿态和意境,风格和情趣,都在不断地变化。一千余年间的敦煌飞天形成了具有特色的演变发展的历史。同时也为我们传递着中国特有的敦煌文化艺术美感。琴声流动,佛心垂首,微笑静坐,敦煌已经传过千世。
敦煌的美丽不仅在于敦煌文书中有着让许多学科研究耳目一新的文献资料,更在于敦煌还有占卜,解梦,相面等许多传统封建文化很浓的残卷记载,这些文献资料,使我们能够从封建迷信,民间民俗,宗教信仰等方面,来了解中国古代文化和社会生活最为真实的场景。这些纷繁复杂的文书,向我们展示了一个真实的古代中国文化生活史诗画卷,它就像一面镜子,照示着传统中国的历史传承和文化信仰。很多人都说,中国是没有宗教信仰的国家,但是敦煌告诉世人,在这物欲横流的社会,有一块净土,向人们诉说精神粮食的重要性,“理性”“纯良”的活在当下。
敦煌强盛而博大。它把生命提炼得如此纯粹,纯粹的向世人讲述一个关于文化、历史的演义。这样,神与神开始对话,开始骏马般的征程和交往。茫茫沙海,白骨为标,取经的人把金子背在背上。佛教传入中原,飞天开始散花。而一条丝绸之路,飘动着落幕或序幕,最终把博大无边的思想和精神运载到人类的心灵里来,运载到我的血液中来。
虔诚、俞静。这是敦煌给我的文化印象。而这也是我心中敦煌的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