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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幡然醒悟之际,无痕的春梦俱待追忆牵漾起水纹划向苍茫,耗剩的,遗下一份虚无与孤独。此番,愿为虚无寻找虚无的依托,为孤独开辟孤独的道路。但,愿为芸芸众生而空负虚名,绝非“无我”
“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幡然醒悟之际,无痕的春梦俱待追忆牵漾起水纹划向苍茫,耗剩的,遗下一份虚无与孤独。此番,愿为虚无寻找虚无的依托,为孤独开辟孤独的道路。但,愿为芸芸众生而空负虚名,绝非“无我”之佛性;甘付不测以冀两个缥缈的期待,才是遗世者暗忖的私心。
一个现实的故事,本笑尽古今传奇,回首自编自演自负、天机天缘天心,依旧逃不出历史的宿命。空余喟叹,追溯五千年的情分充当的依是暗流,淡淡的,淡淡的文化之情,全是一股股清流不许间杂一丝的俗气,或许,根本就容不下。
编排的是君端与双文,结局竟是徽音与志摩。传奇终究是传奇的完满,现实必然是现实的悲剧,一幅“无可奈何”的人生长卷,勾画出多少满地飘零?
不服造化的作弄,但我默默接受,悲剧更趋于一种完满,更足玩味。本期待歆羡的目光,换来的是后来人一片的感慨,两种满足在时间轴上分化,判定了喜剧与悲剧的审查。我不敢,不敢让《我语》成为一部真实的小说,因为本身的泛彩,不需我虚镀金边。而身为当局者,我怕将之描坏,也愿为之披上朦胧的面纱,让后来人虚幻出更扣人心弦的迷离。
她写道:真正深知《红楼梦》的人不敢去演,因为知道绝对演不好。而我却反过来想,真正人生的复杂不是任何一部小说能够描绘,即使写尽想像中枯竭的真实。所以我极少读小说,因这些本是几百文字就能说尽的,而其余的内容我在现实生活中采获。因此,我愿以复杂应付复杂,在循环反复中默化,贯注理性的思维,以回忆、絮思等形式,在无序中暗赋有序,期待满地山花随着绽放,铺设早已荒芜的心园。
本无面目重叙悲秋的寂落,藉于此,是作为思想的依附,旧事的追寻,非单纯为故事而故事。
书于2003年7月1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