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网站首页 > 散文 > 文章内容


导读:(一)年三十,一场雪玉树琼枝,惟余莽莽,东风已无力,凭栏相望。凝眸处,浅颔首,伊人于何方?昨夜罗衾寒,相思深处无陈辞,徒余泪两行。一场白,发如雪,岁过皆薄凉,心海渐寂凝寒霜。皓首寒鸦惊枝处,凄声切切,
(一)年三十,一场雪
玉树琼枝,惟余莽莽,东风已无力,凭栏相望。
凝眸处,浅颔首,伊人于何方?
昨夜罗衾寒,相思深处无陈辞,徒余泪两行。
一场白,发如雪,岁过皆薄凉,心海渐寂凝寒霜。
皓首寒鸦惊枝处,凄声切切,簌簌阵阵,也望乡?
小径寂,但闻炮竹声声起,扑腾三寸积雪,亦欢喜。
翘远处,炊烟袅袅,点点滴滴,氤氲年的气息。
东方鱼肚,紫气盈门,迎春,迎春。恰待一树梨花香氛浓,与你携手。
久伫,眸子晶莹,静谧,幸福,溢满心头。

(二)梦无折扣
夜读张晓风的文字,只翻及一段,便似磁铁一般被深深吸引,又觉余味无穷,心便生了莫名的缱绻,歪在床上睡着了。
说到文学,说像女人,只有喜欢。关于喜欢,自是无价估量。爱,便也爱了。
这似乎又触及了心灵深处,想许久以来的孜孜不倦,拿光阴,精力,心力等诸般来换,还是唯恐不虔诚,唯恐晶莹通透的碧玉沾了微尘。以朝圣的态度瞻仰,以匍匐的脚步踟蹰笔书。果是因的终结抵达地带,然世上毕竟是有一种叫做无花果的植物的,此我深知。于是,爱便也爱了。世上的人,大抵喜欢附庸炎炎的白日头下,便是酷暑的天,白日下的白眼光能将你的心降至冰的临界点甚至温度更低。当习以为常以后,倒觉得不如报之一笑。空谷的幽兰,腊月的梅花,总是孤零零把风骨绽放到了寂然的极致地带。那帮人却争先恐后相赋赞辞,我却想:耐得住寂寞,经得住寒冷的灵物们,它们的本意绝对不在于用这种离群索居的方式来彰显自己的价值,来博得无上的赞词。不是所有的决绝,都能善因种得善果。只有最初无畏的心情,足以使我的心灵垂首、膜拜。长夜漫漫,不管有无白月光做陪伴,做点缀,凄清亦是难免。生于世,原本炎凉。
说到钻石与玉的价值。说前者因为连城,因为光芒耀人,总觉得未免生硬了点。事实上也是如此,前者因为昂贵,让许多因为经济条件制约,无法抵达奢华地带的我们止步不前,这便隔了距离。由此,因距离而生硬了。而言及玉,总是经过激烈的言辞争辩后,只有喜欢,喜欢便又无价了。这似女人对爱情的憧憬,喜欢,独独的喜欢,若苦苦希翼一块无瑕的碧玉。
喜欢是无道理的,遇上则是逃不掉的宿命了。譬如张爱那样的女子,一双眼睛洞悉了人世的炎凉,便是自己的文字也未免犀利,刻薄,但依旧逃不了胡兰成的劫。“见了他,头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开出一朵花来……”爱无缘由,一遇上便中毒。但开到尘埃里的花,不是并蒂莲,而是苦涩的黄连。所以,仅仅维系四年,他们散了。散是缘尽,亦无缘由,散便散了,这便也是世事的定数了。
其实,文字也好,玉也罢,总是最能将女子感性的爱情联系在一起,又都相通:无价估量,只有喜欢。
一个女子,会去买一件打折的时装,会去买一瓶打折的香水,也会因岁月的增长对奢华生硬的钻石割舍眷恋的向往,但断不会去买一个打折的梦。
世间有许多的璞玉,外表痴顽而内里通灵。关于璞玉们的梦,却从未以价值衡量。

(三)曾忆否
恰是梦里一回眸,颔首间,闻得屋外炮竹声声起,不经意,却已是岁头。
曾忆否?逝者如斯夫,过去的三百六十五载,悄无声息远走,一点一滴汇集,交织成旧年里的喜怒哀愁。
曾忆否?相逢若初见,身无彩凤双飞翼,最是初见你的那一丝悸动,我的眸子里绽放晶莹闪烁的霓彩,一时间无语凝噎,心湖上涟漪正起,惊却一滩鸥鹭。
曾忆否?天下无不散的筵席,我挥手惜惜,与你作别在那个寒秋。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你走,你的梦在前头,我不能迟滞你前进的步伐,我不能自私地将你挽留。
曾忆否?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子回时,我正翘首。北国的冰雪已经融化,南国的木棉又吐新芽。等你归来,等你来听,只有相思无止期,我已将离别谱成缠绵悱恻的心曲。
旧岁过,新岁来,日子因契约的重逢,而滋生了诸般的美丽与甜蜜,替代了苦涩灰暗的清愁。
等待,等待,等待的日子莫感怀。你且看,枝头正起一抹新绿。
……