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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明末清初,那时一个英雄志士感慨地年代!山海关的完美交接,使满人从容入关,一个是以征服和摧毁对方为目的政权战号正式倾倒性吹响。之后,尽管南明小朝廷继续在南方顽固残喘,已经不是很重要。以柳如是,李香君为代
明末清初,那时一个英雄志士感慨地年代!
山海关的完美交接,使满人从容入关,一个是以征服和摧毁对方为目的政权战号正式倾倒性吹响。之后,尽管南明小朝廷继续在南方顽固残喘,已经不是很重要。以柳如是,李香君为代表的秦淮歌女,却甘于用生命来祭奠即将丧逝的大明江山。雄伟开疆的一代王朝,居然以一些纤弱女子的挣扎送别而结束,似乎教人不能相信,却可能不幸的成为另类事实。在“桃花扇底送南朝”血溅纨扇之后,统治九州大地,历经三百年,以传奇开国的大明王朝似乎宣告真正意义上的灭亡。
那时,与李香君,柳如是生活在同一年代的董小宛,开始进入人们的视野。数百年,尽管王朝更迭,物换星移,在人世间不断经历的冰冷与灼热变化中。有关她的故事却接连不断,而故事的倾向,却是在于她的归宿。一个延续了百年的纠缠也因此开始。
当这些风闻凌驾于具体,隐性高于显形的时候,结果却总让人更加迷茫。于是种种猜测与传说,一任在赤日红尘中游离不断。当年一心只求:“拼将一命酬知己。”的董小宛,终于在传闻言传中居然盖过当时那些刚烈女子。
今天,人们仍然太在意她的归宿,又是究于何由,似乎很难说得清楚。但最终的结果是,却让一个已经消逝三百余年的民间女子从此不得安宁。
种种风闻传说似乎源于吴梅春的诗句,而且吴梅春的诗句总是引句,谁都不知道吴梅春在写下这些诗句真正的用意,但其诗句立意之模糊,构字之含蓄,却是很容易让人引起别样的想象。未表及之前,先来了解一下吴梅春其人:
吴梅春,名伟业,明末清初诗人。字骏公,号梅村。先世居昆山,祖父始迁江苏太仓。少时“笃好《史》、《汉》,为文不趋俗,”受张溥赏识,收为学生。崇祯四年中进士,授翰林编修,后任东宫讲读官,南京国子监司业等职。南明福王时,拜少詹事。清朝顺治十年,赴京出仕。初授秘书院侍讲,后升国子监祭酒。三年后奔母丧南归,从此隐居故里直至去世。著作有《梅村家藏稿》、《梅村诗馀》,传奇《秣陵春》,杂剧《通天台》、《临春阁》,史乘《绥寇纪略》等。
吴梅春写到:“王母携双成,玉盖云中来,可怜千里草,萎落无颜色。”此诗藏字立意,直指董小宛。从“玉盖云中来”笔锋一转,以“萎落无颜色”收笔,这两句一前一后,天上地下空间对比之强烈,叫人呲舌,击人心扉。蕴含字义,却是如此含蓄模糊。于是种种缘由,却是由人想象。另外一首:“江城细寸碧桃春,寒食东风杜宇魂。欲吊薛涛怜梦断,墓门深更阻侯门。”更是直接以侯门收尾。导致董小宛的另一种归宿的说法,这首诗中“侯门”的贡献不小。但如果单纯从字面去理解,侯门则指富贵人家或显贵人家。不知以冒辟疆的那样的官宦人家,达不达到富贵或显贵人家的标准。
但吴梅春的诗句一出,让一些人似乎抓住了金律玉科,得到了董小宛另一种归宿的重要证据,人们的想象力开始大增,一切的迹象遥指当时的顺治皇帝。上个世纪非常流行的一部武侠小说,更是神乎其神的渲染一番。甚至把另一个传奇女人牵连进去,即顺治皇帝的母亲孝庄太后。我不好说这样是否属于歪曲,毕竟小说的创作是允许进行虚构,只是董小宛不幸的成为主角。
但其所遗留诗句中可以看出他对董小宛的了解,甚至在表达另一种意思,在这两首诗中的“可怜千里草”和“欲吊薛涛怜梦断”都用了怜字。董小宛已是为人妻,他又怜些什么?又因何而怜?但似乎可以看出他对董小宛的某些感情。
从吴梅春遗留的数首有关董小宛的诗句中却可以了解当时董小宛所处那个年代所经历的某种遭遇,是否为事实,但至少可以参考。例如:“乱梳云髻下妆楼,尽室苍黄过渡头,钿盒金钗浑抛却,高家兵马在扬州。”诗的时代背景为崇祯十六年,董小宛与冒辟疆难逃前的那一幕。只是将董小宛写的有些狼狈,而且包含一些不实甚至夸张成份,诗中描述的钿盒金钗,却不是董小宛所为,按冒辟疆后来的回忆,董小宛在南逃时除书籍与画卷,其他并没有携带,因此便谈不上浑抛却,从这首诗中,又似乎吴梅春对董小宛并非了解。另外一首诗:“念家山破定风波,郎按新词妾按歌。恨杀南朝阮司马,累侬夫婿病愁多。”却是以董小宛的语气,表达了一个女子的幽幽心事。确实写得非常婉转,甚至温情倍露。这些,他又似乎他对董小宛非常的了解。
民国时期,一些藏家相继收藏了董小宛的书画作品,从他们遗留的题跋中,依然可以看出他们对董小宛归宿的疑惑,其中,易顺鼎题:“底是侯门隔墓门,欲将此语问梅村。影梅庵上留梅影,是否埋香水绘园。……墓门何以阻侯门耶。此余所独得之间。读者试考之。”陶北溟题:“气尽东南三百年,河山金粉一时捐。空留一掬孤山泪,揽取词人异代缘。珠帘甲帐莽无痕,莫问侯门与墓门。”诗意影幻之间,不能直指,只能“欲将此语问梅村。”他提出一个疑问:“墓门何以阻侯门耶。”但他自己又说不清楚,于是又将疑问推给他人“读者试考之。”陶北溟则显得大气一些,王朝没落,山河不再,是属有前提的变革。非关“侯门与墓门。”
不管如何,吴梅春留下的诗句中,这种隐性喻法虽的确教人难以接受。但我们不得不承认,入乐籍前,董小宛存在的年代已是非常模糊,就连冒辟疆在《影梅庵忆语》中的描述也是相当的简单,即:“籍秦淮,徙吴门。”寥寥数字。因此有关董小宛的在认识冒辟疆之前的活动可能真正的成为铁谜。但之后的生活脉络,随着冒辟疆的《影梅庵忆语》和《如皋冒氏严书?家乘旧闻?亡妾董小宛哀辞》问世之后,他在两文之间的描述,细致且入情。至少让董小宛在认识他之后,即崇祯十二年至顺治八年的这一时期活动是相当的清晰。应该可以释疑。但人们似乎并不领情,一番讨论之后,一些人仍旧董小宛推上了另一种甚至是多种归宿。
有人说,冒辟疆在《影梅庵忆语》中只是描写了董小宛的生前的生活情形,对于她的逝世并未提及,由此,冒辟疆是在刻意的避开董小宛早死的事实。其实,冒辟疆在《影梅庵忆语》中,共有三次提到了董小宛弥留的情形。其一:“今忽死,余不知姬死而余死也!但见余妇茕茕粥粥,视左右手罔措也。上下内外大小之人,咸悲酸痛楚,以为不可复得也。”其二:“姬不私银两。不爱积蓄.不制一宝粟钗钿。死能弥留,元旦次日,求见老母,始瞑目,而一身之外,金珠红紫尽却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