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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借着一点还没退化的记忆,把偶尔想起的一些事儿,便记了下来。外面的天空有些阴霾,智若懒懒的从被窝里爬出来,如从坟墓里爬出般艰难,还好被窝不是坟墓。智若推开窗子,满眼的绿色映入眼帘,夏天的时候,滋生的希望
借着一点还没退化的记忆,把偶尔想起的一些事儿,便记了下来。
外面的天空有些阴霾,智若懒懒的从被窝里爬出来,如从坟墓里爬出般艰难,还好被窝不是坟墓。
智若推开窗子,满眼的绿色映入眼帘,夏天的时候,滋生的希望的颜色总是让人感到惬意与舒爽。智若很小的时候就喜欢绿色,更喜欢这个令人欣喜的季节,就连电脑的桌面都设置成一处绿色景致,景致是两年前和子妃出游时拍的。
两年前,智若十八岁,和子妃一起就读于市里一所重点高中,学习的担子很重,压得人喘不过气,学校也很乱,都说乱世出英才,智若就是那个乱世里的英才,刻苦的努力使他的考试成绩总是排在红榜左上角第一的位置,事实上,这与乱世一点儿关系没有。
对同学而言,学校里的假日显得弥足珍贵,像那个重男轻女的年代生男孩一样备受欢迎与珍惜。智若从繁忙的学习中抽出身来,和子妃结伴出游,到那个他们多次提起并约好要去的赵庄,那里有桥、有水、有山、有人家。
你可能会问,子妃是谁?子妃,智若一直的同学,从小学到初中,唯一仅属于智若的同学,却又不只是同学,他们的父母曾在一起共事,他们曾在一起玩耍,从小到大,青梅竹马。
子妃的容貌吗?在智若的印象里曾经当他和子妃面对着站,手里刚采摘的野花,顿时残酷得打了蔫,据说是“羞花”,也可能当花离开土壤的时间久了些,在强烈的阳光照耀下原故,这种可能性还是有的。但是在子妃小的时候,那些躲在书包的不计其数心状的彩色纸验证了“羞花”一事的确是有的,留给智若的是一生的回忆,那些年的趣事儿。
早上,智若和子妃坐上开去赵庄的汽车,车途长了些,得两个小时,一路上智若没怎么吱声,看着在一旁吱吱喳喳像麻雀的子妃,笑容挂在脸上,幸福印在心上,实在不忍用自己那苍白的言语打断这美好的述说和那精灵古怪地含情脉脉的手足舞蹈,可能人在学校待得久了,释放是最好的解除压抑的良药,那些事儿也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子妃对智若说要考北影抑或是北剧,到那里去放飞自己不安分的心,那感情急切而期盼,言语中有着一份超乎寻常的热情,生活需要,生命更需要。
车子开在颠簸的路上,看样子目的地快到了,子妃不知什么时候抱着智若睡着了,可能是车上太累抑或是手舞足蹈的累了,她睡的很香。
在一阵晃动之下,车子终于停了下来。智若叫醒子妃,子妃颤抖了一下身子。揉揉水一般的眼睛,问智若:“又上课了么?”智若不知所措的回答:“哦,上课了,这节语文。”智若知道子妃喜欢语文如同深爱自己。当然提及语文,把子妃从梦中叫醒,有点不忍,又有些无奈。
整理好携带的东西,两人向小桥方向走去。来到桥头,岁月明显在桥上留下了过往的足迹,经日月风雨的洗礼,桥像个饱经沧桑的老人站在那里。在岁月的长河里不知道见证多过少对恋人的触摸,多少个孩子的拥抱,多少个旅人的驻足……可老人却依然坚强的站在那里给人们讲述生命经过的旅程。
有时候,人如桥,矗立在那里,生命中有多少人走过来,又走过去,留下了一连串留恋的回眸,走过的人们,只有自己知道发生了什么,欢愉抑或是心伤。
别了桥后,两个人来到桥下流淌的小河。水的清澈可见鱼儿百许的游弋,智若光着脚跳进河里,用身体和河水密切的接触,感受课堂外,人世间那份干净与清纯,智若把河水清晰地看透,可是河水却要蒙着一层东西看他,有点不公,可又是谁的本意。
生活中,智若像水一样生活,毫不保留的为别人,做自己,换来的确是嫉妒和怨恨,完全失去了此刻在河水里智若的本意,选择了忘记,随着河水流走的肮脏的东西,智若叫它们自私和功利。流走了,不再想起,用一生去忘记。
子妃在水的边缘摸鱼,刚一伸手,鱼就四处逃窜游走了,她不会生气,何必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又何必生气,那些只不过是些不知趣的鱼。子妃如果想得到什么,从不会特意去抓紧,有些东西抓的越紧越容易失去,结果她没有用抓的任何方式,却得到智若的心,和心间不经意流淌的爱,一切的一切都像河水一样平静、无息。
智若上了岸,整理好着装,握着子妃的手,向赵庄的集市走去,人海涌动,像下雨前的蚂蚁,摩肩接踵的前行着,街旁的叫卖声响亮且刺耳,和刚才的桥下小河比完全异样的天地。
智若紧紧握着子妃的手,身体在被拥着向前行进着,像即将被行刑的犯人,没有选择的余地。子妃的手在智若的手里越握越紧,怕一不留神被人群冲散了,再重逢就困难了,这与抓的越紧越容易失去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这是爱的体现。
好不容易从人群挤出来,两个人都不停的呼气,吐出那喧闹和压抑,不禁感叹,多不容易。这哪是出游,和学校的一样的拥挤、一样的透不过气,那些人你们不累吗?智若和子妃朝着人群反方向望去,看到了不远处的山,静谧地看着山下发生的一切。两个人走了好久,耳畔还依稀浮现着那嘈杂的叫卖声,久久不息。
山看上去很近,走了好久,都没有走到山脚,如生活中有些事看上去很难,做起来实非易事,更不要这山望着那山高,无法企及。
经努力,智若和子妃好不容易来到山脚,清新顷刻间触手可及,两个人找到一块岁月洗礼过的大石头上,背靠着坐着相依,温馨且甜蜜。
比起哪街市的繁华,这里有的只是石头、小草和树,给人的却是清爽和舒心,心若止水。
子妃对智若说:“将来在这里盖间房子,过隐居的生活,不问世事,只问苍生,只有我和你。”智若坐在那里不语,只有无助的叹息淡淡的忧郁从智若清澈的嗓子响起:

向往着森林
告别了钢筋水泥
在这里独享的静谧
拿什么做生活的奠基
屋檐下曾经成长的过去
会有谁去料理
我们开心无忧无虑
他们想念和我们在一起
我们却去了哪里

智若已经泣不成声,无法再说下去,心间流淌着大多数人都有的难言的忧郁和叹息,生活就是如此,在无奈和忧郁交织的网下,人在里前行,从出生到死去。没有人可以逃避,必须留在这里承受,忍受和奋进,做属于自己的天使。
子妃扶着智若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