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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人生在世苦寒多,一路艰程当自磨。创业八年思往事,成家五载唱高歌。东南郭外归星海,西北风中宿夜河。几度轻心无限好,尽将笑意付蹉跎。——题记一、谈婚学经商二十一世纪的河北,一个农村青年方满二十岁。正值春天
人生在世苦寒多,一路艰程当自磨。创业八年思往事,成家五载唱高歌。
东南郭外归星海,西北风中宿夜河。几度轻心无限好,尽将笑意付蹉跎。
——题记

一、谈婚学经商
二十一世纪的河北,一个农村青年方满二十岁。正值春天,年前刚刚从广州打工归来。叔叔给介绍了位对象,说是要约定初五和她见面谈谈。
见面寥寥数语我便辞行离去,她起身相送,毫无陌生的感觉。事后叔叔告诉我,说她家里人和她都很满意这门婚事,于是在正月十三就草草定了婚书。
从来没有谈过恋爱,这样草率的定下婚约,真的不知道是喜欢还是迷茫。三年的等待,在当前两个人都没有工作的情况下,自然是来往密切,无可厚非。寥无多日便谈吐心事,一来二往,工作话题成了见面时的必谈言语。
自幼就家景贫寒的我,缀学后一直出门在外流浪打工为生。十四岁时母亲的去世让我一步走向了社会,从而也养成了有一分花一分的习惯。眼前身无分文的事实被她看穿,但商议好要一起去学习做点小生意的事情,没有怨言的让她从她自己家里拿出一千元来做资本。
那年头,村里已经有不少在外做小买卖的生意人。问过几位乡亲,都说最近生意不好,不用去发货。于是最后只好两人一起跑到省城,盲目的批发了一些并不时兴的袜子回来。

二、东南郭外归星海
县城里的庙会一年下来并没有几次,单单只靠赶集赶会根本不能维持生计。下街走巷成了平日里的活动目标,但是几经奔波仍然不见好转。直到后来听说有很多卖布摆摊的乡亲最近都向很远的地方跑着赶会去了。问到了我卖布的叔叔,说是不去跑远处,只好将我们托付给了另一位乡亲。第一次我们就去了东南方,县城外八九十里路的东郭乡去赶庙会,之所以去也是听说往年那些卖布的在那里的生意做的相当不错。
凌晨三点坐上拖拉机,一走就是将近三个小时。车到人停,天还没亮就和她张罗着去找摆摊的地方。一里长街,从东到西竟然已经被商贩们占的严严实实,最后怕是人生地不熟而到天黑来回搬动货物不方便,就将就的把地摊摆在了乡亲的布摊横头边上。布摊是在铁架子那样的床上卖,而我们就在架子下面,来往人群一整天下来,几乎没有多少人能注意到我们的存在私的,连本来利才卖了八块钱就已经天黑而告终。
早起吃过的饭到黄昏时分早已不知去向,咬牙启齿地把大包小包的布匹帮他们搬上车,打问时间,八点差五分。联系上其他乡亲十数人,四辆拖拉机一并出发返回路上。
车行一段时间后,我们在车上几乎已经入梦。突然被来回晃动声惊醒,车也随即停住了,下来打看,原来是我们坐的那车,前面的小车轮坏了。此刻正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弄的十余人分头行事忙到深夜,这才硬开着并没有修好的车返回。

三、西北风中宿夜河
四月十五县城庙会上听叔叔说,这个月十八是西山宋家庄庙会。离县城比较远,但那里的顾客买一次东西都能买够半年使用,人们多数是步行二三十里去赶一个庙会购置物品,所以这庙会一过就是连续四天才完。问我要去的话,明天赶紧多发点货带上,他会开拖拉机带我们上山。十六晚上就出发,为的是十七早起就能去抢购摊位号。
十六日凌晨三点不到就起了床,步行八里路到县城坐车去石家庄发货。在石家庄一转悠就是半天多,直到天黑才坐车到家。匆匆吃过晚饭就和叔叔等一伙商贩星夜赶路,这一去就是一百多里路程。
十七日上午排队去买摊位号,她和几位婶婶等人收拾锅灶,找柴火做饭。一切准备妥当,午饭后我们两人一起上山上去闲玩散心。
山顶上,两人世界走走停停,听飞鸟歌唱,看远天云海……
商贩们的摊位都设在了河沟里,身后停车,面前摆摊,两排对面而设摊位,形成一条商业小街。白天吆喝一天,晚上我们就在布摊的铁架子下面就地铺一张被单,盖一张被单过夜。
第二天下午,刚刚人山人海的开始买卖,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将摆放出来的袜子卖去多半。事先就约好等卖下去一些了,就让她再去叔叔的拖拉机上去拿货,她还没回来天气就突变了。
四月间的山雨,来的又快又大。人群一哄而散,像是战场上的逃兵,无人问津商贩们的货物。个个都慌忙的收拾起摊位,我见她一去未归,想是一定在帮叔叔他们收拾布匹了,于是只好将自己面前仅有的一个单子,四角一抓便拉到并不认识人家的屋子里,然后逐一收拾完后就等待着没下多长时间已停下的大雨。
人在外,晚上车不离货,货不离人,依旧睡在铁架子下,雨后的夜晚,仅仅多了一曾的是架子上有些窟窿的一块塑料布。老天也真够闹心,白天一场大雨延误了一天的买卖不说,深夜又对我们一对小情人开始挑逗。
潮湿的河沟里本来夜间就有点寒气,加上我们本没有准备良多的衣服,白天湿掉一身,夜晚将唯一准备下换洗的衣服穿在身上,两人一张被单相拥度寒。为了不惊动车上的叔叔和婶婶,不敢夜聊就早睡去。睡的正香,我突然觉的鼻子上一凉,伸手去摸,啊!下雨了。
“别怕,老天不会下大雨,小雨点算不了什么的,更不会把我们冲走,用那块小塑料布把这块盖上,继续睡觉吧”她这样笑着说。
我将塑料布加盖了一层在我们睡觉的地方,然后就继续“同居”。直到几天都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度过,终于回到家乡时,我感冒了好几天,她也一样一病一个星期没出家门。
有了几次出远门的经历后,我们开始外出跑远多了。记得那次是十月初一西部山区候家庄庙会,会过两天,加上来往行程要三天多。家乡的布摊还是前几年去过多次,听说是因为有次他们路过十八盘时出了点车祸,到现在已经不再去了。我们两人经过商量,最后找了我们村里那些也没出过远门的几个妇女,一行六人坐上了公共汽车。车上太满,衣服被子都没敢多带,只带了少许货物就去了候家庄。
又是一百多里的路程,而且中间要经过獐麽乡,那里的山势陡峭,行路艰辛,一路上汽车左斜右晃的厉害,加上她平日里就有晕车的习惯,这几个小时下来眼看着她想吐又很难受的样子,也是无奈和后悔。再看其他人时,也有一会一头冷汗,弄的司机只叫“别怕”、“千万别慌也别乱动”。
没有了卖布的拖拉机做依靠,我们几人打问出一辆三马是从家乡那边来的,夜里我们就依靠三马用塑料布斜着搭建一棚。没有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